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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刻刻带着。
傅明杰和顾泽也都跟着松了口气，跟着一起来的特战队员早就冲上去将还在惨叫的叶曼青连同正要逃走的左力吞钦一起制住捆了起来。
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
程旖柔将头埋在沈涅胸口，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对不起……”
声音里带着哽咽，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沈涅真被叶曼青要挟下跪道歉或者做更其他更可怕的事会是什么后果。
只要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鲁莽带来的，她就自责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沈涅环抱着她，在她发上吻了几下，狂跳的心因为她的体温逐渐平缓下来，刚才明明还在生气她不顾自己的安危擅自跑来救他，这会儿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剩下的满满只有心疼。
“没事了，别害怕。”
顾泽在后边忍不住插了句，“幸好当初嫂子跟老大排练过这招，才能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你都不知道刚才我都差点吓死了，叶曼青那个疯女人是真的想杀了嫂子，瞧瞧那扳机……”
剩下的话因为被沈涅冷冷瞥了一眼，又全都吞了回去，不敢再当着程旖柔的面说。
不过转过身他又拿胳膊肘撞了撞旁边的傅明杰，压低声音问道，“喂阿杰，你说刚才要是地上没枪，老大是不是真就给那女人跪下了？”
傅明杰斜睨了他一眼，嗤了一声，“出门记得把脑子带上，你什么时候见他向人屈服过？”
一个压根没半点威胁的疯女人，只要沈涅想，随时都能找到漏洞制服对方扭转形势，区别只是早晚而已。
被迫给人下跪？不存在的！
程旖柔哭了一会儿，又陡然想起沈涅还有伤在身，急忙又从他怀里跳了出来，匆匆忙忙检查他的伤口。
一见胳膊上的伤口果然又挣裂了，眼眶立刻就又红了起来。
怕他担心，咬牙忍了又忍才没哭出来，只是小心翼翼地重新把绷带拆开。
沈涅低声哄她，“没事的，一点都不疼，待会儿让医生清理一下就好了。”
边说边把手放到她后脑勺上，下意识轻轻揉了揉。
刚才叶曼青好几次粗暴地扯她的头发，那会儿她眼泪都下来了，肯定疼的。
程旖柔压根就没想起这回事，她整颗心都扑在沈涅伤口上，擦干了眼泪又开始找医护人员过来给他处理伤口。
顾泽凑过来嘟哝了句，“我说老大，咱们以后出门能小心一点吗？刚才真要把我吓死了。”
找不到程旖柔没完成任务，一回来就看到她被叶曼青挟持，后头自家老大又突然发难对着自家嫂子的方向开枪，他当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口气梗在喉咙口，差点没把自己给噎了。
幸好这两人都平安无事，不然他非得自杀谢罪不可。
“幸好你枪法不错，万一要是手一抖，那嫂子岂不是……”
沈涅目光一直都跟着自家媳妇儿走，闻言头也没抬，简简单单就回了他一个字，“滚！”
顾泽顿时噎住。
“行了，你还是闭嘴吧。”傅明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把人扯开到一边。
就他这乌鸦嘴，哪天不被沈涅给收拾了才怪。
顾泽一脸委屈，“我就是假设一下，谁还没有个手抖的时候？想当初你不也是一样？要不是我眼明手……”
傅明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