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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还以为谁呢，随便带走，我现在给你叫上来。”
说着，袁野起身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曲小虎穿着保安的衣服略显紧张地进来了。看到我微微一笑，恭敬地道：“袁总，您找我？”
袁野从来没正眼看过他，仔细打量一番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啊。摆着架子道：“把你的情况和徐总汇报一下。”
曲小虎不解，看看我吞吞吐吐道：“什么情况？”
袁野不耐烦了，吼道：“自我介绍会不，这都不懂，活该一辈子当保安。”
袁野瞧不上，我对他却情有独钟。起身宽慰道：“别紧张，坐下聊，就跟朋友聊天一样。”
曲小虎显然很害怕袁野，杵在那里不敢动。我冲他递了个眼神，他才道：“徐总让你坐下就坐下，紧张个鸡毛啊。”
曲小虎胆战心惊坐下，身子挺直端坐在那里，从坐姿看应该当过兵。因为我父亲和母亲都是军人出身，我对军人尤为尊敬和敬畏。高中毕业那年，我死活要去当兵，可父亲就是不同意，至今心里还留有军人情结，无限惋惜。
我给他递上烟，他连忙摆手道：“谢谢徐总，我不会抽烟。”
“哦，那你简单说一下情况吧。”
“呃……我叫曲小虎，男，汉族，今年21岁，西阳人，在某陆军部队当过侦察兵，退伍后就来到云阳……”
果然当过兵，我满意地道：“什么时候学的驾照？”
“在部队学的。”
“愿意跟我走吗？”
曲小虎一下子懵了，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袁野厌恶地道：“军人就有个军人的样子，别他妈的吞吞吐吐的，愿不愿意一句话。”
曲小虎与我眼神交流了，重重地点点头道：“我愿意。”
“那不就得了。你小子烧高香了，能让徐总看上，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滚蛋吧，去财务把工资结了，我额外再给你开一个月的。”
曲小虎起身鞠了一躬感激地道：“谢谢徐总和袁总。”
“好了，去吧。”
曲小虎走后，袁野不解地道：“你看上他什么了，我觉得也一般啊。”
“还不都是你吓的，瞧你说话的时候他腿都哆嗦，就不能客气点嘛。”
“我就这脾气，改不了了。倒是你，比以前变化不小啊。”
我狐疑地道：“有吗？”
“当然了。我感觉啊，你自从认识乔菲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一打电话随叫随到，喝酒玩女人立说立行。现在呢，给你打好几个电话都不出来，上次让你上那个泰国妞都端着，真把自己当绅士了。”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变了不少。认识乔菲后，我的交际圈慢慢变小了，甚至不愿意去那些曾经痴迷癫狂的活动场所，反而觉得太吵。如此变化自己都不敢相信，可就这样潜移默化在改变。到底是她影响了我，还是我改变了自己，也许这是个无解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