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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中国的商用不动产的市场化程度相对较高,政府的政策这种非市场化的干扰相对较少,所以这个领域未来的发展空间比较大。我们的生存方式非常简单,只要有市场、有竞争,我们的聪明才智、毅力、战略和价值观就能发挥作用。所以,我们就是要找市场,凡是市场被吃掉的,或者说被政府拿走的,我们都躲开,这是我们唯一的生存之道。
提问:当年创业的时候,你们六条汉子都是绝对的人才,如果按照你们现在的经验和方式,有没有可能避免大家的离开或出走?
另外,在创业阶段,企业的核心层都是很团结的,没有任何问题。当企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核心层可能就会有新的想法或者出现裂痕,很多企业在这个阶段都会遇到瓶颈。从优化股权结构的角度来说,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避免核心层的分裂或出走?
冯仑:我们中国人讲求“合”的文化,什么事都是这样,大家在一起就是好的,不在一起就是不好的。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笔算不清的账,是不是我们几个在一起就能比今天做得好?我不知道。从今天来看,我们每个人都发展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所以,我觉得这件事要从价值观上来求得解脱。
从价值观上来说,只要大家的价值观是一致的,就能在一起,即使不在一起,也能成为朋友。也就是说,同道不一定永远同路,这一点非常重要。比如我们是一个教派的,你可以在这个庙,我可以在那个庙,大家彼此守望相助。我们几个就是这样,我们是同道,但没有走同一条路。
在做生意之前,我们几个就认识了,所以,从很早的时候开始,我们就在一起讨论价值观。我原来在政府机关工作,后来到海南办企业。当时我们这些人来自两个部分,一部分是王功权手下的,一部分是原来我手下的。我去招易小迪、王启富这些人的时候,和他们谈了很多有关价值观的事情。可以说,当时我们这些人的价值观是很一致的。
后来开始做公司的时候,我们的价值观仍然是原来那些价值观的延续,这也是我们遇到的很多困难得以平顺解决的原因。在那个年代,很多人都是为了挣钱而在一起,而我们在面对分歧的时候,能够把钱放在第二位,把理想放在第一位。当时我们的理想就是改革社会。所以,同道很重要,至于能不能同路,我觉得不用太纠结。
第二个问题,怎样设计股权,才能让大家不离开?我觉得,不是说股权互相牵扯到一起,永远解不开就叫好,未必。实际上,股权的设计跟你的利益和你当时所处的环境背景有很大关系。我们民营企业初创的时候没钱,我们搞平均有我们的道理。当时是我主持做这件事,我就说,我们几个人缺哪个都不行,每个人的作用都是百分之百的,这才公平。因为我们都不是“富二代”,说我有钱,你来给我打工,我给你5%的股份就不错了。当时大家都没钱,都是靠借钱。我们最初有一项集资,钱都是借来的,那时候借个几千块钱都很难,谁有钱啊?甚至有的人到海南去的差旅费都是借的。
所以,那时候的概念和今天很不一样,不能说你出的钱多,你的股份就多。在当时的背景下,每个人都不可或缺,也就是说,人力资源是首要的。按照山西票号的说法,人力资源是身股,不是银股,不是拿钱来买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平均分配是有道理的。之后,在重组的过程中,我再慢慢把他们的股权买回来,但这时候就要花钱了。
今天,如果你接受的是一笔风险投资,那你可能连设计股权的空间都没有。所以,不要把不离开作为设计股权的前提。如果你希望你的核心团队维持稳定,那你就多给他们一些期权,鼓励他们多待一些日子。但即使是这样,如果发生分歧,他们还是可以卖股权,还是可以走的。
北大的女生曾经讲过一句话,叫作“结婚是误会,离婚才是理解”,我觉得这话有点儿道理。结婚的时候,大家看到的都是对方的优点,都是互相吹捧着进洞房的。离婚的时候,就像做鉴定一样,鉴定以后,发现原来你是这样的性格,最后大家互相理解,就离开了洞房。做公司也是这样,合伙人一开始夸大彼此的优点有时候是必要的,否则大家就不能在一起。但是,合着合着,你会发现大家在性格、习惯等方面有很多不可调和的矛盾。比如,年龄大了以后,有的人想自由轻松一点儿,多跟孩子待在一起,有的人还希望继续干,这时候你非不让分开,就是你的不对了。所以,我觉得合好还是分好这个问题不能预设一个前提,关键在于寻找共同的价值观,并结合当时的情况来设计股权,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做正向激励。这样,即使以后有人离开了,你也可以找到更好的合伙人。
提问:万通的发展速度非常快,但中间经历了很多挫折。很多民营企业在快速成长的过程中都会遇到所谓的极限问题,就是瓶颈。有两个瓶颈是经常被提到的,一个是资金的问题,或者说现金流的问题,一个是人才的问题。万通遭遇了合伙人的离去,这是资金的流失,同时也是核心人才的流失。我想从冯董这儿讨教一些经验。
第二个问题,您非常热衷于公益事业,也很乐于和大家分享您的价值观和智慧。我想提一个建议,既然您这么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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