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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总会让人的心情变得有阴霾,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喵~”
毛团小朋友不知何时悄悄来到了她的身后,嗲嗲撒娇的叫声,拉回了她的思绪,她扭头看着那张讨喜的圆脸,心情莫
名的明朗了几分。
弯腰将小家伙从地上抱起来,丢到客厅,起身去厨房拿了一盒猫罐头,拆开放到了小家伙嘴边。
毛团撒着欢儿叫了两声,撅着小屁股,埋头吃罐头。
唐夏趁机摸了摸它的小肉垫,只有这个时候,小家伙才没有平时的高冷范儿,任人宰割的奉献自己柔软粉红的小爪子。
唐夏正摸得起劲儿,手机蓦地响起,她也没看来电显示,拿起来就按了接听。
“夏宝,你家老沈回去了吗?”
“还没呢,葬礼结束了?”
唐夏松开毛团的小爪子,起身坐到沙发上,盘起退,“怎么了?”
“刚刚我听今天参加葬礼的同学说,现场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你家老沈把苏梅给打了。”
唐夏……
“你没搞错吧?”
沈先生虽然脾气坏,但是打女人这种事,他绝对做不出来。
“我也没去,我是听别人说的,之前的消息你有听说吧。”
“什么?”
“啧啧,你一天到晚都窝在家里干嘛呢,新闻你都不看的吗?”
唐夏无辜道,“我这几天在医院,沈先生没收了我的通讯设备。”
“服了你了,就前几天,殷老师去是那会儿,网上传得很火的一个视频,殷占轩跟苏梅在医院吵了起来,具体原因好像是因为殷占轩在外面养了人,苏梅闹到了殷老师那儿,殷老师就被活活气死了,两个人就此闹掰,吵着要离婚。”
唐夏有点混乱,“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殷占轩出轨,苏梅离婚,沈先生打苏梅,好像没什么联系吧。
“你能等我说完吗?”
唐夏……
“您继续。”
“今天葬礼的时候,殷占轩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也来了,殷占轩正跟人调/情呢,被苏梅捉了个现形,葬礼现场打了起来,苏梅差点儿掐死那个女人,结果你家老沈英雄救美,把人苏梅给打了,把那女的抱走了。”
唐夏……
这到底是一部什么样的狗血剧?
“你是不是加班加多了,脑子糊涂了?”
“呸!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陈悠悠咬牙道,“虽然你家老沈看上去挺正派的,但是哪有不偷腥的猫,你呀,长点儿心吧。”
“好好好,长长长,”唐夏敷衍道,“陈大夫还有什么药交代的吗?”
“下个月我生日,记得准备一份厚礼,不然不收。”
唐夏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看了一眼时间,百无聊赖的看了一会儿电视,就上楼休息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一双手在她脸颊上轻轻地摩挲,她嘬了嘬鼻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躺在旁边的人愣了半天,才嘟哝道,“怎么才回来……”
“出了点儿事,”
沈先生捏了捏她的鼻子,低声问道,“饿不饿?”
唐夏被他一作弄,睡意也被打散了,她醒了醒神,才道,“还不饿,你饿了?”
沈先生弯了弯唇角,“我打包了一些吃的,既然不饿,那就一会儿再吃。”
唐夏“唔”了一声,将头枕在他胳膊上,过了一会儿,低声道,“你刚刚说出事了,怎么了?”
“没什么,一点儿小事。”
他并不想多说,唐夏这才注意到,他已经洗过澡,身上穿着的是平时穿着的睡衣。
唐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道,“你今天英雄救美了?”
沈先生一怔,失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谁告诉你的?”
唐夏将头埋到他的胸口聆听了一会儿,振振有词道,“你的良心告诉我的,怎么样,美女抱在怀里的滋味好受吗?”
沈先生思量了一下,缓缓道,“比你轻。”
唐夏……
沈先生瞧着她的表情,笑着道,“你连你婆婆的醋都要吃?”
唐夏一怔,“你母亲也去参加葬礼了?”
沈先生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不想多说。
唐夏眼睛转了转,觉得这个误会有些好笑,可她又笑不出来,只是觉得有哪里不对,苏梅是不是也认识张雪蓉?
她那么犀利的女人,怎么会弄错情敌,除非……
“想什么呢?”
沈先生顺着她的发丝,低声问道。
唐夏回过神,笑了一下,“我在想,宝宝以后叫什么。”
说到这个沈先生来了兴致,他往后挺了挺背脊,嗓音低沉地说,“沈勖。”
“肾/虚?”
唐夏嘴角抽了抽,“能不能再有创意点?”
这么好起名字的姓,居然一下子就能起中招,这概率也是没谁了。
沈先生……
沈先生郁闷道,“我说的是勖,勖勉的勖。”
“呵呵——”
唐夏给了他一个白眼儿,“谁叫名字,还去看看你字儿怎么写,这名字以后叫出来,你让孩子在别人面前多尴尬,不行。”
“那你说叫什么?”
唐夏喜滋滋道,“我早就想好了,如果生个儿子,就叫一诺,生个女儿就叫千金。”
沈先生……
原来你水平也这样。
“你那是什么表情?”
唐夏皱起眉,你一个起肾/虚的还敢瞧不起我?
沈先生抚了抚她的头发,温声道,“起名字的事儿,还是问问老爷子跟爸吧,毕竟老人讲究得多。”
唐夏郁闷道,“我觉得挺好的呀,小名儿我也想好了,老大叫打毛,老二叫二毛。”
沈先生……
大毛二毛三毛……毛团……
一家子全是毛字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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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梅最后是被殷承安给带走的。
葬礼现场已经乱作一团,沈濯云带着那个叫“雪蓉”的女人离开后,殷占轩像是疯了一样,抽起一把伞,就朝着苏梅砸了过来。
苏梅当场就懵了,殷承安替她挡下了殷占轩的怒气,带着她离开了现场。
葬礼后来是怎么结束的,他已经不知道了,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他已经被折磨得疲惫不堪。
苏梅湿淋淋的坐在后车座上,抖着身子,一张脸苍白无血色,看上去精神有些错乱。
肖潜朝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问道,“伯母这样没事吗,要不要先去趟医院?”
“不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听到医院这个词,苏梅突然激动得叫了起来。
殷承安按住她的身子,沉声道,“不去医院。”
说完看了一眼肖潜,想了想,沉声道,“去酒店吧。”
肖潜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抿起唇角,“刚刚的事,说不定已经有人泄露出去了,如果被媒体拍到,再添油加醋说些什么,到时候恐怕更难办,这样吧,先去那儿吧,我在市区还有一套高级公寓,交通治安都很好。”
殷承安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低声道,“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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