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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咱们到了一个地方之后,咱们会同时面对全新的方位和空间关系,周围的物体和人物就会同时接受到这些全新的信息。
但是在接收这些信息,也可以说是有知觉的时候,它不是一下子就能完成的。
因为咱们对这些事物的知觉是由大脑当中三个不同回路,也就是位置知觉、物体和面孔的回路分别去完成的,它们互相归类然后记忆起来,就跟垃圾进入相应的垃圾桶一样。
跟知觉类似,记忆也分很多个类型,知识和感应的记忆被称为羽翼记忆,它是针对情节,事情经过的记忆也就是情景的记忆,这都是无意识的。
而且麻烦的是每一类又可以细分成很多个小的分类,正因为这个知觉和记忆它都是分类进行的,所以咱们经历的一些场景众多特征就会存放在不同的好像一个一个格子使得记忆分类中。
当咱们走进一个新的场景之后,场景当中的某些特征可能就会刺中咱们的某些记忆,调动大脑中这些不同分类中的格子跟这些新的场景进行匹配。
一旦场景中的某个特征,和过去经历中的某一项匹配上了,就会产生这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
生活经历咱们每个人都有,因为慢慢的积累的东西很多偶尔会出现这种主观的既视感是很正常的现象。
其实很多人不知道,头一次对它开始认识是从医学上的癫痫病开始的,可以追溯到半个世纪之前,不过慢慢地发现了,正常人也会出现这种主观体验,但是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个状况半个世纪以来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
但我想我比那些科学家能跟了解一些,毕竟我可以说并非所有灵魂都是离子体,比如说这两千多年前的笨蛋公主死小曼,她哪里有一点身为灵魂,鬼魂,灵体的自觉呢?不只是能吃喝拉撒睡,还老和我顶嘴,一个不爽就把我揍出翔……
再看死小曼她正抱着枕头在我头顶上飘来飘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我很想打她,忽然她说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压低声音说,咱们回头再说行不行?
“记得悬门洞里那岩画吗?”死小曼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那里就一张壁画呢,会不会那是另外一个伏羲十六卦盘的位置?”
艾玛,你不说这事我还真忘了,我确实记得有看到过这张壁画没错,而且记得很清楚,它画着一个很高的,三分之一被雪覆盖着的山,这山相当高,都入云去了不说,形状还相当……工整,山是石头还是水的山,它的形状应该都是不规则的,维度这座山它的形状却规整的很,仿佛是被人加工过的一样。
将整座山掏空而修建工事陵墓,古往今来从未间断,但这都是在山腹内进行,从未听说有人将山体外部都修筑的很工整,工整的就像一个金字塔一样。
我想起肖华给我看过的,他们内部的一些资料,他们分析那卦盘还有物质传送的能力,俗称的星门,那会不会在那山里面有一个传送点?
问题是这样的山,在何处?如果我还是个小学生甚至是高中生都可能不知道,可我是西北大考古系毕业的,所以我就知道,咱们中土还真有这样一座山符合壁画的形象,那就是……冈仁伯奇峰。
这个雪山在中土最西,普兰的北部,海拔六千六百五十六米,仅次于珠穆朗玛峰为中土冈底斯山脉第二高峰,问题是这个地方不准爬呀……可要开动那伏羲十六卦盘进行定位或者传送,那我又不得不去一趟。
但是这样的一趟,非一时三刻能解决,如果路上碰上点什么意外,不说小命,就那费的时间我也不敢保证有多长,谁能保证这段时间里,苏碧不会死?我得想个办法……
“何老,这剩下的卦象就麻烦你了,我很急,你知道。”我说。
而我此时出现的这感觉,你觉得用什么解释比较能接受我不管,重要的是卦象还剩下两到三个就完全破解了,剩下来的何老死活也想不出来,而我的灵感也没有浮现出来。
看没有进展,我和何老互留了电话,我就走了,可临走前何老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他说,“你是那老混蛋的徒弟,应该会驱邪的吧?”
“替天行道是我们道士的责任,”我不解地转头望向何老,心想这老家伙难道撞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