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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多岁的女人做出小女孩的表情,听来就让人觉得浑身起寒。可是乔子晴不会,她外表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与夏初出去,被当作姐妹都是常事。
每次古氏夫妇上报纸,许多人都忍不住感叹,上天真是太厚待他们。有人在采访时甚至忍不住问过乔子晴她青春永驻的秘诀,成熟的女人却能自然演绎出独属于她的羞涩,说:“因为丈夫始终将她当小女孩来宠。”
她记得当时,夏末看了这句话独独笑话了乔子晴一年。当然,下场是古钧天替妻报仇,将她流放到国外一年,不给生活费还不准回家,全靠夏初和古骄阳借济渡日,这个仇夏末记到现在。
话题似乎有点越扯越远,转回重点。
古骄阳的重点是,他以为在父亲眼里妈妈的话是圣旨。不管当面还是背后,父亲都会实施的很彻底。
“偶尔一次,你妈会理解的。”古钧天这样回答,自己抽了根叼在嘴里。
古骄阳见状,掏出打火机帮他点燃。
父子两人站在那里,倚在墙上吞云吐雾了好一会儿,俊美又出奇相似的容颜陷在灰白的烟雾里,显得有几分不真实,可能是因为太过妖孽。
“你和夏初到底怎么回事?”古钧天直接问。
从昨天生日宴上,他就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太对劲了。如今看到夏初这个模样与他一起出现在病房里,他想他纵使不看那些新闻,也应该明白几分。
古骄阳看着父亲,目光坦然,似乎并没有打算隐瞒什么,便说:“爸,她三年前原本答应了我一件事,可是昨天爽约了。”
或许说爽约并不合适,想到夏初今天跟他说的那句话,他想,也许他在夏初眼里是不合格的。
“关于爱情?”古钧天眸色闪了下,问。
古骄阳诚实地点头。
古钧天眼中也没有意外,更多的像是了然。“那夏初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古钧天又问。
“前天在临县工地受的伤,施工方与拆迁户之间的矛盾升级——”说到这里,他突然看向父亲。
古钧天如果想知道,怕是也早就已经让人去查了。为什么要问?是提醒自己,夏初昨天爽约原非本意吗?其实这些他都懂,他不会介意。
只是在他昨晚的任性之后,他怕的是夏初对自己失望,再也不肯再给自己机会。
“夏初是我的女儿,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古钧天回视着他说。
这话像在说工地那些人致使夏初受伤的人,又像是在告诉古骄阳自己对于他们这件事事的立场。古骄阳就那样看着父亲,不知道他到底明白多少。
“爱情是这个世上最折磨人的东西,可是一旦得到,那便是一辈子的幸福,所以不要轻言放弃。当然,也不要轻言伤害,因为那些痛很难抚平,到头来你会发现,伤了她,痛的永远是自己。”古钧天看掐灭了烟头,拍拍儿子的肩,以过来人的口吻说着,然后朝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