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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倾心被他的手覆盖的地方,能感觉到男人手掌的重量和燥热的温度,他的食指似有若无摩挲她的大腿内侧,有些痒,他每摩挲一下,她的心尖便掠起一阵轻颤。
不经意的动作,像是无心,也像是某种旖旎的暗示。
叶倾心转头凝向男人看似专注在路况上的表情,外面昏暗的灯光侧面照进来,男人立体的五官在脸上投下阴影,更让这个男人的脸冷峻宛如刀削斧琢。
她忽然想起他们之前有两次,在路上车里,她帮他做过的事。
他很享受,也很喜欢。
叶倾心侧过身子,右手伸进景博渊右边的西装裤兜,探到底时,又用力往里探了探,直到探到了想要的。
“出差这么多天,是不是很想我?”她说得意有所指,同时微微收紧五指。
景博渊转头看过来,没说什么,搭在叶倾心大腿上的那只手,紧了紧。
叶倾心笑。
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俯身,柔顺的马尾辫滑下来,落在景博渊的大腿上。
前面的车流却在这时疏通,景博渊努力集中精神,将车子平稳地开到前面的路口,右转,下了主车道。
在路边停下。
有些男人,表面看着沉稳淡定,内心却热衷于挑战和刺激。
景博渊之所以能将博威集团发展成现在这个规模,与之有着必然的联系,有野心,也敢于挑战未知领域。
车外人来人往,他的手握在女孩优美纤细的脖颈上,入手的感觉细腻光滑,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的颈间肌肤。
车子重新上路,已经是将近二十分钟之后。
叶倾心不小心打了个嗝,她先是尴尬地愣了一下,旋即忍不住笑起来,黑暗的环境里,脸颊有些红,“我吃饱了。”
景博渊掌控着方向盘,闻言轻笑出声,右手伸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
车子在一家西餐厅门口停下。
下车前,景博渊帮叶倾心裹好围巾。
两人进了包厢,点了餐,叶倾心要去卫生间,在车上时虽不嫌弃,但是想到等会还要吃饭,还是漱个口比较好。
景博渊跟着她,在卫生间门口等。
叶倾心明白他寸步不离地跟着是因为什么,第一次怀孕时在民政局的意外,谁都不想再来一次,她是,他也是。
吃完饭,两人出来,在餐厅门口停车处遇到刚从副驾驶下来的古娇,驾驶室下来一位三十来岁的青年男人,带着眼睛,长相斯文。
“景总,好巧。”那个斯文的男人似乎认识景博渊,走过来和景博渊打招呼。
景博渊与他握了握手,儒雅而又风度。
两人简单寒暄两句,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将目光落向叶倾心。
景博渊沉稳开腔,“这是我妻子。”
戴眼镜的男人隐藏在眼镜片后面的双眼滑过一抹意外,旋即笑着问候叶倾心:“景太太您好,我叫风勉,很高兴认识您。”
叶倾心莞尔,“风先生您好。”
风勉道:“景太太叫我名字就行。”
叶倾心笑笑,没说什么。
风勉看了叶倾心一眼,这景太太年纪虽轻,但看起来,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
他转头朝古娇喊了声:“娇娇。”
古娇已经被景博渊那句‘这是我妻子’弄得五脏六腑都在灼痛,风勉喊到第三声,她才听见。
“娇娇,过来。”风勉喊了第四声。
古娇上前两步,站在叶倾心对面,脸上的笑容像是用竹签支起来的一般,很假,很勉强。
风勉伸手搂着古娇的腰,说:“你们应该认识,我就不介绍了,娇娇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刚确定关系。”
“心心。”风勉的话音未落,古娇看向叶倾心,道:“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古娇的余光里,满满全都是景博渊的身影。
不等叶倾心说话,景博渊先开口,“我们还有事。”说着,他伸手将叶倾心搂进怀里,姿势不经意透着几分保护和防备。
对叶倾心是保护,对古娇是防备。
古娇脸色微白,目光转向景博渊,“我只是……说两句话而已……”
景博渊却没再说什么,直接搂着叶倾心对风勉道:“我们有事先走了。”
风勉识趣地往旁边让了让,“您请,慢走。”
景博渊朝他微点点头。
黑色卡宴缓缓移动,风勉朝着车挡风玻璃的位置挥了挥手。
等车子离开,他看向怀里脸色不好的古娇,“景总跟景太太看起来很般配,简直天作之合,是不是?”
古娇抬头看了风勉一眼,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外面冷,进去吧。”风勉帮她紧了紧脖子里的衣领,右手上移,想去抚摸她的脸。
古娇不着痕迹往后让了一步,动作自然地转身走向西餐厅大门,“是有点冷,快走吧。”
风勉看向她的背影,目光闪烁。
三十分钟后。
黑色卡宴开进南山墅8号院。
“那个风勉是什么人?”叶倾心一路上想着之前风勉的话,刚刚跟古娇确定关系?
景博渊下车,绕过车屁股打开副驾驶的门,“风家做餐饮和酒店,在京城排得上名号,他是风家独子。”
那就是个富二代了。
叶倾心神情若有所思。
“对他感兴趣?”景博渊替叶倾心紧了紧脖子里的围巾,搂着她走向入户门。
张婶已经帮两人开了门。
叶倾心回神,笑了下,道:“当然不是,有景先生在怀,我哪有心思对别的男人感兴趣,景先生已经塞满了我的心和思维。”
话虽然很假,但听在男人耳朵里,十分受用。
手机铃声响。
叶倾心从随身包里掏出手机看了下,是古娇的号码,她看了眼景博渊,滑了下屏幕,接听。
进了玄关,张婶已经帮两人拿好了鞋。
叶倾心换了室内拖,径自走向落地窗前的吊椅。
手机里传来古娇异常平静的声音,“心心,祝你们幸福。”
叶倾心想到赵宥加威胁苏医生在她清宫手术上动手脚的事,不管那件事是不是古娇授意,可终究是因为古娇,她才和景博渊闹了一段时间,想着,她的声音不自觉变得疏离,“我不需要你的祝福,古小姐。”
“心心,我承认,之前刻意接近你,是想借你接近他,我也想着趁你身体不好的时候,对你落井下石,让你自己退出他的世界,元旦那天的订婚,也是我的孤注一掷,但是,心心,以后,我不会再喜欢他了,我是真心祝福你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跟你说这些,或许,我是想给自己那段一厢情愿的爱情画上一个句号,祝你们幸福,便是我的句号。”
最后一个字说完,古娇挂了电话。
叶倾心举着手机愣了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景博渊脱了外套和围巾放在沙发上,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见她叹气,没来得及问什么,叶倾心开口,道:“古娇说,她以后不会再喜欢你了。”
叶倾心说着,两腿拿到吊椅垫子上跪坐着,右手握拳送到景博渊嘴边,端着主持人的公式化微笑问:“请问这位先生,少了位爱慕者,心里会不会很失落?”
景博渊俯视面前小女孩调皮的模样,笑了下,抬手握住叶倾心的小拳头,亲了亲,没理会她的话。
叶倾心笑着倒进他的怀里。
另一处。
古娇坐在出租车里,挂了电话,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满目灰色。
就像她在电话里说的,她想给自己那段‘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爱恋画上一个句号,祝他们幸福,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句号’。
不久前和风勉的那顿饭,终究没吃,她不爱风勉,甚至连好感都没有,她心里清楚,风勉心里也清楚,两人相处,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公司利益。
“小姐,你还没说要去哪里。”憋足的普通话从前面司机的嘴里说出来。
古娇失魂的目光明显滞了一瞬。
去哪里呢?
“靠边停吧。”她也不知道想去哪里。
不想回家,一踏进那个家门,迎接她的一定会是母亲的盘问和怪责,盘问她与风勉处得如何,怪责她没用,抓不住男人的心。
下了车,外面的冷空气瞬间将她包裹,毫不留情从她的衣领、袖口钻进去。
在路上不知走了多久,她坐在路牙子上哭起来,嘴里的热气与外面的冷空气碰撞出一阵阵缭绕的雾气。
又不知过去多久,有人在她身边坐下来。
熟悉的味道混着冷空气传进古娇的鼻息里,还有那熟悉的感觉,不用转头,她也知道身边的人是谁。
“曾经我觉得,世上任何东西都不如他来得重要,为了他,我愿拿我所拥有的一切来换,我愿意变成叶倾心那样一无所有的人,没有家世没有背景,甚至没有父母都可以,哥,你说我这种想法是不是很愚蠢,很不孝?”
赵宥加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今晚过后,以前有这种可笑想法的古娇就死了,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做靓颜集团的继承人,没有爱情没有关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努力,我要成为大牌时尚设计师,或许还会成为商界女强人。”
说着,古娇含着泪笑起来。
以前一心盯着眼前的那个男人,时常妄自菲薄自己长得不够倾城,得不到他的青睐,如今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来,才发现自己除了那个男人,几乎拥有世人最为梦寐以求的一切。
家世、背景、财富……
赵宥加紧了紧搂着古娇的胳膊,嗓音低沉中透着几分粗嘎,“娇娇,很高兴你能这么想。”
“哥,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赵宥加没再说什么,目光落向不远处开着门的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你在这等我一下。”
说罢,他起身跑向那家便利店,古娇目光追随过去,透过玻璃门,看着他径自走到收银台,在收银台旁边的小货架上拿了什么东西,付了钱小跑回来。
“给你。”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古娇。
是一根很普通的棒棒糖,一般的大小超市都能在柜台处看到。
古娇伸手接过来,笑了笑,“哥,我都二十六了,六岁小孩才喜欢这个。”
赵宥加重新在她身边坐下,给自己手里的棒棒糖撕开,像是回忆起什么往事,神情恍惚了一下,笑着开口,“你小时候就很喜欢吃这个,记得第一次见到你,别人都躲得远远的,就你傻乎乎地凑上来,把嘴里滴着口水的棒棒糖递给我,问我要不要吃。”
“我不记得了,你吃了吗?”古娇眼眶红红的,眼泪却已经被风吹干。
大约是有些冷,她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
赵宥加脱下身上的外套裹在她身上,笑道:“都是口水,我很嫌弃。”
古娇弯着眉眼笑起来,看向赵宥加好看的脸,道:“可能当初,我看你长得好看,才会给你糖吃。”
赵宥加深深地看着身边的小女人,她不知道,小小一颗糖,甜了他整整二十年。
坐了一会儿,他起身,然后拉她起来,“外头太冷,回家吧。”
古娇不想回颜家老宅,不想面对黄卫娟,便道:“我能不能去你那儿蹭一晚?”
赵宥加笑:“好。”
次日。
叶倾心在景博渊怀里醒过来。
外头太阳日晒三竿。
叶倾心缓了一会儿,忽地坐起身,她起晚了。
景博渊察觉到她的动作,睁开眼睛,一瞬间的困意朦胧之后,眸子变得深邃清明且温润柔和。
似是明白叶倾心心里的想法,他开口道:“我让索索帮你请了假。”
叶倾心愣了愣,转头不解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你该孕检了。”景博渊坐起身,抬手理了理叶倾心满头乱发。
叶倾心歪过来抱住景博渊的脖子,“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鼻尖闻到男人身上新鲜沐浴过后的味道,“你锻炼过了?”
景博渊每天早上都会锻炼身体,只是他起得早,叶倾心还在睡,一般碰不上。
叶倾心小手不规矩地从男人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在他腹部和胸口来回摸,难怪身材这么好,都是靠毅力锻炼而来的。
摸起来手感也很棒,坚硬中带着弹性,滑滑的,暖暖的。
“好摸?”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叶倾心抬头看着他笑,“好摸,手感很棒。”
以前,叶倾心是有点怕他的,他脸一冷,她就会不由自主心生畏惧,那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对危险的本能反应。
现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没有那么怕他,有时候他冷着脸,她只要笑着凑过去亲他一口、撒个娇就行。
正想着,目光触及到男人睡裤正中的位置,她脸有些红,却还是倔强地看向景博渊,调笑般地道:“这么不经摸?”
景博渊看了她一眼,淡然把她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走,声音平稳道:“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叶倾心十分不满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样子,扑过去把他压倒,腿一跨,骑在他身上,“你说想,你就帮你,别不好意思,不经摸也没什么丢人的。”
姿势实在不正经,景博渊眸光深深地看着她,心里清楚她这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笃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
伸手握上她的细腰,他沉沉开腔:“心心,现在欠下的债,来日要加倍奉还。”
叶倾心愣了一下,待咀嚼出他这话的意思,她眼瞳忍不住微微一紧,讪笑着从他身上下来,“那什么,时候不早了,我先去洗漱,然后吃饭,再然后去医院……”
‘嘭’一声轻响,卫生间的门被关上。
叶倾心站在盥洗台前,镜子里的她脸颊微红,双眸盈盈若水。
她边挤牙膏,边有些泄气地叹口气。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斗不过那个老男人,那个男人折磨人的方式,可比她‘残忍’多了。
------题外话------
早不早?意不意外?惊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