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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租的房子就在这一带最里面的地方,我很想回去看看,却发现每带钥匙,擦!
我心想,既然都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了,何不顺道回学校看看,这一看当然不只是看,我是想去找专门研究甲骨文的何教授咨询一下那卦象的意思。
何老的家在西北门教室住宅区,在这里走过去只要二十分钟左右,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在家里翻书。
这何老也是咱们西北大一绝,当然他学术上的名望比不上马怀仁,但就甲骨文的解读与研究,却比马怀仁还要深得多的多,毕竟他几十年都投入那里面去了。
他与马怀仁分别最大的一点就是,学生们都喜欢马怀仁那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幽默风格,当时他面试我的时候我就差点没被他忽悠出翔来。
何老却不是这样的人,事实上学生们都嫌他太严肃,太一本正经,对一个大学教授来说这本来也没什么问题,只要你有实力有那学问不就得了么?
这方面何老当然有,只是他这个人的表达能力不是太好,常常将一件复杂的事解释得无比啰嗦,复杂无比,更要命的是他越说越绕,讲到最后能把自己都绕昏,又加上那口方言味十足的川普,让我们这些坐在下面听课的学生,常常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众所周知的咱们考古学是大项,下列有很多分支旁系可以选修,有生物、植物考古学啦,建筑、遗传、堪舆与粽子烹调考古学等等,而古文字研究也是其中一个旁系。
我当时刚入学不久,不明就里就傻乎乎地报了这门人,然后就悲催了,每年新学期开学去上这门课时,到位的学生都不少,但一个星期后绝对会较少一般,然而不出三个星期,去上课的人就剩下小猫两三只了。
何老的业务能力常常被同行们疚病,听说校长无数次想开了他,无奈现在精通古文字还能自主解读和研究的学者越来越少,他这种水平的,全国也凤毛麟角,这才让他保住了教授一职。
校长是希望选他课的学生越来越少,少到一定程度和时间后就干脆把这课程给关了,何老这样的人他养不起,但绝对有地儿能养得起的不是?
但如果连他都解读不了这些卦象,那我又得去找谁呢?这是一个问题,更大的问题是,苏碧剩下来那不多的时间也不允许我去找呀……麻烦,真特么麻烦!
林荫道的尽头就是教师住宅区,我记得他家就住在第二排拐弯的二楼,此时那里正亮着一盏灯,我松了口气,算是没走空门了。
于是上去敲了门,出来开门的何老看见是我,却一把将门给关了。
“这是为嘛呀?”我一脸萌比地站在门口,整个人都惊了,这老家伙是几个意思?我特么别说最近了,就算是以前也没踩过你尾巴吧?我压根就很少去上你的课好不好!
“我认得你,不管你什么来头,我也绝不会给你划重点,”门后面何老语带轻蔑地说道。
这我就更萌比了,我特么都要毕业了,早就不用你的学分了好不好,正想出口成脏讥讽回去,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我不禁哭笑不得。
相比上过的大学的人都知道,学渣们临近期末考试,对它没什么把握又加上自己是学渣,但又不想挂科的关系,往往会出些横手来应付,比如什么小抄啦,什么通水啦等,这些都是战术层面的东西,成功率一半一半。
而有些大能早已将它作出了战略层面的对待,比如跟系里面的同学商量好,一人几块钱的收了上去,然后找个时间上门给教授送礼,希望教授看在众志成城的一腔热情下,可以把题目降低下难度的同时把重点划得准确一些。
当然我觉得其中有更重要的一层意思,那就是以系的名义作死,死起来也没那么重,你说我有没有经过?我当然不可能跟你说高数就这样过的啦,当时每个人凑了四十块我到现在还记得,想想高数是什么专业,一个系有多少人需要?
当然四十块是巨款,我一点都不会摇头,每一个人都掏得很乐意出这四十块呢。
“何老,你不用怕,我今年已经毕业了,”我叹了口气,继续敲门。
“补考的也不行!”门后的声音几乎在咆哮。
“也不是,我没挂科,这次来是请教你一些关于古文字的问题。”顶你个肺啊我像那种挂科的人吗?一科三百多,你觉得我这种穷比挂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