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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范统差点没拔刀相向,好在马进忠接下来一句话让范统安了心。他说我这一辈子,就是死,也会记得自己是大明的一份子,我这一辈子就是被明人杀了,我也依然是大明的魂。
已经是多年兄弟了,张儒觉得,有这句话,值!
张儒一走,朝中空出不少位置,当然这些位置都是由朱厚照安排人去接替,他是大明的皇帝,他有这个责任和这个权力。
尽管张儒手下很多人依然占据重要位置,不过新君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反而对那些人十分亲近。
这,也算是张儒临走前跟朱厚照说的那番话起到的作用之一。
经过定国公府的事件,朱佑樘对身边的内侍已经没那么亲近了,一个刘瑾一个谷大用,差点没成为皇帝身边的边缘人物。
庙堂之事,跟那个曾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定国公张文轩已经没有任何关联,江湖上的事,自然也跟他扯不上半点关系。
他现在就是闲云野鹤,没事的时候钓鱼玩乐,有事的时候玩世不恭。
在福州待了大半年之后,张儒带着家眷和兄弟去了韶关一个完全称得上山沟沟的地方,他们来这里之前没有人,来了之后,张儒亲自命名——青雀坞。
朱厚照不知道张儒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因为牟斌的锦衣卫在这个问题上面全部变成了瞎子,包括萧敬的东厂,面对张儒去向问题,一直都是三缄其口。
可以这么说,只要萧敬和牟斌不死,皇帝想要知道张儒在什么地方,比登天还难。
朝廷的事渐渐走上了正轨,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朱厚照按照张儒的话在走,每天都十分勤劳。但他终究是一个玩心很重的少年,没过多久,就开始故态重萌。先是把成为盥衣监小太监的刘瑾叫回了身边,然后是把谷大用也叫了回来。
杨廷和倒是多次劝说,只可惜皇帝根本不肯听他的话,还说什么杨师不用担心,朕知道该怎么做。
也就是杨廷和的话他还能敷衍几句,其他老师的话,朱厚照之一概不予理会。
之后又是兴建豹房,又是大兴土木。反正现在大明国库里面有的是钱,朱厚照也不怕把这个偌大的大明朝给吃喝穷了。
光是文轩号每年给朝廷交的赋税,就比以前没有开海禁的时候要多数倍。
消息自然传到了张儒那里,不过他这次并没有插手,已经微微有些发福他的只是笑了笑说没事。
历史有他自己的发展轨迹,张儒就算当了那只煽动翅膀的蝴蝶,也不可能把所有历史全部改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现在,他已经真正退出朝堂,不到最危险的时刻,他不会出手,也不愿意再出手。
之后的安化王之乱,宁王之乱,张儒一概不曾插手。
只是在宁王之乱的前夕,有个叫王守仁的官员被贬谪到了贵州,之后在贵州消失了五个月,他去了什么地方没人知道。
每年的六月初八,都会有一个人出现在泰陵外面,一站就是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