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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是在这里还是没办法,谁让她跟师姐上次考试迟到了,可替换的钱只够吃馒头,都没钱买漂亮的绢花和衣服,不过木头就不一样了,他上次拿的钱可不少,这次一定要他多买一点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婉扬还受着伤,易木又不灵活我不放心,我们还是一起去吧!”清雅拉着一旁发呆的雪歌朝外面走去。
被拉着的雪歌有些不习惯,自从那件事以后,她就很少跟别人亲近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别人离自己很遥远。
“师姐你们怎么也来了,不是说分开行动吗?”婉扬好奇的问到。
“你看看你们两个现在的样子,我怎么放心让你们单独行动,还是我扶着你,你来指挥吧!”清雅掺着婉扬朝着内谷唯一的市集走去。
婉扬望了望自己的腿,又看了看旁边的易木,觉得师姐说的对,她要买的东西有点多,就靠他们两个肯定不行,“好吧!那我们就一起去,我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要买酒然后买吃的,还要买信物什么的,好多东西呢!”
“买酒干什么,我们又不会喝,结拜还需要吃肉?我怎么不知道,还要买信物?你有那么多钱吗?”易木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婉扬。
“你懂什么,书上就是这么说的,我们没钱你不是有吗?结拜了以后就是亲人,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的钱就是大家的钱。”婉扬一本正经的说道。
她已经想好了,信物就买上次看到的那个花绳,可好看了她想要很久了,不过她知道易木会不同意,所以她准备拿出之前爹爹送给她的两枚玉佩,然后掰成四半刚刚好,然后用花绳系着,这样她即可以买到喜欢的东西,信物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她真是太聪明了。
很快婉扬就看到那花绳,她奔奔跳跳的就过去了,“李婆婆,这个花绳给我来四根花纹最好看的。”
“你买这个干什么,那么贵!”易木心疼的抱着他的荷包,这买下来他的钱就去了一半了。
“当然是用来系玉佩呀!我的玉佩可比你买的绳子贵多了,你这么小气还想不想结拜了。”婉扬从荷包里掏出两块玉佩,晶莹剔透的白玉里有着血色的花纹,一看便不是一般玉佩,只是婉扬现在完全不知道它的价值,以为跟平时家里的上等玉佩一样,所以才会想砍成两半,很久以后知道它们意义,已经追悔莫及。
“钱拿着,木头你跟雪歌买酒,我跟师姐去买肉,然后大树底下回合。”婉扬抓过易木的荷包拿出一些钱,然后才把荷包还给易木。
都到这份上了,即使易木心疼的要命,却不能说什么,总不能钱花了还让她们觉得自己小气吧!看来要吃好久的白馒头的。
等他们会合的时候,太阳正是灿烂,他们那带来的东西摆放到树底下,然后跪成一排,手里是点燃的檀香。
“我马上就九岁我应该是最大的,所以我先来。”清雅先开了口,“我连清雅。”
“我叶雪歌。”
“我易木。”
“我卓婉扬”
“等等,难道第二个不是我吗?我都都快八岁了了。”易木理直气壮的说道,他一看就知道雪歌肯定比他小。
“你什么你啊!没本事还想做第二,做梦明明就是七岁还敢说自己八岁,雪歌第二就第二,没让你当小弟就不错了。”婉扬一巴掌拍到易木的背上,疼的他龇牙咧嘴,真是有苦说不出。
“好了好了,都说了就这样吧!当小弟多好,以后我们照顾你。”清雅看着他们这样子,若是不说些什么一会儿怕是要打起来了。
婉扬瞪着想要说些什么的易木,仿佛在说你有意见你就走,我们才不会留你。
一想到就要回来的易岩,他活生生的把这口气咽下去了,很久以后他才觉得这一天婉扬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那个时候的雪歌又是多么厉害。
“继续继续别再打断了。”婉扬有些催促的说道。
“从今天起我们结为异姓姐妹(兄弟)。”
“木头你还想不想好好结拜了,都说的跟我们不一样,一点默契都没有。”婉扬有些生气的说道。
“我,我哪里错了,我一个男子汉难道也要说姐妹吗?我不干!”易木睁着眼睛瞪着婉扬。
“我不管你要么跟我们一样要么你就走。”婉扬赌气的撇过头不看他们。
“好了好了,易木你就将就一下吧!婉扬最小你就让着她吧!”清雅劝解道。
易木瞧着婉扬是不会松口了,他也只好忍气吞声的认了。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都活一百岁。”别问为什么改了词,他们一致觉得书上的太不吉利了,所以还是按他们自己的来。
他们一同把手里冒着轻烟的檀香插到地上。
“给木头你把这两块玉佩砍成四块,别失手了啊!”婉扬把玉佩递给了易木,这里最有准头应该还是要数易木了。
很快四块玉佩便做分好了,易木有些得意的把完好的玉佩递给了清雅,过一会儿四块玉佩便做好了。
“给,一人一块,也不知道是哪一块的,随便拿吧!”婉扬把玉佩分了给了他们。
“师妹我的应该跟你的是一块,你看这花纹连在一起刚刚好。”清雅指着自己的玉佩说道。
其实这两块玉佩是有名字的,叫不悲不喜,两块玉佩在一起就是红尘之客不悲不喜,若是分开了便是,不悲和不喜,一块是好运一块是厄运,命运总是有很多说不清的地方,冥冥中暗示着迷路的人,走向他们的归途,或悲或喜。清雅婉扬的不喜,易木雪歌的不悲,又将指引着他们怎样的命运呢?
“好啦好啦!我们开始喝酒吧!今天好开心,大家都要喝哦!”婉扬第一个抱起酒坛。
婉扬咽下了第一口,酒刚喉咙她便感觉嗓子像要烧了起来,不过等完全咽下去以后,那种从上到下的灼热感,却出奇的好。
婉扬喝了一口以后就把酒坛递给了清雅,他们一人一口轮流喝了起来,酒是二长老最爱的刀子酒,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喝一口感觉像吞刀子一般,哪怕雪歌是在军营长大的,也从未喝过这么烈的酒。
很快他们便醉倒了,东倒西歪的躺在大树底下,正午的阳光明媚而炙热,树阴下的他们正酣然入睡,脸上都是无忧无虑,天真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