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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一手草书出神入化,无论是作画题字还是泼墨挥毫,都是最后草书签名,金陵里他的书法一字难求。
易牙低头做沉思状,素池自然不可能跟他说谎,多年师生,素池对于谢彧的了解易牙也绝不怀疑。“字迹不是谢彧公子?可是姑娘也说这信不会有假,难道是谢家的人?”易牙想起谢家的情形,谢家是天下读书人之首,多年清贵,易牙也知道一些。易牙想起金陵的传闻,说到另一种可能性:“会不会是谢家的人故意排挤?”
素池也低头沉思:“我觉得应当不会,谢先生与家人关系不好我也知道一些,只是他一旦出事势必累及谢家的清贵名声。金陵城里豪门贵族不少,谢家若是失了这名声,恐怕这地位也会一落千丈!谢家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吧,莫说谢先生一清二白,就算真是他做的,不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谢家自然会为他撇的一干二净。”
易牙摇摇头:“说到底谢彧也只是谢家的一个庶子,失了谢彧对于谢家其实也不算多大的损失。相反若是得罪了某位贵人,才是真的得不偿失呢,这场陷害一出手恐怕其预谋者就想到谢家会弃车保帅。恕易牙直言,这场陷害来的蹊跷!”
素池与谢彧一向感情不错,自从舒家之后,谢彧虽然不详从前常常来素家,可是谢彧待她却一如从前,她待谢彧也是如师似友。或许因为这个关系,再加上金陵城里读书人对谢彧的敬仰,使得她高估了谢彧对于谢家的地位。不过易牙倒是及时点醒了她,她便虚心求教:“听闻易牙此言,似有弦外之音?”
“世家大族做事往往更考虑全局,统筹兼顾的后果就是必须有一些对他们而言微不足道的牺牲,牺牲掉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人的性命以使得朱门红墙染血一般明亮。”易牙这句话指桑骂槐,可是心系谢彧的素弋没有听进去,多年后素弋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已是泪流满面。
“易牙方才说这事蹊跷?”素池脖子上的玉佩落出来,她用手指细细摩挲。
“谢家一向信奉儒家,在皇储上支持太子正统,这件事情看起来是豫王对于谢家在出手。若是谢彧被扣上罪名,豫王能趁势打压谢家,太子固然少了一方支持。但是借此在朝政上展露风采的豫王必然会更引起陛下的注意,有了兵权,若是还有政权,豫王殿下此举不太明智。姑娘既然与太子殿下交好,也可帮着太子殿下看看在这件事情上能动用多少力量,一叶而知秋,将来更好打算。这场大位之争,除了豫王和太子殿下,在京城的皇子只剩下一个了。”易牙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当年陛下最宠爱豫王,豫王娶了素氏长女素姚,大婚办得排场极大,金陵都以为素家站在了豫王一党。哪知道几年以后边关征战,太子在金陵如鱼得水,素池渐渐长大,两人青梅竹马的情谊看出陛下的意图也不难。若是素池将来嫁入了东宫,素家和豫王又是何种立场?
素池知道易牙说得是清河王宁琼臻,想到宁琼臻的年纪敬佩之情油然而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样的心计倒真是天家养出来的孩子。”
“今日天也晚了,姑娘先回。再过几日,看看廷尉府和谢家的态度,再行商量吧。”易牙难得得下了逐客令,素渊对于素池有门禁,偏偏素池屡教不改,易牙却反而怕她在这个时候惹了素渊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