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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的烟头。
“哗啦啦……哗啦啦……”暴雨,倾盆而下。
真正就好像天上有一个巨大的澡盆子在往下倒水一样,索罗·恩科只是靠在窗口就被打了一脸,至于外边那些露天的架子之类的,直接被罕见的大暴雨冲刷倒地,于雨中哐铛作响。
这可真是一场大雨,在少雨干燥的阿富汗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对于索罗·恩科而言,这是件好事,因为这狂暴的雨水击打声、这震撼身心的闪电雷鸣声,让他可以尽量地敲起桌子。
简单的断节密码,并不是传达给谁的,而是索罗·恩科的一个思考与加强记忆的习惯,尽管导师反复告诫他这不是好习惯,但他始终钟情于用这种方式在不方便留下记录时进行思考与记忆。
一张工作卡片放在桌上,小小的头像看起来与他别无二致,简单的几行字就代表了进入市政的权力,为了获得这份权力,索罗·恩科付出了四年潜伏,染了四年的黑发让他一度忘记了原本那头漂亮的金发。
‘一切为了UK……’索罗·恩科摸了摸因为长期染色,而被化学剂毒害得早早哀恳的发际线,整理着最近一段时间的情报……
“嘭!”
一声重物倒地的震动声响,把索罗·恩科的思绪打断,那声音就在他的正上方,听起来要么是楼上的夫妇在玩摔跤,要么是他们家的大衣柜倒了——惨叫声!
非常急促而短暂的惨叫声,在雷雨声中有点模糊,让索罗·恩科不大确定是不是听错了,但紧接着的,眼角余光里瞄到的,在窗口外做自由落体运动的那颗头颅,肯定了索罗·恩科的听觉。
他站起来,轻轻踱步到窗口边,往外边黑暗的夜色里瞟了一眼,只是这一眼,就让他楞了:在斜对面的小药店,门被打开,斜斜透出的灯光中,一道笼罩于黑袍下的人影走出,更显眼的是,他提着的那把斧子!
一条之前还被索罗·恩科标为不确定价值的情报浮了上来,还是他亲眼见过的,“行走在坎大哈的黑袍人”,他以为那只是某种新兴的教派分支……现在看来大错特错!
不过,现在已经不是深究那些黑袍人底细的时候了,因为,索罗·恩科已经听到隔壁间被敲开的动静,而且,还有脚步声正在向着他的房门走过来。
……
……
好像培育出了不得了的东西。
楚漫看着安静如瓷娃娃般的达娜,确实有点意外她的转变之快。
最开始的时候,这个他随意捡起来的小女孩跟普通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连旁观解剖都做不到,直接被吓哭了。
但从她亲手完成第一个献祭开始,不,是从她亲手进行献祭开始,她就迅速进入了状态,完美得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操纵着她、重塑了她。
虽然楚漫并不反感这种情况发生,相对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可怜女孩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迅速成长到冷漠地决定了数十万人的死亡,有种微妙的满足感。
而且,实质上的好处也收到了:视线中的那本书,再次被翻开,第二页、第三页、第四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