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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准正想感激叔伯的搭救之恩,就听得他开口道。
“老魏的娘不知是犯了什么病,午间好端端的吃着饭,忽然摔掉碗筷,大吼一声,把侍候她用饭的儿媳推了个趔趄,又揪着儿媳的脖子死命的咬,一下就啃了个血洞。要不是他拉得快,只怕连血管都断了。”
直到确认外人都走了个干净,张参军才露出了担忧的神情,把声音压得很低,“已经找医师看过了,给他媳妇包扎了伤口,开了几副收惊的汤药。但他老娘是汤水不进,强灌都不行,只能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一个劲儿的伸胳膊蹬腿,口里涎水直淌,看着很是骇人。唉,前几日我见她还是慈眉善目,笑呵呵的一个老好人,谁能想到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叔伯,您先行一步,我去请一个人。”
凌准听完后,当机立断道,“老夫人不像是发病,倒像是中了邪。我恰好认识一个小娘子,最擅长驱邪辟祟之道,只要她来,必定解决此事。”
“小娘子?”
张参军诧异地看着凌准,腹诽道他来益州的日子又不长,上哪儿去结识一个能驱邪的小娘子?
该不会,是被那些三教九流,惯会耍戏法骗人的狐媚女子给诓了吧?
“我走了,待会儿再跟您细说。”
凌准一见对方的表情,便知是产生了什么误会,却不想多加耽搁,便告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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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静,肃静!”
差役们瞪着被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余氏,厉声喝道。
开始都以为她是宋岩的原配正妻,定知道案件里的诸多内情。谁成想她只会如怨妇般指桑骂槐,哼哼唧唧,不知所云,弄得众人面面相觑。
而宋家的人则趁势攀咬,想把罪名都推到她头上。
她立刻嚎啕大哭。
宋家人立刻打蛇随棍上,说她是心虚了,害怕了。
她顿时哭得更伤心了,一抽一抽的。
娘的,这是把别人都当傻子耍呢?
这婆娘一副脓包样,哪干得出杀人越货的大事来?
杀只鸡还差不多。
首先发怒的是长史大人。
都用不着打听,只消让手下的人查查存底的交易文书,就知她是宋家十数年前买回去的婢女,后来在他们举家迁往长安时被转手卖给了别人。
都已经易主了,还想着要为宋家背黑锅送死?
呵,真是忠心耿耿啊。
这样的思想境界是很高尚,也很可笑。
“把她拖出去!”
长史终是受不了她声振屋瓦的哭喊声,发话道。
与其听这只替罪羊哭哭啼啼,还不如赶紧把宋家的案子结了,好向上头邀功。
“滚!”
差役嫌恶的拎起她的领子,把她扔到了府衙外的大街上。
“娘子,我们现在可以过去捞她了吗?”
宝珠不安的问道。
“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再看看。”
许含章仍是不慌不忙。
眼下的情形,还不足以把余氏逼到绝境,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要再看看。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