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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有谁在用这个音叫他,果然在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后就看见和他一同到这个聚居地的白毛兽人。于是他一脚踢飞了扑到他面前的兽人,将手中开始口吐白沫的穆沃往天上一丢同时释放了一道风压吹翻了另外几个逼近的卫兵,在穆沃落下后他用两只手接住了他,另两只手裹上了足以反弹兵刃的风压一路向着白毛开道。
格鲁伊达还在惊讶阿道夫的好身手时就看见了这一番惨剧,他从阿道夫手中接下了族长之子穆沃,然后大喊着让周围的卫兵退下。
“劫持族长之子的犯人已经被制服了,族长之子平安无事,你们可以退下了!”虽说如此但还是有几个脑袋不好使的卫兵想要从格鲁伊达的手中夺回穆沃,但在一旁经过赫尔达解释后明白这可能是个误会的族长也看不下去自己的卫兵再在自己的面前丢人现眼,大吼一声震得许多卫兵一阵恍惚。
“你们这群饭桶统统退下!给我回到自己执勤的地方!今夜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近卫,帮我把这个凡人带到族长大营,并把巫医大人请过来!”
格鲁伊达和赫尔达认为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就打算从人流中开溜。课族长还需要他们帮忙安抚阿道夫的情绪怎么会让他们就这么回去。
“格鲁伊达、赫尔达,你们两个也过来。”话语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语气,今夜注定无眠。
阿道夫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那里去,但是有白毛和棕毛一起陪着总不会被打入牢狱。他从这些兽人的反应也看出来那个鬼鬼祟祟跑到他帐篷来的兽人在这里的地位可能很高,他也认为自己闯下了祸事,要白毛和棕毛和他一起受罪很不值得。
不过事情并没有他想象地那么糟。他们被带到了旱石部落最大的两个帐篷之一,也就是阿道夫无法感应到能量波动的其中一个地方。在被带入其中后他并没有在里面发现一些特别的东西,帐篷内满是各种兽皮、兽牙和武器,在一角还挂着一张粗糙的地图,上面绘制着不知是哪个流域的地形。
然后深棕色皮毛的兽人和白毛棕毛也一同进来了,棕毛一脸不爽地站在他旁边和他一起充当着背景板,而白毛正在和深棕毛交谈。在交谈的时候深棕在做到了帐篷中央那张最大的兽皮铺着的地毯上,阿道夫回忆起刚才深棕毛的威慑力,猜测他应该就是这个聚居地的掌权者。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又进来了三个兽人。一个是捏着石刃的兽人卫兵,另一个则是刚才被阿道夫捏在手里的兽人,最后一个则是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兽人。
卫兵没有什么问题,阿道夫看兽人全靠外表,卫兵的打扮太统一他根本记不住。阿道夫也看清了那个偷偷摸摸去他帐篷的兽人的长相,他居然看出和帐篷中央的深棕毛有些相似,也许是父子关系。而他在看见阿道夫后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很快就躲到了老兽人和卫兵的身后,用不甘和凶狠的眼神瞪着他。
族长见自己的儿子穆沃这幅孬种相就开口大声说了几句,阿道夫依旧听不懂,但应该是叱责之类的话。因为他看见在被深棕毛大吼几声后那个兽人的脸色都不好了,和卫兵离开的时候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没有族长儿子的打扰事情终于可以进行下一步。
族长起身招呼了老兽人。这位老兽人就是旱石部落的巫医负责他们部落的语言传承和沟通祖先之灵。在老兽人第一看见阿道夫的时候是充满了惊叹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异质的兽人,仿佛他们只是低劣的模仿者。
而阿道夫有何尝不惊讶,因为他完全无法感觉到这个老兽人身上有一点生机,仿佛一个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