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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亲眼看到,但他已经从萧棣元与江月棠的互动里看出了端倪,并亲耳听过萧棣元亲切地喊江月棠为‘微微’,故得知此消息后不免替自己的主子担忧。
“我自不会辜负她。”
“那万一陛下一定要您从皇后物色的人中挑选一个当皇妃呢?”丁聪又满脸担忧地问。
“这事他还强迫不了我。”萧棣元说。
“万一陛下翻脸.......”丁聪想一想都不由得心惊胆跳。
“我自有办法。”萧棣元镇定道。
他是越困难越敢于向前的人。
听得他这么说,丁聪才放心些。
................
估摸着萧棣元已离开昭国的国境后,昭国皇太后去见皇帝李霈,道:“陛下,有一个特别的人为你三弟的案件提供了几点建议。”
李霈的双眼顿时发亮,忙道:“孩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几点建议是什么、那个人是谁。”
他一边说一边虚扶皇太后坐下。
皇太后便摒退了左右,然后将萧棣元写给她的那几条建议拿出来递给他。
虽然这几条建议的下方没有署名,但李霈还是马上便知提供这些建议的人是谁了,他忙问:“母后与他见过面了?”
皇太后点头,道:“他不想打搅你,所以没有前来见你,只与我在流莹山庄里悄悄地见了两次面,如今他已返曙国去了,估计现在已快到曙国边域。”
李霈虽然觉得没有和萧棣元见上一面很是可惜,但也很能理解萧棣元此举的用心,便没有追究,只是握着皇太后的手道:“他这几条建议朕会与三司(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的负责人着重商讨一下再做决定。”又补充道:“当然,不会把他的真实身份透露半分。”
皇太后点头,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陛下个人对这几条建议是什么想法?”
李霈想了想,道:“动静太大了,一个不小心就会影响到两国之间的关系,不过他的想法很新颖,只要小心点实施,应该是能对破案大有帮助的。还有,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假设我们所知道的这个‘萧棣元’并非真正的曙国二皇子,那么真正的曙国二皇子其人现在何处?只要能找到这个人,案子便可以有实际性的突破了。朕觉得他这假设和建议都很不错,只是我们要想在曙国进行这样的侦查是十分之危险的。”
大理寺卿周荣当年就差一点被曙国皇宫的人识破了身份,好在萧棣元出手相救,才得以全须全尾地回到曙国来。自从出了那件事,曙国皇宫在用人方面肯定会更加谨慎,此次要想再混进去恐怕就远比上次难了。
然而如果不从皇宫开始查,又更难把握线索。
李霈紧盯着萧棣元的那几条建议看,陷入了沉思当中,不多久,他忽然发现了一个秘密——在这几点建议里,每一点建议里头都有两三个字体是写得较大的,而且笔法略有不同,将这几个有点不同的字拿出来连着读便是‘小巷尽头后山前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