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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芬倒也守信,在我们完成歌词矫正之后立刻把密司脱黑也就是黑山老幺的事情告知了我等——申公豹只手遮天以后,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周武王的信任,所以在个私塾当教书先生以混时间,可即便这样申公豹还派人每天监视,并且挨门挨户的警告,命令所有人都不准泄漏他的消息给外人……
我估计如果不是阴长阳错遇到这位视唱歌为生命的贝多芬,其他人死也不会告诉我们的!
问清黑山老幺私塾的位置之后,我们和贝多芬正式分道扬镳,他远渡重洋去做他的音乐教父,我们则从香格里拉转战迪拜——说好在最大的酒店碰头结果出来俩,香格里拉找不到就只能去迪拜了,谁知道他们会在哪儿呢?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时空鸡、高家兄弟和梅山七矮人会和我们在迪拜胜利会师一起奔向成功的彼岸,可谁知道我们在迪拜找了整整两个时辰,每间房都搜了至少三遍也没找着人……他们竟然不在香格里拉也不在迪拜,我们彻彻底底的失联了!
我和任晓妍、狼叔总结各种可能性,首先推测丫是不是被抓了,但一打听才知道是想多了,西岐最近虽然外面打得天翻地覆可城内非常平静,别说抓捕就连邻里斗嘴都没有,这点立刻就被排除了。
接着,任晓妍直接提到了钱上面来,猜这些家伙是不是没钱所以没有入住大客栈,只是随便找了几个小客栈落脚,狼叔立刻反驳了她,说虽然那七个没钱但时空鸡肥得流油绝对不可能委屈自己,再说封神世界的钱又带不出去干嘛不挥霍享受?这点也毫无疑问的被我们PASS了。
我认为这些家伙根本就是没进了城,但刚提出来我就看见了从街上大摇大摆走来住店的商客,猜测顿时无疾而终。
……最后,我们只能把事情归纳到‘科学无法解释但又绝对不是迷信的神秘事件’当中,准备先把这十位的事情放一边,分轻重缓急先把黑山老幺救出来,然后再说——于是我们立刻赶回到了香格里拉,拉着潘多拉就开始想起了辙。
按照最初的想法,如果这十个孙子在身边的话,我们可以简单粗暴的冲杀私塾,救出黑山老爷之后直接闪人,即便西岐追兵赶来也可以半道伏击杀丫个措手不及,最多上演个速8,可现在情况变了就不行了,我们必须把狂拽酷炫吊炸的天的计划更改得低调奢华有内涵,静悄悄的去,静悄悄的走,最好挥一挥衣袖都不带走半片云彩,联系上之后约定时间,等我们找到人一起离开。
根据贝多芬的消息,我们如果直接去找人很容易被监视的人识破,所以我们干脆兵分两路,由任晓妍和狼叔留在客栈应付可能到来的龙须虎,务必把这孙子拦在门外;而我则和潘多拉去趟私塾,潘多拉以学生的名义和他接触,我则留意观察周围监视者的人数和动向,为以后杀人越货做好准备。
一切议定,我们享用了顿周武王吩咐的大餐之后直接睡觉,养精蓄锐为第二天的行动做准备——话说回来,如果这里晚上能有事做的话我倒不介意晚点,可惜古代晚上确实难熬的很,除了某些灯红柳绿的场合其余全都黑漆麻乌,我就算有心出去也不敢啊,也就只能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就和潘多拉偷偷溜出了门,趁早赶到城西的私塾,趁学童接踵而至潘多拉跟着就混了进去,我则趁着监视的人不注意偷偷摸到了后院,绕个大圈趴窗跟下开始等着他们的沟通……
我没有去找监视的人,因为我觉得不需要,因为这些孙子根本就没有暗中监视——四个看着五大三粗的汉子堂而皇之的搭着板凳,学堂前后各俩坐着跟四个门神似的,只要不瞎是个人都能看见,这他妈哪儿用找啊?!
很明显,申公豹和黑山老幺的阶级矛盾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毫不掩饰,我们再晚来一步估计就只能给他收尸了!
学童落座不久,黑山老幺顶着对黑眼圈就进了屋,和诸位学童见过后也不多看,直接翻书就开始讲,正好讲的是道德经中的一段,他把‘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念了一遍,直接问道:“昨天我们讲了这句话,还有谁记得是什么意思吗?”
学童一片嘈杂,黑山老幺左看右看正准备找个人,潘多拉却直接站起来道:“老天爷无爱无恨,无论是谁,在他眼力都跟只草狗一样。”
“说得好,”黑山老幺的目光在潘多拉身上微微一扫立刻挪开,显然心里对这些学生根本就没什么印象,跟着道:“那我再问你,既然众人平等,那为什么有的学生学习好,有的学生就次之呢?”
潘多拉沉思片刻,径直道:“大概是老天爷扎狗的时候弄混了,有的扎成了雪拉瑞,有的扎成了吉娃娃,还有些干脆就扎成了二哈——这能一样吗?”
黑山老幺神情微诧,似乎对此回答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他的目光久久落在潘多拉脸上,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最终觉得实在不认识,这才有些迟疑的问道:“那你认为,这和先生没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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