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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侯府就是那没落凤凰,连鸡都不如。还要依靠她娘家拿银子给他们吃香的喝辣的。
肖金平一直在外面喝闷酒,喝到晚上才回来,看也不看苏氏一眼,就去了侯爷那里听话,随后休书一封,扔在躺在床上的苏氏身上:“叫你家人明日过来抬你回去!”
苏氏吓了一跳,哭天抹泪的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奈何肖金平已经下定决心,扔了之后就蒙头大睡,充耳不闻。
一个女人,过门好几年连个儿子也没生,就知道跟下人置气,能有什么出息?
再者,父亲说了,二弟很受郡主一家喜爱,已经在皇上面前递了话,大抵再有一个月,他这个世子就会有官职在身,到时候苏氏这种女人,怎么带得出去?
只是这种没凭真本事得来的官位,饶是侯爷也觉得不光彩,一直秘而不发,就连苏氏也不知道。
不过,侯爷也勒令了他两件事,一是将翰哥儿接回来,二是不许再打方玉荷的主意。
等他有了实质的官位,再加上袭爵的世子位,就是方玉荷也是不能够配上的。
饶是苏氏再哭哭啼啼,还是被休弃回了娘家。
侯府被人骂的避之不及。
肖金平和侯爷并不在意,认真备礼到方家道歉,又好好的接了翰哥儿回去。
翰哥儿是肖家血脉,他再不愿意,却也不得不回去。
他走了之后,方玉荷失魂落魄,像是没了主心骨一般。
何家贤脸上的伤好了以后,肖金平的调令也下来了,去了山西一个郡任郡守。
肖金平走的时候,方玉荷也悄无声息消失了。
连一丝足迹都没留下,像是从未从侯府被休弃回来过。
只有那些来不及交接的古董店铺的生意,留在那里,一团乱麻。
侯府至此只剩下老侯爷,一个人神神叨叨,以前两房争抢的嫌不够住的房子全都空置下来,像是那些过往,全都烟消云散。
其实这么一个失势的侯爷,被皇上贬到这样一座远离京城的倒霉的侯府,燕州城的百姓虽然知道,却也清楚明白,这门第虽大,没有实权,平素不大上门。
除了方家女儿与他们有些瓜葛,外人看来,就像是一座高大的坟墓,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是死是活,是合是分,是离是散,与他们并不关系。
“没良心,一个个都没良心。”老侯爷往嘴里倒一口酒,咕噜咕噜喝下去。
伺候的下人心里想,当初您逼着二少爷认侯夫人做母亲的时候,他忍了。
如今您逼着大少爷不许跟大少奶奶和好,却又非要带走翰哥儿的时候,他也忍了。
现在说他们没有良心,是不是太迟了?
侯爷显然不明白这一点,还在怒骂:“不孝子,全都是不孝子!留下我一个人,却原来是要跟那贱女人私奔……我呸……”又喝了一口酒。
下人瞧瞧坐在边上,瞧着可怜,又觉得可恨。侯夫人那样厉害,侯爷不管教,反而由着她欺负媳妇。娶一个休一个,娶两个休两个……还闹出红杏出墙的大笑话,太丢人。
家宅不宁,自然官运不亨通。连他这样大字不识的人都知道的道理,侯爷为什么不明白呢。
方府。
方宝乾看着何家贤脸上逐渐淡去的伤痕,靠近了用嘴巴吹了吹:“二婶,可还疼?”
何家贤笑笑:“不疼!”
方宝乾有些老成道:“二婶,他们爱说什么让他们说去,我不会介意的。您又何苦为我跟他们置气,伤了脸……若是不能好了……”
“娘才不是为了你,娘是为了方家!”翰哥儿走了,然然最大,她奶声奶气道:“方家的声誉最要紧。”
何家贤笑了,见方其瑞进来,起身给他整理了衣裳,才道:“那批药材怎么样?”
“全都卖出去了。”方其瑞高兴的笑了:“你猜卖了多少银子?”
何家贤看着他黑瘦的面容,忍不住也高兴,至少颜值牺牲的划得来呀,忙问:“多少?”
方其瑞伸出三个手指头。
何家贤脱口而出:“三千两?那也太多了吧。”
方其瑞脸上有一刹那的黯然失色,片刻后笑着道:“我哪里有那么大的魄力,不过三百两而已。”
是啊。何家贤黯然。方家以前家大业大,动不动就是上万两银子的出入账。如今方其瑞不过是跟着跑了一趟,怎么会有那么多?是她想岔了。
忙看了一眼剩下的药材,笑着道:“那才三分之一,加上这些,怎么也有一千两。算起来,可比我以前写文章能挣多了!”
方其瑞见她是真心高兴,也能理解这其中的落差,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笑着道:“很不错了。带队的商领也说,我很有眼光,选的都是燕州城急缺的药材。”
如此甚好。
“等我再攒一点家底了,就去买一座宅子,把孩子们和你都接过去。”方其瑞喜气洋洋:“分家文书大哥已经给了我。”
这事何家贤知道,此刻听了点头道:“只是梅姨娘……”
“她不会跟我们走的。”方其瑞神色黯然:“先前我们吵架的时候,她明摆着说,她要方家成为官宦世家,要方家子孙后人都将她供在祖宗排位上,她要光耀方家门楣,一血前耻!”
“这怎么可能?”何家贤先是诧异,随后恍然大悟:“她办到了!”
说不可能是方家的二郎们都还小,除了二房的方其扬和方其宣能走科考入仕的路子外,其余的都不行。
可她再仔细一想,三老爷五老爷都做了官,方其乐也攀上了京中权贵,找了个有权势的岳丈。
虽然都是芝麻大的小官,可到底架不住人多,如今方家在燕州城,比当年的第一富商,更加声名显赫了。
而且这声名显赫不是被骂的铜臭的银子,而是偷天换日,打上了一个诗书传家的幌子,顿时炙手可热,底蕴深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