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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一边嘴角，“没办法，她心地善良不愿意杀生，那就只好我替她来了。”
蒋苏羽瞪大双眼，疯狂扭动身体想要逃出去。
两名保镖一人一边压着他的肩膀，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将他两只手摊开压在地板上。
沈涅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抬脚踩住他的的左手，鞋尖在他手背上用力碾了几圈，慢条斯理地问，“当初是不是就是这只手给她下的药？”
蒋苏羽疼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惊恐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叫着，拼命想要发出声音。
“不是？”沈涅啧了一声，继而抬脚踩上他另一只手，“那就是这只了？”
蒋苏羽还没来得及摇头，右手就是一阵钻心的疼，他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哀嚎，另一只手拼命想要抓住沈涅的脚将他推开，却被两名保镖死死地摁住了。
“疼吗？”沈涅嗤笑一声，“疼就对了，和她当时的痛苦比起来，你这还算轻的。”
蒋苏羽脑门上青筋都蹦出来了，将头杵在地上喘着粗气。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毕竟杀了你，我对阿柔也不好交代。”沈涅说着，示意两名保镖把蒋苏羽拉起来，“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不许再出现在她面前，也不许再打她的主意。否则，我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明白了吗？”
蒋苏羽呜呜叫着，用力点着头，已经被打得看不出表情来的脸上涕泪横流，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沈涅冷笑一声，抬脚往门边走，肖大伟连忙快走两步拉开大门。
经过门口的时候，沈涅嘴角动了动，守在旁边的另两名保镖立刻点了点头，转头进入包厢。
嘴里塞着的破布条被扯了出来，蒋苏羽心里一喜，刚想开口，眼前突然一阵寒光闪过——
“啊——”
凄厉的惨叫冲天响起，却又很快消失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
收拾完蒋苏羽，沈涅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程旖柔正坐在客厅里打电话。
她怀里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她脸上的笑灿烂无比。
那一瞬间，沈涅突然就有些嫉妒起电话彼端的人来，嫉妒对方可以让她卸除心房，嫉妒对方能让她以这样明媚开朗的笑脸相待。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程旖柔似有所感地回过头，见他回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笑开了。
匆匆忙忙跟电话里的人说了声再见，挂断电话朝他走了过来，满面带笑，声音清脆，“沈大哥，你回来了？”
沈涅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脱下西装外套假装不在意地问道，“在打电话？”
“嗯。”程旖柔点点头，很顺手地从他手里将西装外套接过去，想了想，又多解释了一句，“是外婆……她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
原来是养大她的杨家外婆，难怪她会笑得这么开心。
沈涅眼神闪了闪，将心里最后的一点不平衡全甩了个一干二净。
见程旖柔将他的西装外套抱在怀里，一边小声喊着吴妈赶紧给他准备晚饭，他突然就感觉整颗心都好像被柔软的羽毛包围住了，轻飘飘的。
忍不住上前两步，扯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笑眯眯道，“沈夫人，正好明天为夫有空，也带为夫去见见咱们外婆吧。”
程旖柔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