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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真不是个东西。”唐欢撇嘴道。“没钱非得装有钱？被揭穿了吧？打脸了吧？没脸混了吧？”
差不多十二点钟的样子。唐欢的手机再一次响起。
这回却是许久没联系的韩世佳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兴高采烈的声音：“欢哥。听说盛天已经炸锅了？”
“嘿。你小子特喜欢看热闹是吧？”唐欢打趣道。
韩青禾那边之所以临时反悔。其实就是韩世佳在背后操作。他有一些小想法，虽然没坦率地和唐欢沟通，但他基本猜到了韩世佳的意图。没揭破，却很配合。也差不多同意了韩世佳的决定。
“董清卿那女人连欢哥你这么优秀的人才都舍得扫地出门。那她这盛天只怕是不想干下去了。”韩世佳很暴力，还很得瑟。“我姐上哪儿都是香饽饽，未必非得困死在盛天。倒是这董清卿，没了我姐这金疙瘩，她只怕是有破产的风险。”
唐欢笑了笑，道：“知道你们韩家人都有本事，就别在我面前吹嘘了。”
韩世佳嘿嘿一笑道：“那欢哥我随时听你指挥。咱们保持联系。”
挂掉这一通电话，唐明吐出一口浊气。心中微微有些不忍心让柳姐这么折腾。
实际上，盛天目前所面临的问题，虽不是全部由唐欢一手策划，但他至少是帮凶，是配合者。而最终的既得利者，也会是他本人。
事后要是让柳姐知道被自己忽悠了，会不会咬死自己啊？
欢哥莫名有些小兴奋呢。
凌晨两点，看完偶像剧的欢哥主动给柳茗竹打了一通电话。却是隔了很久才打通。
“喂，还没睡啊？”电话那边传来柳姐颇为低微的声音。显然是不方便接听。
“柳姐不回来我哪儿睡得着。”唐欢一本正经道。“肚子饿了吗？不如我买两份宵夜来公司？”
“还是别了。”柳茗竹忙拒绝唐欢的好意。“大家都焦头烂额，哪有心情吃宵夜啊。”
“那也不能只干活不吃饭啊。”唐欢严肃道。“别人饿坏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关心。这要是把我柳姐的胃给饿坏了。看我不跟董清卿那娘们急。”
柳茗竹啐了一声，心中却是暖暖的。好声好气道：“你快休息吧。我还有些事儿要处理。”
说罢也不跟唐欢废话，径直挂断了电话。
柳茗竹刚一挂断电话，坐在正面对的刘副总便闷哼一声，不快道：“都什么时候了。柳主任还有心情煲电话粥？”
柳茗竹歉意道：“不好意思刘总，我们继续。”
“没什么好谈的。”刘副总淡淡摇头，环顾四周道。“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就两个。模特问题，韩青禾的出场问题。前者还有办法解决，虽然质量肯定不够好。但后者，相信在座的各位没谁有把握说服这位大明星。”
董清卿揉了揉眉心：“那就先解决模特问题。韩青禾那边，我再打一个电话联系一下。”
郑副总几番欲言又止，董清卿扫了他一眼：“老郑，有话直说。”
“老板您想过没有，那群模特为什么要辞职？”郑副总缓缓说道。“这群模特，可都是唐欢带进这个圈子的。可以说，全是唐欢的人。”
刘副总见这老狐狸又把唐欢提出来，不由眉头深锁道：“老郑，你的意思是，这群模特突然辞职，是唐欢在背后搞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