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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好人也好坏人也罢,他都是我爱的男人,他都是我的丈夫,只要他还要我,我都应该坚定站在他身边,不是吗?
这是一个缠绵到我窒息,火热到大脑一片空白的吻,骆安歌拥着我倒在大床上,我脑子彻底蒙圈了,泪汪汪水盈盈的看着他,想要把他刻在我心上。
他撕扯着我的裙子,呼吸急促声音颤抖:“勿忧,勿忧,我爱你,给我好吗?”
今天我穿的裙子是紧身套裙,他扯了两下扯不开,我动手帮他,嘴里喊着:“骆安歌,给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都给你。”
今天我穿的裙子是紧身套裙,他扯了两下扯不开,我动手帮他,嘴里喊着:“骆安歌,给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都给你。”
浮起床头吵架床位和,就在我以为这一次我们和了的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紧接着是阿穆的声音:“公子,朱邦来了。”
骆安歌蓦地停下撕扯我裙子的动作,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压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吐出口气,问:“什么事?”
我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推开他要坐起来,又被他扯下去,他警告地看我两眼,突然定定地看着我。
我在他墨玉一般的眼睛里,看见那个小小的我可爱的我,我突然像是着了魔似的,仰起头去亲他。
他由着我胡闹,这时候外面的阿穆说:“公子,好像是很重要的事。”
我一听重要,赶忙把骆安歌推起来,示意他出去。
他恋恋不舍在低头在我唇上肆虐一番,满是浓情说了一句等我,这才起身穿衣服。
我缩在被子里,看着他赤裸着身子站在我面前穿衣,看见他胯间那个明显还很硬气的家伙时,我突然笑起来:“骆安歌,我要是继续跟你别扭下去,你会不会出去找小姐?”
他点点头,一本正经看我:“会。”
我一脚踹在他的关键部位,他扣子也不扣了,扑过来把我扑倒,又是一番腻腻歪歪,这才离开卧室。
他走了以后我用平板看新闻,然后被一条一分钟前的头版新闻吸引,点开看了三秒钟,我突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倒流了。
唐朝时期,唐玄宗看上了儿媳妇杨贵妃,一说他强取豪夺,一说两人是真心相爱,历史上那么多以他们两人为原型的诗词和剧本,不管怎样,反正他们是被历史记住了。
可是有谁记住了杨玉环的第一任丈夫,唐玄宗的儿子寿王李瑁呢?
靳江是束文安的女人,却被束文安逼着要嫁给束从轩,但是她跟束从轩并没有结婚,而且这段新闻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也算不上父子共用一女。
可是,“元家父子共用一女”这样的新闻,是谁爆出来的?
元笙棋兄妹酒后乱性已经让我大跌眼镜了,父子两个共用一个女人,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哥哥,这也太考验大众的三观了。
这么狗血的新闻,为什么还能上头条?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骆安歌,元笙棋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么提起当年关尔雅的事情,等于是触了骆安歌的逆鳞,他不可能让元公子好过。
可是紧接着我又否定了自己,我应该相信他的,我应该相信他的,是不是?
我又把新闻看了一遍,里面说的清清楚楚,元笙箫并不是元傲的亲生女儿,她是十五年前吴凝香从孤儿院抱回来的。
那么,要真是这样,兄妹俩酒后乱性就可以理解了。
只是,父子二人共用一女,这也太……
新闻的后面还提到,元笙箫此刻正被元笙棋软禁在医院,大家都把这种行为看成儿子向父亲宣战。
大家都说,商场无父子,为了利益,为了女人,父子都是可以出卖的。
楼下隐约有吵闹声,裙子早就被扯坏了一边,明显是穿不成了,我只好去衣帽间胡乱找了一件换上,小跑着下楼。
然后我就傻眼了,元笙棋带着一群人站在客厅里,而骆安歌端着茶,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元笙棋的脸色铁青着,声音散发着寒意:“骆安歌,是不是你做的?”
骆安歌头也没抬:“你说呢?”
元笙棋把什么东西砸向骆安歌,指着他:“你怎么这么卑鄙无耻,男人之间的战争,你何必把女人牵扯进来?”
骆安歌慢悠悠把茶杯放下,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男人,一字一句:“元笙棋,我警告你,你最好别用手指我。你问我为何把女人牵扯进来,那我告诉你答案,当初元笙箫联合束文安绑架我老婆害死我儿子的时候,你们就没想过会有这一天?你可别告诉我,那件事你一点不知道?你们兄妹感情那么好,她一定告诉过你,你阻止了吗?还是,这个馊主意还是你出的?”
我站在楼梯口,刚好可以看见元笙棋垂眼,过了几秒钟他说:“骆安歌,你别血口喷人,阑珊被绑架这件事,我毫不知情。”
骆安歌笑起来:“你完全可以狡辩,反正现在对我来讲,已经无所谓了。至于你们家那些破事,抱歉,我还真不感兴趣。”
元笙棋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狡辩。”
“随你怎么说,反正不是我做的。我建议你倒是可以去查一查你身边那些保镖,或者,你可以去查一查你那好妹妹,她可不是省油的灯。是不是她在跟你爸缠绵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就把你的事说出去了。”
元笙棋跨步上前,像一头豹子一样揪着骆安歌的衣领,咬牙切齿怒吼着:“骆安歌,不许你侮辱她。”
骆安歌没动,也没慌,他只是慢慢弹开揪着自己手,嫌脏似的拍了拍衣襟:“元笙棋,我真的跟你提个建议,快回去医院看看。没准,你那纯洁的好妹妹,怀着你的孩子,已经走了。”
元笙棋像是醍醐灌顶般明白了什么,他蓦地转身,大手一挥,带着人风一般出去了。
骆安歌抬头就看见我站在楼梯口,我们就这样沉默着看着彼此,最后我主动下楼,走到他身边坐下。
他转过身子看我,声音如水:“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