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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他胡说，我不是天师。”毛豆连忙摆了摆手，转移话题道：“能做出如此逼真的傀儡，你应该是鲁班法的传人吧。”
那女子听见毛豆不是天师，微微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看玻璃柜上那个头颅，脸色又冷了下来，不客气的说道：“是又怎么样？”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毛豆耸耸肩，“我来这就是想寻摸两件趁手的东西，但是你这傀儡看起来不怎么会做生意，我才想出了这么一着，还请不要见怪。”
那女子哼了一声，丝毫不领情：“东西都摆在外面了，明码标价，看得上眼就掏钱，看不上就去别家看，没你中意的就要动手，哪来的这种道理！”
毛豆愣了一下，也不想多解释，直接说道：“算了，你硬要这么理解也随你，我就直说了，这一楼的东西都是些凡物，我瞧不上眼，想上二楼去看看。”
女子瞟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二楼都是私人收藏，概不出售。”
马世豪脸一板，说道：“这位老板，生意可不是你这样做的，不管什么东西都有个价，只要我这位老弟看上眼了，你尽管开口就是。”
“你们听不懂还是怎么的？说了不卖就是不卖！”女子横了毛豆一眼，淡淡的说道：“这是在城里，你们白家的名头可不好使。”
毛豆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干脆把精神病院的事说了出来，心想这女人既然也是法术界的人，应该也听说过那地方，希望能借此说动她。
“什么？你想去那几栋鬼楼？”女子一听果然是一脸的诧异，随即冷笑道：“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念头，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毛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大姐，留点口德行不？我大小也是个真人牌位，那地方就算再厉害，打不过我总是能跑的吧。”
“真人？你怎么不继续说你是天师呢……”女子不屑的笑了笑，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看在你是白家法师的份上，傀儡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如果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毛豆一脸的无奈，见女子转身，只得运转法力，顿时头顶一道白气冲出。
女子感受到身后突然涌出一道庞大的气息，震惊回头，盯着毛豆看了半天，失声叫道：“你真是真人牌位？”
毛豆摊摊手，收回法力，“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女子的脸色犹豫起来，虽然真人与天师比起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不过整个阳间同一世也就出三位天师，无不是法力无边的大人物。
能达到真人牌位就已经是很多法师一生的最大成就了，就算在整个法术界里数起来也是凤毛麟角，加上这人还是白家的，以后说不定还真能位列天师，这样的人，还真是得罪不得。
“二位，楼上请。”女子语气终于缓和了几分，伸手指向一旁的木质楼梯。
毛豆心中暗叹，先前亮明了身份，好话说尽这女人也丝毫不给面子，现在一看自己是真人才客气起来，果然实力才是硬道理啊。
女子将傀儡的头颅装回脖子上，吩咐它把暂时停止营业，然后才带着毛豆和马世豪朝楼上走去。
毛豆一上二楼，眼睛就四处乱瞟，发现二楼跟一楼一样，也是三十平米左右，不过陈列的东西比起一楼来说少了很多，只有五六个玻璃柜靠墙摆着。
毛豆寻着自己的感觉看去，目光瞬间就落在了对面墙上的一座神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