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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传宗接代的命根子保住了,钱尚书自然欣喜,见儿子乖觉许多,也颇有感慨,是以早朝后听得同僚议论太子妃是妒妇,竟反驳了几句,为了太子谆这份情谊也好,钱尚书总觉得太子妃那暴躁性子的小丫头根本未通情窍,谈何妒与贤德?
朝中其他人听得不禁笑话起钱尚书“大肚能容天下事”,倒也都想起了东宫女眷寥寥是太子殿下自己的意愿,悻悻闭了嘴各自散去。
但流言可怕是在市井之间,那些子小百姓哪知道什么利害关系,在他们眼里像太子谆那般身份的过了冠年只有正侧两妃,怎么说都是太子妃不贤德。长着破锣嘴巴的婆娘们说话就更难听,她们嫉妒高高在上的贵人们,平日里望其项背难容得碎嘴几句,如今有了机会,就唾太子妃是惑人的妖女,搅乱了大雍风水,要不太子殿下怎么会一直打胜仗突然就失踪了?又讲起太子妃刚入京时那怪异的气象,倒真有几分信服力。
“紫气东处有女妖,血盆大口能吃人,扰得民生不安宁,臊得壮士去不归。”
祁采采听得外间有人说话,缓缓睁开了眼睛,就听钏儿怒道:“你们从哪听来的,浑说什么呢!再在燕安殿里嚼舌头定饶不了你们!”
“钏儿姐姐好大火气,奴婢不过是和钗儿姐姐说起宫外的流言,你这般毛躁作甚?”
“钏儿姐姐莫恼,钗儿在这给您陪个不是,都是道听途说的瞎话,切莫当真。”
外间是钗儿与哪个侍女一道说悄悄话呢?
祁采采咳嗽了两声,披了件薄衫踩了鞋去了外间,看钏儿怒目而视对面二人,活像个被惹毛的兔子,笑问道:“这是怎么了?”
钏儿刚想说什么,钗儿就道:“只是与钏儿姐姐开几句玩笑,太子妃莫要操劳,多多休息,这入秋的天气冷暖不定,可别加重了病情。”
话是不错,祁采采一贯康健,从小到大不曾患过病,自知晓太子谆失踪,却是突然感了风寒,且是一病就十数日不愈,钏儿心疼主子,也不愿再给主子添堵,遂不再言语,上前扶着祁采采。
倒是钗儿见祁采采精神不错,又道:“太子妃,奴婢想着应该将侧妃接回来,咱们照料着她,安安稳稳看她将小皇孙生下来,也好堵住那些外人的嘴。”
钗儿说得中肯,一心为祁采采着想的模样,但此时提及姜侧妃的身孕无疑是给祁采采又一击,钏儿不禁怼道:“侧妃在太傅府里好好的,回来出了什么事怎么担待得起?”
“钏儿姐姐,话是这样讲,但太子妃是主母,这本该是东宫之事现在由太傅府来做,怎么都像在说太子妃没能耐嘛。何况姜侧妃肯定比我们还宝贝她的肚子,接回来我们只要好吃好喝伺候她就可以了啊,免得那些闲言碎语越传越过分,对吧?”
最后一句钗儿意有所指,民间那些流言确实越来越不堪了,她是不介意给太子妃转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