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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一听老爷子这么说，杜洪军瞬间惊住了。
“爹，笙是齐杰的闺女啊！”
“绝对不是！”
老爷子想也不想地就否定了：“老三，当年这事儿，肯定是哪里出了岔子，你那个战友齐杰，我虽然不知他长啥模样，但那个白闻海，我却在电视里见过。你爹我虽然老了，但我还没老眼昏花，不至于连一张脸都能看错，笙和那个白闻海，相像到极点，如果真要挑出几个不同的地方，不外乎一个老，一个小，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小女娃，不仅仅是那颗蓝色小痣长在相同的地方，就连笙的那张脸，都好比是从人家脸上扒下来的。”
“这，这……”杜洪军这一生，也算是风里来雨里去，见过很多大世面，虽然近些年过得比较平淡，但一些凶险的，刺激的，在当兵的那段岁月中，他全都经历过。
可是如今，或许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他却有点儿站不住了。
颤颤巍巍地坐在一把椅子上，杜洪军失神了好半晌，旋即咽了咽喉咙。
“爹，你的意思是，咱家笙，是隔壁聊宁省那个Shengzhang白闻海的闺女？”
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白闻海的闺女？放他娘的狗臭屁！”
“爹？”杜洪军又惊住了，不懂老爷子这是在发什么火儿？
这时，老太太哽咽着说道：“老三，你爹也这么怀疑过，所以跟那崔老头打探了一下，可是你猜，那崔老头说了啥？”
“他说了啥？”
“你爹旁敲侧击，问白家是不是丢过闺女，但那崔老头却说，从未听闻这种事儿，那个叫白闻海的，和他媳妇感情好着呢，说他们两口子生了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但丢孩子这种事，却绝不曾有过。”
杜洪军喉咙一紧，他心里也算是明白过来了，怪不得老爷子如此生气。
杨若英更是炸了：“Shengzhang？我去他的Shengzhang！按咱老爷子的意思，笙和那个姓白的长得那么像，肯定是那姓白的闺女，但他们家从没丢过孩子，那咱们家笙……”
杨若英也是红透了眼睛，这一刻，在场的杜家人全都想到三个字，私生女！
白闻海是个大官儿，但私生活却如此不检点，也不知是和什么人外遇，然后那人生下了笙，但白闻海从未找过笙，不然也不会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可见那个白闻海，坐地就不是一个好的，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这个私生女的死活。
怪不得老太太一个劲地喊着笙可怜，可不是嘛，亲娘不知在哪，亲爹却又是个那样儿的，笙能不可怜吗？
老爷子说：“老三，想知道笙的生母是谁，恐怕还是要从齐杰那里着手，但齐杰他们一家全都死绝了，这事儿想要查清楚，怕是还得费一番手脚。”
杨若英有了个猜测：“爹，您看有没有可能是这样？当初和姓白的外遇的，就是齐杰他媳妇？”
老爷子皱了一下眉，“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可齐杰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却也是一桩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