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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冥夜看着她小脸上那生无可恋的表情，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幽冷的瞳眸之中一抹笑意一闪而过。
他再次吻上了那双让他欲罢不能的眸，舌尖在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打着转，那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就好似已经做过千万遍。
“据说你已经快二十八岁了，一个二十八岁的老男人，你还会有第一次？”
苏玥染被他这样逗弄着，道道电流顺着湿漉漉的睫毛传遍她的全身，竟是让她生出了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这般娴熟的技巧，绝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他说他没有过女人，他是来搞笑的吗？
“老男人？你敢嫌本座老？”
沧冥夜的动作一顿，猛的一下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跟他对视。
在神魔大陆那个随随便便都能活上几千岁的地方，他这样的年纪，已经年轻得不像话，可她却说他是老男人。
“我才十六岁……”
苏玥染直直的看着他，并没有被他眸中的冰冷吓到。只是撇了撇嘴角，将自己的年纪报了出来。
他二十八岁，她十六岁，两人相差十二岁。这么一比较，有些话也不需要她多说了，她相信他一定懂。
“……”
沧冥夜默了一下，被她这么一比较，他似乎真的有点老了，那种感觉让他有些糟心。
“一个二十八岁的老男人，早就该儿女成群了，你竟然还说你有第一次，你是不是将跟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当做你的第一次？那你确实还有无数个第一次……”
苏玥染见他那好像吃了苍蝇的样子，胸口的闷气终于消散了一些。
她眨了眨眼，继续在沧冥夜那刚刚才生出来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大有要将沧冥夜郁闷死的架势。
其实她的话也并没错，在天玄大陆，十六岁就成年了，但凡是正常人家的孩子，成年不就都会婚配。等到了二十八岁时，确实已经儿女绕膝了。
“本座有洁癖，只跟你在梦中做过……”
无法跟他争辩自己年纪的问题，因为跟她相比，他确实可以算的上是老男人了。但，他却是真的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这一点他是一定要说清楚的。
他可不允许她误会了他。
“……”
沧冥夜的话让苏玥染瞬间便想起了昨夜那些有颜色的梦，嘴角禁不住微微的抽了抽，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他们在梦中确实是做过，而且应该不止一次，这是一个让她都无法否认的事实。
“本座真的还有第一次……”
见苏玥染沉默了许久也未曾说话，沧冥夜开口再次捍卫自己的清白。
他并不是一个随便的男子，这些年又一直将精力放在修炼上，就算没有那样的梦境，他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他的床不好爬，除了她，恐怕别的女人是没有机会能爬上去的。
“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还有第一次？你拿得出证据，我就相信你还是老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