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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年十月条。
[150]令公一词的解释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三广德元年十月条胡三省注。
[151]见《新唐书·郭子仪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三永泰元年十月条。
[152]见《旧唐书·郭子仪传》。
[153]见《新唐书·李光弼传》。
[154]见《旧唐书·李光弼传》。
[155]见《旧唐书·李光弼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一乾元二年十月条。两书所记时间不同。
[156]见两《唐书》之郭子仪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五月条及胡三省注。
[157]见《新唐书·李泌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七月条、十二月条。按,李泌论李林甫事与提出平叛方略,《资治通鉴》分别系于至德元载七月和十二月。但《新唐书》记载肃宗“抱泌颈以泣”之后有“因从容问破贼期”一句,则应是同时。本书所述肃宗语,亦糅入了李倓论孝的观点,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至德元载六月条。
[158]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二宝应元年十月条。
[159]《后汉书·宦者列传序》称:宦官悉用阉人,不复杂调他士。
[160]见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161]以上见两《唐书》之高力士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七载四月条。
[162]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七载四月条,同时请参看许道勋、赵克尧《唐玄宗传》。
[163]见《新唐书·仇士良传》,《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六开成四年十一月条。
[164]见《新唐书·仇士良传》。
[165]以上见《新唐书·兵志》,并请参看罗琨、张永山等《中国军事通史》,(英国)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166]见《新唐书·仇士良传》。
[167]比如“甘露之变”后的唐文宗。此处不展开,有兴趣的读者可阅读相关史料。
[168]本段及下页表均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五天宝元年正月条。
[169]见《新唐书·兵志》。
[170]以上请参看傅乐成《中国通史》,杜维运《中国通史》。
[171]见两《唐书》之李希烈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七建中三年十一月条、十二月条。
[172]见两《唐书》之颜真卿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八建中四年正月条。
[173]以上见《旧唐书·姚令言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八建中四年十月条。姚令言所率兵力,《旧唐书》称为五万,今从《资治通鉴考异》定为五千。
[174]顾炎武《日知录·政事·藩镇》即称:世言唐亡于藩镇,而中叶以降,其不遂并于吐蕃、回纥,灭于黄巢者,未必非藩镇之力。
[175]见《旧唐书·宪宗本纪上》。
[176]模范监狱罪囚,是陈寅恪先生的比喻,见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中篇。
[177]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六开成三年正月条。
[178]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五太和八年十一月条。
[179]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九元和八年十月条,参看《新唐书·李绛传》。
[180]宰相裴度就对宪宗说过这样的话,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元和十三年十二月条。司马光更是大发议论,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五太和八年十一月条。
[181]受排挤的两派领军人物是李德裕和李宗闵,事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五太和九年四月条、六月条、七月条。
[182]排挤李德裕、李宗闵的,是在“甘露之变”中受难的李训和郑注,《新唐书》李训、郑注的合传史臣赞,司马光在《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五太和九年十一月条的评论,都认为李训、郑注是小人。陈寅恪先生则认为李训实为天下奇才,比起那些甘为宦官附属品的两派士大夫来,固有不同矣。见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中篇。
[183]党争是当时的说法,现在看来是容易引起误解的。实际上党争的“党”不是政党(parties),而是朋党,也就是利益一致或意气相投的帮派和团伙,称为派系(factions)更加准确。他们的斗争在牛僧孺、李宗闵和李德裕登上政治舞台之前就已经开始,因此本书不采用“牛李党争”或“二李党争”的传统说法。
[184]唐穆宗长庆三年正月,某贪腐案东窗事发。皇帝亲自调阅案卷,发现该官员的私人账本上有记录:某年某月某日,送户部侍郎牛僧孺钱千万,牛僧孺不收。唐穆宗大喜过望说:我没有看错人。于是任命牛僧孺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事见两《唐书》之牛僧孺传,《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三长庆三年正月条、三月条。李德裕救人一事,见《新唐书·李德裕传》、《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六会昌元年三月条。
[185]对此,傅乐成先生《中国通史》有简单明了的概述,请参看。
[186]见两《唐书》之郑覃传。
[187]李宗闵就是在吐突承璀掌权时得罪李吉甫和李德裕父子的。李绛处处与李吉甫作对,据说也因为他看不起李吉甫与吐突承璀内外勾结,朋比为奸(见两《唐书》之李绛传)。但旧史的这种道德立场其实靠不住。王仲荦先生即认为,当时有人吹捧李绛,往往言过其实。司马光编《资治通鉴》也有倾向性。二李的是非曲直尚待商榷,不见得李绛一定很对,李吉甫一定是错。请参看王仲荦《隋唐五代史》。
[188]陈寅恪先生《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中篇称:外朝士大夫朋党之动态即内廷阉寺党派之反影。内廷阉寺为主动,外朝士大夫为被动。傅乐成先生《中国通史》称:这段期间的政治中心是宦官,整个外朝不论牛党李党,都是政治上的二等角色。本书不完全赞同。
[189]请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190]据《新唐书·宣宗纪》。《旧唐书·地理志四》,崖州为下州。据《旧唐书·职官志三》,下州司户参军从八品下。
[191]见李德裕《登崖州城作》。此诗的另一版本是:独上高楼望帝京,鸟飞犹是半年程。青山似欲留人住,百匝千遭绕郡城。
[192]以上见《唐语林》卷七。
[193]本段除引用陈寅恪先生观点外,亦引用(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之观点。
[194]铁勒仆固部落入唐,是在唐太宗贞观二十年(646)。此事及仆固怀恩事迹均见两《唐书》之仆固怀恩传。
[195]据两《唐书》之代宗本纪、仆固怀恩传及《资治通鉴》,仆固怀恩出兵有两次,一次在广德二年(764)十月,一次在永泰元年(765)九月,第二次兵力数十万。
[196]见两《唐书》之仆固怀恩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三永泰元年九月条。
[197]以上见《旧唐书·仆固怀恩传》,参看《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三广德元年七月条、八月条、九月条,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198]请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199]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二宝应元年十月条。
[200]具体情况请参看傅乐成《中国通史》。
[201]请参看傅乐成《中国通史》,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
[202]请参看(美国)白桂思《吐蕃在中亚:中古早期吐蕃、突厥、大食、唐朝争夺史》,(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203]请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易中天中华史”之《隋唐定局》。
[204]以上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三贞元五年十二月条,贞元六年五月、六月秋条,并请参看崔瑞德《剑桥中国隋唐史》。两书纪年不同,今从《资治通鉴》。
[205]这个观点来自日本学者气贺泽保规先生,请参看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以下对黄巢的描述和评价也多受该书影响,恕不一一注明。
[206]见《新唐书·黄巢传》,参看《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六中和四年六月条及考异。《旧唐书》说法不同。
[207]见《新唐书·黄巢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四广明元年十二月条。
[208]见《旧唐书·黄巢传》。《新唐书·黄巢传》和《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四广明元年十二月条的记载有出入,有异同。
[209]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四中和元年四月条。
[210]见两《唐书》之黄巢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四中和元年四月条。
[211]比如《新唐书·黄巢传》和《资治通鉴》说黄巢第一次进入长安就已经大规模杀人,便不可靠。大开杀戒应该是在第二次。
[212]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四中和元年四月条。
[213]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一咸通十年六月条。
[214]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二乾符二年七月条。
[215]以上请参看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216]据《旧五代史·唐书·武皇本纪上》和《新五代史·唐本纪四》,李克用的精锐部队号称“鸦儿军”,因为李克用外号“李鸦儿”。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解释为黑衣骑兵和乌鸦兵团,今从之。
[217]见《资治通鉴》卷二百六十五天祐二年六月条。
[218]这里说的诗人是杜甫,作品是《丽人行》;画家是张萱,作品是《虢国夫人游春图》。此图现藏辽宁省博物馆,为北宋时代的摹本。对于此图的解读学术界有争议,甚至有学者认为既非游春,图中也没有虢国夫人。本书采信日本历史学家气贺泽保规的说法,请参看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219]见杜甫《草堂逸诗》。此诗也被认为是张祜所作,题为《集灵台》(其二),全文为: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文字略有不同。
[220]这一观点引自周时奋《中国历史十一讲》。
[221]顾炎武《日知录》即云:余见天下州之为唐旧治者,其城郭必皆宽广,街道必皆正直;廨舍之为唐旧创者,其基址必皆宏敞。宋以下所置,时弥近者制弥陋。
[222]见(法国)勒内·格鲁塞《中国的文明》。
[223]见孟浩然《岁暮归南山》。
[224]本诗在《全唐诗》中题为《不第后赋菊》,《清暇录》则但云此诗是黄巢落第后所作,题为《菊花》。
[225]李商隐《锦瑟》。
[226]李白《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
[227]李白《将进酒》。
[228]本段所引分别见李白《江夏赠韦南陵冰》和《襄阳歌》。
[229]杜甫《饮中八仙歌》。
[230]见李白《将进酒》。
[231]李白的话见《上韩荆州书》,文本分析请参看李泽厚《美的历程》。
[232]杜甫《悲陈陶》。
[233]见杜甫《新婚别》、《垂老别》、《无家别》、《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
[234]见杜甫《又呈吴郎》。
[235]见杜甫《羌村三首》。
[236]见王维《酬张少府》、《栾家濑》。
[237]见王维《汉江临泛》、《使至塞上》。
[238]王维《辛夷坞》。
[239]此处所引陆游词见《卜算子·咏梅》。
[240]王维《鸟鸣间》(或作《鸟鸣涧》)。
[241]请参看樊树志《国史概要》、《国史十六讲》。
[242]无所畏惧无所顾忌地引进和吸取,无所束缚无所留恋地创造和革新,这两句话是李泽厚先生的,请参看李泽厚《美的历程》。
[243]见李白《渡荆门送别》,杜甫《旅夜书怀》。
[244]见杜甫《前出塞九首》其六。
[245]本段所引诗见王维《陇西行》。
[246]见岑参《走马川行奉送出师西征》。
[247]岑参于天宝三载(744)进士及第,天宝八载(749)任高仙芝的幕府书记,天宝十三载(754)任封常清手下判官,事迹见(唐)杜确《岑嘉州诗集序》、(元)辛文房《唐才子传》卷三。本段所引诗见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
[248]岑参《逢入京使》。
[249]高适《燕歌行》。
[250]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十载四月条、八月条。
[251]唐高宗咸亨元年(670),安西四镇因吐蕃而废止。武则天长寿元年(692),大唐在龟兹恢复安西都护府。唐高宗永徽二年(651),阿拉伯帝国征服波斯。唐中宗景龙三年(709),阿拉伯帝国征服布哈拉和撒马尔罕。唐玄宗开元三年(715),唐军在费尔干纳赶走了入侵的阿拉伯人。请参看(法国)勒内·格鲁塞《中国的文明》。
[252]见两《唐书》之高仙芝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五天宝六载十二月条后之追记、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六载十二月条。
[253]见《新唐书·高仙芝传》,《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十载四月条。阿拔斯王朝建立于公元750年,定都库法,762年迁都巴格达。
[254]本诗原文作“耶娘妻子走相送”。耶即爷。为了便于阅读,径改作爷。
[255]上引均见杜甫《兵车行》。
[256]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天宝十载四月条,杨国忠派遣御史分道捕人强征入伍,连枷送往军中,送行的父母妻子哭声振野,可视为《兵车行》的时代背景。又,杨国忠于天宝十一载十一月担任右相,因此《丽人行》有可能写于十二载春。至于杜甫自京赴奉先的时间,则在十四载十月到十一月之间,安史之乱正好发生在十一月。
[257]此处所引五绝见杜甫《绝句二首》,七绝见《江南逢李龟年》。
[258]见(明)胡应麟《诗薮》。
[259]这里所说只是大而化之的原则性要求,具体情况还要更复杂一些,详请参看王力《诗词格律》。
[260]所引见杜甫《江汉》。
[261]所引见高适《燕歌行》,李商隐《马嵬》。高适《燕歌行》并非格律诗,仍然用了对仗,可见对仗是一种很好的修辞方式。
[262]以上所引分别见刘禹锡《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李商隐《无题二首》其一。
[263]以上所引分别见韦应物《滁州西涧》,韩愈《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二首》其一,元稹《离思五首》其四,白居易《暮江吟》。
[264]以上所引分别见杜牧《秋夕》、《山行》、《清明》。
[265]此诗的首句也有人认为应该是“十里”,因为千里之外,怎么知道莺啼绿映红?其实即便十里也不能尽知,南朝四百八十寺更只在想象之中。
[266]见李贺《李凭箜篌引》。
[267]李益《夜上受降城闻笛》。
[268]这一区别也可以从用韵看出。高适诗用的是仄声韵,李益诗是平声,平声的语气要平和得多。
[269]见白居易《上阳白发人》。
[270]见(唐)李肇《国史补》,并请参看李泽厚《美的历程》。本节所述多处引用了李泽厚先生此书研究成果,恕不能一一注明,谨此鸣谢。
[271]请参看王仲荦《隋唐五代史》。
[272]唐德宗时宰相陆贽的《均节赋税恤百姓六条》即称:唯以资产为宗,不以丁身为本,资产少者则其税少,资产多者则其税多。
[273]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三贞元三年十二月条及“臣光曰”。
[274]唐代科举三阶段,见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
[275]《枕中记》的作者是曾任史馆修撰的沈既济,《李娃传》的作者是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
[276]请参看(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
[277]白居易《钱塘湖春行》。
[278]见韩愈《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杜牧《遣怀》。
[279]中唐士大夫以赏牡丹为时尚,见李肇《国史补》,本段所引诗分别见柳宗元《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刺史》,刘禹锡《元和十年自朗州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
[280]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三乾符五年十二月条,乾符六年五月、六月、九月条,(阿拉伯帝国)苏莱曼、艾布·载德·哈桑·西拉菲《中国印度见闻录》(中华书局2001),同时参看(日本)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法国)勒内·格鲁塞《中国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