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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他早就知道程旖柔并不是那种坏心眼耍手段的人，而且看样子也没有在娱乐圈里往上爬的兴趣，就是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被人包养的地步？
程旖柔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将林达川的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这才反应过来，“林导的意思……是觉得我可以在这行发展？”
“还不算笨得无可救药。”林达川翻了个白眼，说道，“最近星光传媒旗下有个不对外开放的新星培训课程，教授的方面还挺广，我这边有两个预留的推荐名额，如果你有继续走下去的打算，那我就直接把你推荐过去；如果没有……”
他深深地看了程旖柔一眼，没说话，不过眼里表达出来的全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程旖柔就有些哭笑不得，她是真没想过在娱乐圈发展，不过看这位的样子，似乎对她中途退出很是不满啊。
“导演，这件事我需要先跟我家里人商量一下才能做决定，到时候我再跟你联系可以吗？”对于肯给自己机会的人，程旖柔向来都很尊敬，更别提林达川确实是个负责又敬业的导演——除了他的暴脾气之外。
“这倒也在情理之中，”林达川点点头，“那行，名额我先给你留着，你尽快跟你家人商量一下，确定了我就人推荐上去了，学多点专业知识，对你来说是非常有用的。”
程旖柔感激道，“谢谢林导，我一定会努力的。”
“行了，恭喜杀青。”林达川朝她摆了摆手，转身走了，“天色也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目送他离开，程旖柔让其中一名保镖将小助理送回家，自己则是和顾泽坐上了回去的车。
因为还在想着林达川说的新星培训课的事，她从上车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连手机也没看，就盯着窗外发呆。
这副模样却让顾泽理解成了她还在生沈涅的气，心里忍不住把自家老大先唾弃了两声，随后才摸了摸鼻子，打算先尽力缓和下程旖柔的情绪，“嫂子，其实老大他……咳！其实他现在已经没怎么跟林思乔有联系了……”
话说着，又小心翼翼地觑了眼程旖柔的侧脸，见她没理会自己兀自发着呆，忍不住便把声音又拉高了一些，“嫂子！”
“什么？”程旖柔从恍惚状态中回过神，有些茫然地扭头看着顾泽，“你刚说什么了？”
顾泽：“……”敢情您老刚才一直都在神游呢？
“我是说，其实嫂子你大可不用介意林思乔，”无奈地开口把话重复了一遍，顾泽又忍不住想摸自己的鼻子，“老大都已经多年没跟她联系过了，他现在喜欢的是你。”
妈的，这话由他说出来，怎么感觉还是那么肉麻呢？
程旖柔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扯了扯嘴角，顺口应道，“嗯，我知道。”
“……”知道了但是放不开是吧？不然能笑得这么勉强？
顾泽自以为已经看透了程旖柔，心里忍不住就有些纠结，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再继续给自家老大洗白下去？
还是干脆就此闭嘴，等回去了让老大自己解释？
哎，男女间的感情真愁人，幸好他还没这方面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