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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没有哪个瞬间不想找到我的父母、不想知道关于他们的一丝一毫,哪怕是只有一些蛛丝马迹,我也不愿放过。现在却告诉我,母亲遭害了,十几二十年如一日的思绪,就这样被扶氏打断了,教我怎么忍受怎么坦然面对?表哥,他又怎么理解得了呢?
傍晚。
景色迷濛,红日衔山。
余晖渐渐收起,夜幕即将拉下。
紫钧,念酒;鬼爷,二山胖。四人潜伏在神婆寝室附近。鬼爷已经事先把守在我屋外的几个人除掉了,搜山队马上又要开始行动了,现在是我自由活动的最佳时机。
我戴上“黄粱一梦”面具,顿了顿身上的尘土。一身黑衣正如这静谧的黑夜,没有丝毫的光芒和色彩,只有阴暗和晦涩。
神婆住的地方离扶以秋的寝室很接近,据说,每个礼拜扶以秋都会请她变法,地点就在神婆和她所居住的地方中间的这段路。这段路白天比较少有人把守,据说神婆要在这里摆设一个祭坛,以吸收日月精华,除鬼祟,故阳人不得接近。
这个神婆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方道士,不过既是扶以秋找来的,那必定得有几分本领。但我就不信,她的手段能比二山胖高明,二山胖学的可是真的玄学八卦,周易还有天文,属于唯物主义的派别。
我大步流星地迈向那间黑森森的屋子,下意识地正要敲门,可却发现屋子的门是半开着的,露了一条极大的门缝,几乎可以塞一个人进去。
不过我还是轻轻推开了门。
说到神婆,我倒不由想起之前在蛮鬼屯遇到的赵婆,实在是恐怖如斯,甚至于我到现在细细想来都觉得毛骨悚然。只是那时候我刚得了护墓杖,又有蓝墨和表哥帮衬,我倒不至于那么无助。
可现在,一切都是我自己拿定主意了。一旦有一步踩空,便会堕入万丈深渊,遭万劫不复。
“吉宿更能逢旺相,万举万全必成功,若遇休囚并废没,劝君不必走前程。”
我一个激灵挺直了腰板,鬼爷趴在门外,我打了个响指,让他们几个先不要进来,若有突发情况他们再动手也不迟。
里屋的灯开始点亮。
这屋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罗盘、符咒、经书、香炉等等,摆放得也很不整齐,像进了贼似的,凌乱不堪。
方才念《烟波钓叟赋》的应该便是神婆本人了。她的声音略显苍老,甚至有点空灵。
可我环视了一周,竟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清了清嗓子道:“天耳为客地耳主,六甲推兮无差理,劝君莫失此玄机,洞彻九宫辅明主。”
顿时一团紫色烟雾从帘后飘出,伴随着一阵又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我担心这雾气会有毒,便条件反射地捂住口鼻,稍稍后退。
没想到,这神婆露面儿还是自带舞台效果的,不过,这给那些迷信之人看来,确实是挺神秘的。也难怪扶以秋会看中她。
“阁下,莫非也是道士?”
她穿着一身黑裙,手里拿着一把拂尘,面容算是端庄,颇有一副坤道的模样。至少没有弄那些奇奇怪怪的妆容出来吓人,这点上做得比扶氏还好。乍一看,应是年过花甲。
“我不是什么道士,也不是来和你抢饭碗的。”我答道。
神婆抬眸,来不及打量,却把目光滞留在我的面部。她愣愣地盯着我,一动不动的。
她方才的硬气和神秘在这一瞬间泯然消失,唯有的,是那惊愕和沉重的眼神。我虽然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我知道,她是真的真的被镇住了。
可是我的脸已经被遮起来,光凭眼睛她也看不出些什么。
兴许,兴许,她是认出了这个面具。
可是那又如何呢?
我淡淡地说道:“这不是蓝雨情深,又何须惊颤。世人只知道高佳氏的面具,以致以后每每看到有花纹的面具,就会想起她。然后便以为这是某级国宝,接着便是你我都通透的交易过程了。”
神婆怔住了,握紧了拂尘,念道:“不是的,不是的。”
她开始紧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你到底是谁?你这面具,又从何而来?”神婆眼里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