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被他玩腻,再次成为杀人工具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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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声音,东方阎先停了下来,结果是挨到了最后一拳,一头栽倒。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扶着柜子站起来。
银炫冽也不再动手,用袖口抹了下鼻子。
房间里安静下来,夜晚歌只感觉全部血液冲到头顶,不知该怎样化解眼前的危机。
这时,一个胆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要不要报警”
是个打扫客房的小姑娘,正抱着一打床单红着脸在门口问。
夜晚歌摆摆手,告诉她不要。
她探头看了看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又看了看他们几个,却被银炫冽凶狠的目光吓得转身就逃。
夜晚歌狠狠瞪了银炫冽一眼,觉得自己很威风么
吓唬小女生算什么本事
银炫冽上前一步,抓了她的胳膊,连拉带拽的往外走:“跟我回家”
夜晚歌被他拖着走了几步,又被另一个力量拉住。
“晚歌,不要跟他走。”东方阎说。
夜晚歌被他们一前一后的拖着,门口已经开始聚集了一些客人和服务员,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很快有七八个保安跑上来,其中一个在见了银炫冽后明显的往后退了一步,他拉住其他的保安窃窃私语。
他们本应来拉架的,竟然变成了看热闹。
夜晚歌顿时觉得丢脸极了,这些人统统指望不上。
她心里明白,必须要立刻做出选择,否则势态只会变得越来越危险
“好,银炫冽,我跟你回去。你先放开我”
银炫冽迟疑了一下,还是松开手。
夜晚歌又回头对东方阎说:“阎,你也放开我。”
东方阎用力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才缓缓放开。
他眼里全是焦灼无奈,看得她一阵心疼。
可夜晚歌不得不对他说:“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了,照我说的做。我们就在这儿再见吧”
东方阎摇摇头。
可夜晚歌没有再给他机会说话,转身拿起风衣和手袋就走了出来。
银炫冽过了一会儿才跟上来,伸手要扶她。
夜晚歌瞟了他一眼,低声说:“别碰我”
面前的人群纷纷退开,夜晚歌面无表情的从他们前面经过。
这烂摊子随便让谁去收拾吧
银炫冽的车大剌剌地停在酒店门口,怎么没人质疑他停车的位置,这样不是把别人都挡住了么
夜晚歌看着这车就不顺眼,抬脚就要踢。
银炫冽在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扯得后退两步。
接着拉开车门,把她塞进去。
一路上,夜晚歌都紧闭着眼睛,揉着快要爆炸的头。
真是烦死了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知道她在哪儿
是不是她根本没有一点自由
他们两个人都当她是什么
只有她还像个白痴一样躲起来,计划什么要逃走,根本毫无机会
乱糟糟,说不清,一团混乱,各种情绪郁结在心里,只想发脾气。
夜晚歌睁开眼,要质问银炫冽。
“你”她没有说完。
银炫冽只用一手开车,另一只手垂下来滴着血。
夜晚歌把后面几个字吞进去,她不想和一个受了伤又在开车的人吵架。
银炫冽挑了眉,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神情真的恨得她牙痒
干嘛
觉得自己很酷,很拽么
夜晚歌扭过头不看他。
银炫冽只用单手,却把车子开得飞快,活脱脱的亡命之徒
转眼到家,他一打开车锁,夜晚歌立刻钻出来,往大门走。
门是锁着的,夜晚歌按门铃,没人开。
银炫冽从后面走过来,用钥匙开了门。
“佣人今天放假。”他说。
银炫冽扶着门等夜晚歌进去,她咬咬牙从他身边擦过,踢掉鞋子就往楼上走。
银炫冽很识相地没有跟上来,可夜晚歌还是谨慎的将卧室的房门锁上。
一头扑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动。
夜晚歌累极了。
可是,这里还是她的家么
夜晚歌矛盾的内心里,一面在抗拒,一面又觉得累极,不想再挣扎。
她和命运斗争了这么久,哪一次她真的赢过
她坚持的,最后都失去了
她拒绝的,最后都找上了她
她到底还能做什么
头脑里几个自我同时在说话,夜晚歌闭上眼睛,全是一幕幕一桩桩的往事,和着血,混着泪,让她眩晕,令她狂乱。
夜晚歌理不清头绪,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平静下来。
她的头又痛了。
夜晚歌想起床头柜里是有药的,便挪过去伸手向抽屉里摸索。
小药盒里面是空的,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吃完了。
她只好爬起来,到楼下的储物间去找备用药箱。
刚下楼,就看见银炫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给自己的右手包扎。
血还没干,落在驼色的地毯上格外刺眼。
夜晚歌走过去,心里恨的很,又说不清到底是气他哪一点不该打东方阎不该跟踪她不该把血滴在地毯上
不,不是这些。
她气的是他那控制她侮辱她,又或者,她根本生气他的存在
银炫冽听见她的声音抬起头,忽然眉头痛苦地皱了一下。
夜晚歌低头看去,他正在用镊子拔一块碎玻璃,因失了准头,这会儿又涌出更多的血。
他那皮肉被割裂的样子还是让她有太多不舒服的联想。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咬着牙蹲下来从他手里接过镊子,在消毒棉球上擦了擦,拉过他的手掌。
伤口比她想象的深,一块碎玻璃斜斜的横在掌心,只露出一个小角,两边的肉被他笨手笨脚地戳到血肉模糊。
“活该”夜晚歌一边在心里说,一边夹住碎玻璃用力往外一拔。
他的手缩了一下,却没吭声,还在装硬汉么
真讨厌
夜晚歌不理他什么反应,快手快脚地撒了点云南白药在上面,又剪了快纱布草草的包扎起来。
银炫冽全程没发出任何声音,在她拿了自己的药站起身的时候,却忽然问:“你怎么了”
夜晚歌捏着额头,握紧那瓶药,去厨房间倒了一杯水。
银炫冽晃悠悠的跟着她,她吃药的时候,从夜晚歌手里拿了药瓶看。
“怎么又头疼看过医生了么”这假惺惺的做什么
夜晚歌没力气跟他吵架,转身上楼。
银炫冽这时在身后一把捉着她细脆的手碗,带着一丝请求说:
“晚歌,等等,我想和你谈谈。”
夜晚歌回过头,眸光噙着一丝复杂的看着他,而后点点头。
两人来到三楼的房间里,关上门。
夜晚歌静静站在缕空雕花美致的窗边,澄澈清凝的眸子定定凝望着窗外。东侧有一条水光潋滟的湖泊,湖泊旁种满了草坪,绿色的草,代表着生生生不息的希望。
银炫冽缓慢向她靠近,他每踏前一步,都让她感觉属于他的气息正从身后强烈包裹着她,让她无法喘息。
夜晚歌全身细胞都在轻颤,即使亲密如兹的丈夫,而她对他感觉到的,却只是越来越稀薄而无法喘息的呼吸。
银炫冽已走到她身后,健实有力的双臂缓缓由身后伸入圈牢她柔软的身子。
夜晚歌纤美瘦弱的背部紧贴他炙热宽厚的胸膛,她立刻感觉到他钟鼓沉稳的心跳声,隐隐透着对她的炙热。
她的心间忽然一窒。
一直以来,她就像是被他控制的猎物,她知道他是最危险的猎人,即使她拼命的逃跑,她也是他暂时放飞的风筝,一旦收线,她就是他的囊中物。
他收紧了对她的掌控,她被迫嫁给他,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坚强生活的夜晚歌。但依附男人而活着的,这不是她
夜晚歌蹙起了柳叶蛾眉,银炫冽似已感觉到她的抗拒,他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
夜晚歌放弃了挣扎,眸光静静而冰冷的靠在他的怀里。
银炫冽俯唇挲摩着她细嫩的耳垂,在她敏感且精致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点他炙爱的痕迹。
他爱不够她,即使得到她的人,得到她完完整整的身体,可他仍然如吸入毒瘾般的沉迷。
他无法想象她不在身边的日子,如同那次她弃他离去,他心中的失落和绝望从未有过的强烈。心,第一次痛,是由她开始的。
他有力的臂弯将她紧锁在怀里,温热沉重的呼吸喷吐在她细嫩的颈脖,银炫冽低沉着嗓音说:
“晚歌,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们不要再冷战了,你是我的妻子,这一辈子无法改变。只要你心甘情愿呆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现在的他,带着一点恳求。曾几何时,风云一世的他,对他从来不屑的女人也有了恳求。
她是他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对她就有了强烈的独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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