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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直接回答他说:“我被你欺负得这么惨,还怎么去交别的男朋友?你这是多此一问。”
他对她做的事,她都不还意思说。他在她的私密里面放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她的身体只有他能碰,别的男人都碰不得,除非是不要命根子了。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医生就很好奇地问过她那里到底放着个什么东西?她问了医生,知道不影响生孩子了,才随便搪塞说是装饰用的。还得医生当场就丢给她一个大白眼。能费尽心思装饰那个地方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干净的。
不想起这事就算了,一想起来这个周悠然就一肚子火,没好气地骂司漠:“都怪你!尽不做好事!”
司漠自己做过的事,自然心里都有数。当下气定神闲地开口:“为什么要做好事,我只要不错亏本的事就好。你既然找不到别人,就和我重归于好吧。”
“你住口!什么叫重归于好,我压根就没有和你好过!”周悠然气呼呼地挪了下身体,拉开和司漠之间的距离,她和这个男人已经无话可说了!
司漠却丝毫不理会周悠然的疏离,一手拉住她胳膊,一手则压上她的肩膀,轻轻一推,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他身上的淡淡男士香水味道就贴着她的鼻尖,她的脸触碰到他上好的西装料子,顿时就紧张万分,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他,或者说是和男人这般亲近过了。
“我们没有好过吗?要不要现在就好一次?”司漠低沉醇厚的声音若春夜里的溪水。
周悠然闻言更加的紧张了,想要叫骂,碍于外面的餐厅里还坐着她老爸老妈不敢闹出声响,只拼命地挣扎着要推开他。嘴上闷闷地骂:“畜生,放开我!”
司漠结实的身躯才不会因为周悠然纤手的推搡动摇半分,他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脸,好像又漂亮了不少,成熟而有风韵,同时感觉到她抵着他胸膛的胸部高挺了不少,都说女人发育的早,这个女人过去的一年中补了什么发育得这么好?
越是有了这样的感觉,司漠就越是舍不得起身,并且生出邪恶的心思想要继续探究一下这具阔别十多个月的身体的新变化。手掌一路游移到她丰满出一圈的胸部……
周悠然这下是真的被惹恼了,恶魔就是恶魔,几句话不到就本性毕露了!正要开骂,却听他说:“大声点,最好把你爸妈都引进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催着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周悠然气愤不已,瞅准空挡,扯过他的手就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现在确实不敢大声骂他,可是咬他一口的能力还是有的。因为灌注了心中所有的不满和怨恨,所以这一口咬得特别实在,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气,到了最后周悠然这个咬人的人都感觉不妥了,才松开了嘴。
毫无疑问地,司漠的右手手背上已经被咬出了个青紫的快要渗出血水的牙痕。可是他并没有叫疼,只是看着那咬痕阴测测的笑:“这么不想和我结婚?可惜了,我们的隐婚协议,依然有效。我们两个,早就是夫妻了。”
周悠然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玩弄傻了,竟然把那份隐婚协议给忘了!现在已经不是她要不要离开他去找其他男朋友的问题了,现在她就算是找到了不介意她的身体愿意和她结婚的男人,也是没办法结婚的,法律上面她和司漠已经是夫妻,再结婚的话就是重婚罪!
何况两份协议都捏在司漠的手里,他手下又有着强大的律师团,和他办离婚?简直是想都别想。不管哪个方面看,周悠然都感觉自己没有任何胜算。就这样顺了他,跟着他过一辈子?周悠然有感觉很不夫妻。
她就算是喜欢媚俗拜金,可是几根硬骨头还是有的,这个男人都这样欺负她了,她还委曲求全的跟他过,先不管司漠会怎么笑话她,她自己都会一辈子看不起自己的!
事情到了这里,俨然已经陷入了僵局。周悠然也懒得和他推搡了,只开口问他:“你到底想怎样?”
“这个问题该我来问你吧?今天晚上是你妈把我叫来的,我倒要问你,你们家想怎样?”司漠这句话一说出来,情势顿时来了个大扭转,本来周悠然还委屈得不行要和司漠撇开关系,现在反倒成了司漠手捏有力证据,理直气壮了。
周悠然拧了眉头,很是为难。怎么样呢?现在该怎么样呢?她仔细地想了想,既然不能去找其他人谈恋爱结婚了,老妈那边,自然是不能和司漠拜拜的。不然真要和司漠算了,老妈再三天两头的催她结婚,那才是真的叫天不应。
虽然她和司漠很不对盘,可是为了爸妈着想,只能继续让他们觉得自己和司漠还在交往。这样的话老妈再催婚了,就把让司漠拿那份隐婚协议给她看。
这些都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周悠然感觉很无奈。
人们常说,如果撒了一个谎,以后就要用许许多多的谎言去圆这个谎。她现在就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这样的一个漩涡,一朝不谨慎遇上了这个恶魔,接下来的日子就要用许许多多的倒霉和磕绊去弥补这个错位。
蓦然回首,自己的生活早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再也回不去当初那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了。
翻不出如来佛手心的孙猴子被压在了五行山下。重新遇上司漠的周悠然,被他不动声色地层层给禁锢住,无计可施了。
怀着满心的不甘和憋屈,犹豫了许久。终于,周悠然做了决定,看了一眼司漠,对他说:“我们进来聊了这么久,出去看看我爸妈吧。”
司漠这次很配合,没有磨蹭,站起身来,扣好了西装。抬脚朝外间的餐厅走去。周悠然微微叹了口气,跟上他的脚步。直到走出了这个套间,她都还没怎么闹明白,事情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