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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什么?”
李皖豫叹口气,挪了一步,身上像没长骨头似的,脑袋耷拉在许芬肩膀上:“你害羞的模样儿让我又爱又恨。”右手轻轻环住她的腰,脑袋无意识的蹭着:“别躲,我很想你,早就想抱抱你了,现在在怀里的终于不是一团空气了。”
许芬听来不觉笑了,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在外面众星拱月,迷妹迷弟众多,敲键盘时嘴里嚼着口香糖活生生二百五的样子。到了她这儿,倒是不隐藏本性,懵懂的傻气惹人爱,她摸他的头发,似是又长了点。
“我也想你。”她这么回答。
“你才不想我。”他哼了声:“你很少主动找过我,也没有及时回复我消息,更没有睡前给我一个晚安ss表情包。”
许芬无话可说,毕竟她确实不够上心,老实说,生命中忽然出现一个人,他像一团空气无时无刻的萦绕在你左右,挥之不去又不可躲避,这和付言北在一起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这种感觉告诉她,这才是爱清。
“李皖豫。”
“叫我皖豫,不行”他纠结了会儿:“好多男生都这样叫我,你必须要叫个独特的,来!”他看她的眼睛,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叫我哥哥或者欧巴。”
“什么?”她不乐意:“我比你大。”
肉麻兮兮的她叫不出口,偏偏他很期待的模样儿,只得学着辣姐的调调叫了声:“皖豫哥哥,行了吗?”
“行了。”他冲她耳朵吹气:“今天留下来好吗?”
许芬像是一只受惊的猫一蹦三尺高,耳朵根子红透一片:“你,你你要干什么?”双手无意识交叉胸前。
李皖豫无奈,这是他的女朋友,一个谈过两端爱情的女孩。可是这分明是一张白纸,洁白的不容人亵渎。
“我没买到卧铺也没买到坐票,站了一夜下了火车马不停蹄的找宾馆,安顿好去你办公室找你,我好饿也好累,可是看到你我就满血复活了。”他冲她笑,眉间有深深的疲倦:“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饶是一般人也受不了李皖豫的控诉,尤其是他这般模样。恩,有点勾人。眉眼弯弯的,加上无意间解开的最顶上扣子下露出的一角锁骨,许芬鬼使神差的点头。
好在,他确实没将她怎么着。
待许芬醒来,这人呼吸均匀的睡在一侧,腰间的手宣布主人霸道的领土权。
她不是不相信他,只是这段爱情他投入的多,太过深沉的爱难免会让人压力山大,最主要的是许芬觉得自己还未毕业,若是发生什么,再一个不小心带球跑,这么多年的书岂不是白读了?在者,李皖豫出社会没多久,工作还未稳定,她还要读三年,拿什么去结婚去买房?
“醒了?”他声音沙哑的问。
许芬点头,就看到李皖豫拉了嘴角笑:“做梦梦见我抱着你睡,在梦里我笑了,醒来发现美梦成真,这种感觉好美好。”
“饿了吗?”许芬问:“已经六点了,我们去吃晚饭吧。”
“看见你我就饱了。”被子里的手五指相扣:“陪我说说话。”
“好。”许芬侧过身看他。很早以前,他打完球会习惯性的撩起衣角扇着风,许芬瞥过一眼,现下,他的衣服起来了些,她又看到那个记号:“你肚子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他想了想,想那久远的往事,措辞的说:“初中班上一男生,名字记不清了,外号叫凯子,长相也记不清了,反正谈不上好看。那时他和隔壁班女孩玩暧昧,女孩男朋友找了五六个没的小混混来我们班打他。很可笑的是平时大家玩得好,关键时刻,谁也没出头,任凭凯子被人围在地上打。那时我坐第一排,和他没什么交集,只记得他冲我笑过几回,也不知怎么想的拎了个椅子就过去了。”许芬能想象那种情况,那个年纪的男孩爱装逼,为了威慑他人,铁定是故意拖着椅子走,试图在地上划出一些恐怖的震慑人的声音来吓到对方。
“行了,哥们儿。”李皖豫坐下来:“打一顿出口气就成了,打残了还得赔医药费划不来。”
带头的混混一脚踹在李皖豫身边的桌子上:“怎么?想替他出头?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硬不硬,够不够折腾?”
“够啊,我这一身就没软骨头。”李皖豫站起身:“老二、三毛都给我滚过来。”两个被点名的男生钻进来顺道又带了几个人过来。其实他没吱声时,老二、三毛已经跟着他来了。这一对比,混混这边人手不够多。
带头的混混见好就收,恶意的朝李皖豫竖中指:“你死定了。”而后吐口痰带人离开了。
这事儿本也就完了,加上李皖豫人缘好,在班上算是男孩的头儿,他没将混混的威胁放在眼里。哪知一次放学,他和老二、三毛孩在学校操场打球,那几个混混逮了时机揍了他们。十几岁的毛孩,下手没个轻重,那时一混混拿钢管就要往老二头上敲去,李皖豫眼疾手快一脚踢开,一时不妨被另一人的钢管划到肚皮,留了不少血。
李皖豫曾解释过这个版本,他和许芬讨论过哭的问题:恩,上回哭是初二的时候打球摔断了腿。
其实他没摔断腿,只是肚子上划了口子,总不能对喜欢的女孩说,恩,没打得过别人,我还流血又流泪了。
那算不上哭,只是痛的厉害,眼泪止不住。缝完伤口,麻醉过去,他也没再哭过。
后来李皖豫才知道混混知晓他们会在放学后去篮球场打球的习惯是凯子透露给对方的。他无所谓的样子看起来无畏。
“当时肯定很痛。”许芬握着他的手微微用了力:“后悔去帮凯子吗?”
“忘了。”他笑:“忘了后不后悔,忘了有没有找凯子算账。”那件事对他影响不算从那时起,他学会怎么察言观色,比如凯子平日唯唯诺诺,遇到强者缩成一团一个劲求饶,没什么出息,更谈不上仗义和感恩。是他看走了眼,不怪别人出卖他。
“要不要摸摸看?”他问:“触感不错的,试试看。”他撩开衣角,将许芬的手轻轻放在上面,女孩起先不敢动,而后见他闭着眼,一脸放松,胆子不禁大起来。
指尖轻轻的摩挲凸起的疤痕,到底要多大的伤口才会留下这道疤,许芬不禁有些讨厌那个未曾见过面的凯子。
李皖豫被她的手撩拔的心发痒,轻轻问:“我能不能摸一下你?毕竟你摸我了,公平起见,我摸回来。”
“我怕痒。”她道,声音糯糯的。
“我只摸一下。”
“真的?”
“真的。”
许芬想了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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