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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七)
「……我说你们俩腌臜是怎地回事?!哪里有病是吧!!」
女性尊严三度受创的老板娘爆发了。
而展昭呢?自然还是维持著那副从容淡定的模样未有动摇,不然他怎么能叫展昭呢?
他当时面对老板娘的怒火,具体响应只是微微颔首赔罪,尔后温言应道:「请老板娘切莫误会,我等并无恶意。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不过我等一路车马劳顿,已是疲惫,烦请老板娘能替我们腾出两间空房,也好让我等能早些歇息。」
可是女性尊严怎可能这么容易平复?只见老板娘倒插着腰骂道:「你说腾就腾啊!把老娘当成什么了?!这里就没地方给你们住!你们该哪滚哪…………唉呦,其实再努力整整,也不是腾不出房间的。」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自然也能让女人放下仇恨……这位老板娘的女性尊严,就这般被一锭从展昭衣袖里晃出的银子给摆平了,真是好生没有原则。
伸手迅速抽走了银两的老板娘瞬间从母夜叉变成了迎客花,满脸盈盈的笑意,又原地回复了方才娇媚的本色。只听她眨了眨眼,道:「不过爷啊,你看也知道我们这店小,今日来了几名客人,房间只剩一间了,要不您们委屈点挤挤?再过去可就没店了。」
展昭不欲和她多纠缠:「一间便一间罢,烦请老板娘带路。」
「一间房?!」我倏然惊醒:「我们睡一间房?!那是两张单床还是一张大床啊?」
老板娘整整鬓上的野花,回答时还不忘抛个媚眼过来:「爷,是一张榻,但大小足够挤下两人的。」
……在下打七岁起,除遇「棺材事件」破过几次例爬上阿爹的床以外,就没再跟人同过床了啊!
我有点纠结:「当真腾不出空房了吗?要不老板娘您想点办法?多付些钱也是没有问题的。」
老板娘一脸为难:「是真没房间了。不然……」
说著顿了顿,转瞬忽然笑得妩媚无比,扭著腰朝我勾了几道眼:「不然,若这位爷不嫌弃,奴家房里倒还有一张简床,不知爷你嫌不嫌弃与奴家……」
「不,便给我们一间房罢。」展昭出手又将我往后拽了拽,简直就像拽我拽上瘾了一样!
我说这女人又不会吃人!一直这样拽我干嘛啊?!还擅自代我回答!
我一边咕哝一边坦白:「可我睡相很差,会踢人的,而且旁边有人不习惯,我怕会睡不着……」
重点是在下不想和你同榻来者,心理压力好大来者……
嗯?问我为何觉得压力大?
……小孩子不懂事闪一边去!
展昭当即便回身瞪了我,低声斥道:「难不成你真要去她房里睡么?!」
我瘪下嘴了。
在下又没有这么说。
老板娘那边倒是笑得灿若明花:「这位爷,奴家很欢迎你来拜访……」
展昭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刺得我如坐针毡,只好干笑两声,赶紧回道:「不、不敢,在下不敢叨扰,一间房便一间房呗。那个……」
「那便,烦请老板娘领我等入房罢。」展昭直接打断了我后头想说的话道。
老板娘耸了耸肩,也没再多言,只是整完了鬓中的玉簪后,将眼眸一勾,语带娇嗔地道:「呦,爷,莫再老板娘老板娘地喊了,人都给你叫老了——称奴家银娘子便成了罢。客房还需整理一下呢,要不你们先吃点东西,也不用在这边干等?」
约莫也到了饭点时分,展昭略微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九一八)
至木桌板凳上落坐,解了行囊,展昭顺手将长剑放至桌上。
银娘子在一旁笑容柔媚,抚著肩问道:「客官要打多少酒啊?」
展昭挥她:「先烫一壶来吧。」
「肉馒头呢,要不要来一笼。」
「也好……」
「不要!!」我激动大喊。
展昭和银娘子皆错愕地瞅向我。
我支支吾吾:「呃……我、我不喜欢吃肉馒头,而且……我、我最近胃口不甚好,想吃得清淡些,劳烦给我们上几样素菜便行了。」
……开玩笑,来这种名字的店里怎么可以吃包肉馅的东西?肉沫都不能沾啊!
展昭听完我这番说词以后,只将长眉一挑,却没有多说其他。
倒是在银娘子皱了眉,将一直软屈的身子都站了直:「……本店的肉馒头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味,吃过的客官都赞不决口,客官真不要尝尝?不然奴家替你清炒几盘肉?这位客官觉得呢?」她转头望向展昭。
展昭意味深长地瞥了我几眼,方慢悠悠地回她道:「……便照他说的做罢,给我们来几盘素菜便行了。」
(九一九)
「怎么回事?」银娘子走后,展昭用一种温水煮青蛙的眼神瞅我。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不太想吃肉而已。」
实在没脸把自己对那自家乡中听来、与这客栈同名的另一间客栈背后传说的故事说与他听,那大漠上飞扬的旗帜,那经典不败的江湖传说,还是让它烂在自己心里就好了,别拿出来神经人了吧。这里可是丁香树下呢,地理位置上也完全不合啊!
「……方才是何人于路上说他饿得可以吞下一只羊的?」
「饿过头就不饿了嘛……」
展昭左眼写着「不信」,右眼刻着「胡说」,整体表达为「我就听你再掰啊」。
「他奶奶的!老子不发威,你便当我是病猫是吧!」
便在这令我冷汗噗噗流的时刻,隔壁桌的一声怒吼打断了展昭钝刀般的拷问,只见旁桌两名大汉忽然拍著桌子就地就大吵了起来,动口不够还兼动手,其中一人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壶朝他朋友就是一记暴投——可惜准心太差,目标物站着没动都没能砸中,那只偏离轨道的茶壶最后竟反而正正往我脸这方向砸来!
其实在下于小时同友人玩闹之时,曾在学里间获封过个叫「躲避球王」的封号……顾名思义,挺擅长闪避飞球,反应神经著实还不算太差,是故彼时区区一个远投的茶壶,怎么难得倒在下自幼练成的闪躲功力?
于是当时我见情形不对,将脚尖一垫,马上准备想闪身躲避,哪里料到却被突然出手的展昭往反方向拉了一把,最后整个人撞到了他的胸膛上面……
匡啷一声脆响,他举臂横挡著我的头脸,飞来的茶壶便应声碎裂在他这条胳膊上头,我除了肩膀撞得有些疼好在没鼻着陆以外,其它被他护得周全无大碍,倒是他袖上湿了一片茶渍,还让碎片在手上割出了几道口子……这样一个低难度的暗器,他竟然挡得如此勉强?!
我惊呆了。
这位在枪林弹雨暗器网中都可以挥挥衣衫来去自如的非常人,居然不是轻巧接杀下茶壶,反而是自己上前给茶壶撞,甚至被茶壶的碎片给弄伤了?
——莫非他又是哪里受伤了没调养好在强撑逞强,方才才无法即时将那一道初级的攻击给完全避开?
「——!你、你怎么样了?!」
我紧张地抓住他的手上下左右一阵急瞧,恨不得有双透视眼能现场为他作个全身检查……只为看他有无其他隐藏的伤势,绝对没有分毫破廉耻的意图!
他却是莞尔一笑,拍了拍我的手,道:「无事,你莫须担心。」
我不相信!
无事怎可能被这壶弄伤?这东西连我都有把握避开了更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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