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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眼之间，明聿已经离开了办公室，并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出了军方区域。
张副官在车子里面等着明聿，明聿一上车，他就发动了车子。
都不用明聿多说，车子便是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市中心的方向过去，脸上都是无可奈何的表情，车子一路开了十分钟后，张副官才是忍不住说道，“军长，其实，我给你去挑选也是一样的，以前你的那些衣服不都是我去挑选的么？”
“不用了，我这次想要自己挑选。”
明聿低着头闭上眼睛休息，只要有任何休息的时间，他就要好好休息，不然，他的身体就会比从前做同样的事情的时候要疲惫的多。
张副官的脸上满是委屈，那张忠厚老实的脸也因此变得滑稽起来，“军长……”
“以后叫我明聿吧。”
“不，那还是叫军长聿少吧。”
张副官可一点都不习惯叫明聿，想来想去还是叫聿少比较习惯，毕竟，以前有时候也是叫聿少的。
“聿少，你还没有正式退伍呢，我就已经被辞职了么？”张副官叹着气，语气却带着轻松。
解决了五年前的泄密事件后，他的心情也是轻松了很多了，所以，说话也是没有从前那样凝重了，反倒带着玩笑意味。
“如果你想做保姆，我会和蓁蓁说一声，让你到家里来做保姆。”明聿心情也轻松，“反正，一个是养，两个也是养是不是？”
张副官连忙摇头，“我才不要看到聿少一天天的和夫人秀恩爱，吃狗粮我都要吃撑死，我可不爱吃狗粮！”
明聿笑，张副官也笑，车子一路在郊区的道路上疾驰而过，带起一片快乐的尘灰。
——
到达南市市中心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明聿站在一家商场外面。
是的，商场外面，张副官看着这商场，都有些忍不住扶额。
军长平时是很少来逛商场的，不是很少，是基本上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男装区在哪里？”明聿问道。
张副官无语，“其实，现在回皇跃豪门一趟也很快的，反正天色也晚了，那边就有准备的全套全套搭配好的衣服，包括内衣。”
明聿斜了张副官一眼，张副官后面的话就没敢说出来了。
“我想要一个全新的开始，从现在开始。”明聿仰头望着商场大门。
张副官一边跟在他后面进去，一边提醒道，“聿少，这家商场其实是明家集团下的，之前是明森在管理，聿少作为董事，后来……嗯，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后，就换了人打理，薄家的大公子有帮着打理。”
明聿点头，其实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带我去男装区域。”
张副官见改变不了明聿的想法了，只好郁闷地点点头，带着明聿往男装区走。
他没有告诉明聿的是，集团的所有的员工，哪怕是扫厕所的人，都知道明聿长什么样子，更清楚明聿是谁。
不过，显然这种情况下，明聿不知道是最好的。
张副官正了正脸色，指引着明聿到了男装区。
他一进入店员的视线，店员的脸色是惶恐又惊喜，非常热情地帮着明聿挑选衣服。
明聿只觉得这店员热情的过分，倒是没有在意。
一路买齐衣服，直到进入内衣区。
男士内衣和女士内衣，在这里是相比邻的。
张副官看着明聿进了女士内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