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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差点没断气了。
她虽然八卦,但却没有将顶层的那个夏小姐的事说出来,讲真,那个夏小姐才是名副其实的夏小姐,总感觉,路雅负责的那个夏小姐的样子,全是按某个人的样子来模仿的。
“嗯,我知道了,玲玲,谢谢你。”路雅还担心以后要如何和夏小姐相处,她才不会为难自己,现在得到玲玲的办法,她阴郁的心情变得亮敞了。
面对好友感激的谢语,薛玲玲有些不自在地摆了摆手,轻轻地推了一下路雅的头,笑骂道,“切,小样。”
路雅就是没有经过背叛,没有经历过伤害,才会如此的单纯。
成功解决了路雅的事儿,薛玲玲心情大好,一路哼哼唱唱地来到顶层病房,准备叫那个懒散的女人吃药了,不料,来到病房时,里面堵满了人,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处。
我草,尼玛的,这是拿病房当会议室啊,感情都来这里开会啊!
“咳咳,咳咳。”为了引起他们的注意,薛玲玲不自然地大声咳着,然后,在众人回头的时候,她一本正经地说道,“病人需要休息,请你们保持安静,最好是出去,别打扰病人休息。”
病房里的人听到门边的响动,大家齐齐回头,看着突然出声的女人。
薛玲玲看到大家都看着她自己,故着镇定,“那个我是在提醒大家,病人需要休息。”
其实,她才不会承认,她此时脚一直在哆嗦呢,这个病房里一共四男两女,病床上坐着的那个姑且不算做人,其余的四男,除了李萧外,其他的有两个总裁,一个总监,她哪个都惹不起,不,就连李萧她也惹不起,那个男人也是狠角色。
还有一个女的,听说是夏小姐的死党,而且,她的竹马是总裁,她也惹不起。
“嗯,护士说的对,你们都走吧!”温逸尘率先开口,本来病房里这么多人,会妨碍夏默言那个女人休息,他本来对此就很不高兴。
“走吧,筱筱,默言需要休息,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林天萧走到此时已经坐在病床上,拉着夏默言的手,无聊滴把玩的童筱筱身边,温柔滴拉着她的手,走人。
“思沅,走,我还有些文件需要你看看,别在这里杵着,耽误她休息了。”看着总裁阴沉着脸,李萧聪明地拽着还在发愣,明显不想走的难兄难弟,再不走,他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一时之间,原先还堵得人发慌的病房人去楼空,只剩下薛护士和温逸尘。
“药量是多少?”
“一天三次,早中晚饭后半小时一次,一次三种药,黄色的一次两颗,剩下的白色和褐色则是三颗。”这话明显是对薛玲玲说的,所以,她很上道,赶紧将手里的药递给温逸尘,说明药剂。
我的乖乖,这个男人也太难惹了,她都不知道这两个夏小姐为什么都对他恋恋不忘,暗自神伤。
虽然她承认他真的长得那个天下无双啦,可这也太冷了吧,让人望而止步,反正她是不会爱上这样的人。
“你可以走了。”他蹙了蹙眉,冷声下命令,他最讨厌别人看他看到出神的地步,这样感觉自己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任人观赏,烦透了。
“啊?是,温先生我这就走。”薛玲玲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差点因为美色而丢了生命,反应过来后,连滚带爬地滚出病房。
该罚!
人走完后,温逸尘转身关上了病房门,不紧不慢地走到病床前,将手里的药递给她,不耐烦地说道,“吃药。”
“……”夏默言此时很不想见到这个男人,不,准确地说,从昨晚开始就不想见到他,更别说现在和他说话了,所以,没有任何言语,她直接在病床上平躺下,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
直接被无视了,温逸尘更加的冷冽。
他伸手直接揭开快要把这个可恶的女人给闷死的被子,再次冷声重复道,“吃药。”
这个女人,真是,连吃个药也要人盯着,真是让人不省心。
夏默言转了个身,直接用背对着他。
再次华丽丽地被忽视了,温逸尘是真的发怒了,这个女人胆子肥了,居然敢无视他的命令。
他将手里的药和杯子房在柜子上,俯身,将人从床上给拉起来,哼,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以为他温逸尘很好说话。
“温逸尘,你够了哈。”夏默言被他三番两次地折腾,脾气也上来了,睁开眼睛,红着眼对他怒吼。
“吃药。”他多余的话不说,从始至终都只有这两个字。
可就是这执着的两字让夏默言心烦,感情对她多说一个字他都不愿意,她直接从病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道,“温逸尘,你有病吧,我吃不吃药关你何事?”
“吃药。”他无视她的大发雷霆,直接出手,将人拦腰一抱,人就到他怀里了。
“我靠,温逸尘你TM是有病吧!”被他暧昧地抱在怀里,夏默言是真的欲哭无泪,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无理的男人。
“吃完药我就不闹腾你。”温逸尘看到她眼里的愤怒,眼里掩藏着笑意,声音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好笑地摇头,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
“温逸尘,你走吧!药放着,我会吃的。”她在怀里挣扎了半天,无果,她干脆就窝在他怀里,苍凉地说道。
昨晚,他对另一个女人很温柔,对她,却是冷声冷气,恶声恶气的,就连和她多说一个字都不愿意,成了施舍。
“不行,我看着你吃,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放心,你吃完后我就走。”伸手将柜子上的药和水拿起,递到她嘴边。
这姿势是不可违抗的意思。
“总裁,我能不能不吃?”条件反射,她就不自觉地说着撒娇的话。
她害怕吃药,她对总裁的依赖是来自骨子里的,从小到大,十三年啊,谁会对另一个人思念如此之久,有时候她挺佩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