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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来了,快去招呼客人吧。”小晴对薛奕勋说着,却哆嗦着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孙梅芳,不觉躲到了薛奕勋的身后。
薛奕勋感受到了她的害怕,就挡在她面前,面对着孙梅芳,脸色黯然:“孙老师,不知你会我家,欢迎,客厅坐。”
薛奕勋伸出手掌向客厅的方向,示意她离开这里。
“潘小晴你躲在薛教授后面干什么?我是你的辅导员,有那么可怕吗?”孙梅芳没有要走的意思。
“小晴,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薛奕勋温婉地安排小晴,然后礼貌地向孙老师说:“请。”
孙梅芳看薛奕勋这么保护潘小晴,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自己以前的感觉应验了,她不想让潘小晴这么好过,就对随身而来的周颖说:“周颖,你是潘小晴的室友,就在这里照顾一下刚受伤跌到的潘小晴吧。”
“哦,好。”想着要离开的周颖只有为难地答应孙梅芳的要求,要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客厅中,薛奕勋和孙梅芳对视而坐,各自面前一杯茶。
“要不是周颖发现这里,我还不知道奕勋你在连城有个家,家里还住着其他人。”孙梅芳自认为自己是道德的胜者,所以底气十足。
薛奕勋不认为自己错了多少,也不回避她的锐利眼神,说道:“这是我早年买下的古宅,那时还不贵。这是我休闲的地方,不希望被人打扰,所以谁都没有告诉。”
“你何必睁着眼睛说瞎话呢?潘小晴是怎么回事?刚才我和周颖看得清清楚楚。”孙梅芳鼻梁挺了一下,眼睛瞪了一下,觉得自己掌握了全部。
薛奕勋想要解释清楚时,潘小晴从后院来了,说着:“孙老师,我每个周末来薛教授这里打工,买菜,做饭,洗衣,抹桌子,拖地板。”
“小晴,你快回去,没你的事,我和孙老师说话。”薛奕勋不想让小晴受到孙梅芳半点伤害,包括言语上的。
“嗯,我这就出去。”潘小晴回答薛奕勋后,又再次对孙梅芳说:“孙老师,以前没有对别人说,是因为薛教授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谁都不知。”
“小晴,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薛奕勋再强调了一边,眼神却是与孙梅芳针锋的。
“嗯,我去后院吧。”小晴走了。
孙梅芳的疑问重重:“潘小晴是你这栋古宅的保姆?那么那位阿姨是干什么的?”
“后来潘小晴的生了重病,你也知道,”薛奕勋稳重地回答她:“我就没让她干重活了,就再请了一个人来。小晴呢,就帮我打理一下几个书房。”
薛奕勋本来是想直接说他想帮助潘小晴,给她一个休息的地方,可是小晴这么说了,他也就顺着小晴的说法说下去,让孙梅芳取消疑虑。
在薛奕勋看来,他和小晴就是清白的,虽然自己爱她,但从无不轨之举,除了自己曾经那几个失控的吻。但那是自己的错,不关小晴的事。
孙梅芳冰冷地浅笑,脸上无血色:“小晴,叫得好亲热。从未见奕勋你对哪个学生这么好,刚才在后院,那是琴瑟和鸣吗?潘小晴唱地真好听,一连几句‘你就在她的身旁’。你是她的老师,她这样对你唱,明明就是在向你示爱,她和你,都不觉得不丢人害臊吗?”
孙梅芳的声音由审问到气吼,指着后院质问薛奕勋。
薛奕勋坐直了,抓着自己的大腿,忍着气,正眼看着气呼的孙梅芳:“学生之间是这样称呼的,你这个辅导员也常是直接称呼学生的名字,舍去姓,不是吗?而我和小晴的唱歌弹琴,也不是第一回了,你也见到,我们曾在校园的文艺晚会上演绎。这有何不可?”
孙梅芳怒喘着气,死盯着薛奕勋,要反驳,薛奕勋先她一步,不过这次是静下声音来:“孙老师,你也知道,小晴患了癫痫这样的病,需要稳定,开心的情绪,我弹琴给她听,也是为了让她能够在大学四年内安然度过。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
“是不错,很好,”孙梅芳轻蔑耻笑着:“可你就是对她好是吗?其他学生在你眼里不算什么,连我这个女朋友也比不过你的小晴。我真不知她到底哪里好,让你这样庇护她。”
孙梅芳已认定薛奕勋对潘小晴格外用心,薛奕勋就不想说些没用的,直说了:“孙老师,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饭吧,小晴的厨艺还是不错的。”
“多久了?”孙梅芳审问道,薛奕勋不懂,孙梅芳再次吼道:“我问你和潘小晴勾搭多久了?”
随着薛奕勋把茶杯往地上一扔,站起来指着孙梅芳:“孙老师,请你说话注意形象,我和小晴是清白的,没有勾搭一说。还有,随便你说我怎样无耻,但是小晴是清白的女孩。我不许你说她任何不是!”
“什么都是小晴,小晴,这么亲热的称呼,对我这个女友就从来没有过!”孙梅芳也是一杯茶水往薛奕勋脸上倒,狂叫:“不想在这吃饭,不想看你们亲热!”
“随便你,我不会强留客人,也请孙老师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别坏了小晴的名声,也别坏了你自己的名声。”薛奕勋向她提出了条件,暗中意思,孙梅芳也明白:薛奕勋是不会让我把此事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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