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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姐,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你觉得我就那么不懂事?会在爸妈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把我和军哥的事跟他们摊牌?”
我愣住,难道她不就是打着这个主意么?
“我告诉你,原本今天我们回家就是打算以姐夫小姨子的身份回来,谎称你忙,我和军哥只不过是想回家看看爸妈,瞧你多心的,这下可好了,误会大了吧?”
一边说着,她的眉眼边挑了起来,斜看了眼身边的严格,露出一副媚态,“是吧,男朋友?”
王军听不下去了,沉下脸低声呵斥徽玲,“瞎说什么呢!”
“我可没瞎说,要不是姐带着人来胡闹,爸妈能误会么?我看今晚啊,他们说不定会让我和严兄一屋,让军哥和姐你两一屋呢。”
说到分配房间,王军顿时不反驳了。
徽玲眼里含着怒气,但很快又被笑容掩饰。
“没事,我有说法。”
知道我顿时陷入了恐慌当中,严格抓起了我的手轻拍了两下,安慰道。
我抬眼望了望他,心里这才踏实下来。
只要有他在,我相信一定不会出事。
爸妈去了一会儿终于回来,妈手里举着手电筒给我爸照明,我爸手里则捧着个大脸盆,装了一盆瓜过来。
初夏虽然暑期并不是那么重,可是这屋里的火药味却很重。
瓜放到桌上的时候,我立刻拿了一片吃了起来。
透心凉的感觉冰到嗓子里胃里,才觉得好受了许多。
“吃完瓜你们洗洗睡吧,有话咱们明天再聊。”
爸望了望我们四个一眼,眼里全是笑意。
“老伴,咱们去给他们整理出两间房间出来。今晚玲玲和小严,你们就睡一屋吧?老屋到半夜会凉,晚上睡觉记得要盖好被子。”
“叔,等等。”
爸拉着妈正要上楼的时候,严格站了起来,高高大大的往那一站,非常显眼。
爸瞧了眼他这威武高大的身材,嘴上合不拢的笑意。
“什么事啊小严?”
“今晚我和王……今晚我和军哥一屋吧?让她们两女孩一屋,毕竟还没结婚呢……”
“也对也对!瞧我这急性子。”
爸拍了拍脑袋,这才拉着妈上楼去了。
我拿着西瓜,整个人重重地呼了口气。
刚才,好险!
“行了行了,排队洗澡吧?懒得和你们在这里耽误时间。”
徽玲圆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从长凳上站起,踩着高跟鞋‘噔噔噔’上了楼。
大堂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后,王军这才笑嘿嘿地看着我和严格,“严总您放心,我肯定会看着徽玲,不让她闹的。以后生意上,还请您多多照顾啊。”
“生意上你放心,只要你离安安远点,和你家那位不要没事兴风作浪,我保证,自己有肉也分你一杯羹。”
严格沉声说道,恢复到一个商人谈话的冷漠语气。
王军只点头称是,对我也恭敬了几分。
“那严总,还有嫂子,你们早点休息,早点休息。”
这一句‘嫂子’叫得我半晌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我又释然。
这很王军,以前对我死缠烂打怎么都不放手,那是因为我还有利用的价值。
现在我最大的利用价值就是在严格这,只要我一天在严格身边,他就有用不完的利益。
我是真的越来越瞧不上他,站起身来,“那我上楼了。”
这一晚大家相安无事,徽玲最早洗完澡,身上裹了一层浴巾便出来了,也不觉得害臊,在老屋里走来走去。
幸好爸妈早就睡下,不然我真想扒了她身上这一层,让她不知羞耻!
来到房间,她的双手托了托她那沉重的双feng,在我眼前不断晃荡。
我站在柜子前找衣服,她来来回回一直挡着我的光,实在是讨厌!
“别当我光!”
我没好气道。
徽玲却不怕死,凑到我身边,啧啧了两句。
“姐,没想到啊。”
她阴阳怪气的声音让我很反感,我用手肘推开她,“什么没想到?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的!”
“军哥都告诉我了,他说啊,这三年他压根就没碰过你。你还是个雏呢。啧啧,我是真没想到,我姐居然这么纯。”
“你们!”
我气结,对于王军的隐私,他乱搞得病的事我对外人三缄其口,就算是严格我都没说实话。
可王军呢,不仅把事乱说,估计还得添油加醋诋毁重伤我吧?
“他说婚前你和其他男人乱搞,怕他发现还特地去做了chu女膜修复手术。可没想到这事还是被他知道了。所以这三年他压根不想碰你,觉得你这女人实在太虚伪了!”
果然,我就知道王军会黑白颠倒。
“呵呵,他爱怎么说怎么说!渣男!”
我真的是气道没话说,当初是谁陪他跑前跑后去xing病医院做治疗的?他当真以为那些病历和社保记录是假的?
我知道徽玲无知,但我并不想陪他们无知下去!
“我要去洗澡,你和渣男的事我不感兴趣,也希望你们既然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也别把我当成是假想敌,因为我根本不会对你们的婚姻造成威胁!”
“是么?”徽玲冷笑道。
我随手拿了一套睡衣,懒得理她。
她却一把拉住了我,恶狠狠道:“但是军哥心里还有你!他今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睡你一次!我要他好好爱我,当然得满足他这个心愿!”
“神经病!丧心病狂!”
我推开她,抱着衣服大步冲出了屋子。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徽玲变得这么扭曲。这让我想到一女子因为怀孕服侍不了丈夫,把一名女大学拐骗到家中,让丈夫先奸,后一起杀掉的新闻。
现在的女人,为了讨好男人,真的什么变态的事都能做出来!
我步入走廊后没有去一楼院子的洗澡间,而是直奔隔壁严格的房间。
屋子里铺了两张chuang,严格一张,王军一张。
但是此刻王军还在大堂里打扫收拾,所以房间里只有严格一人。
他靠在枕头上玩手机,像是在和人视频。
我走过去一看,视频里是一条可爱的汪星人。
我记得他养了一条爱犬拉布拉多。
见到我的影子步入视频里,他立刻冲那边挥了挥手,“挂了。”
随即看向我,“怎么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