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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十分的风骚,特别勾引人。
“这小姑娘挺生猛啊,你这嘴到底是怎么弄的?吃什么东西太急了吧?”
他说着自己绷不住了,看着面前的男人,脸色越来越黑,他心里爽的不行:“你也太急不可耐了吧,好歹悠着点儿,我知道你这没开过荤,一开荤有点收刹不住,可你也得……”
段长风猛的把书摔在桌子上,这个男人嘴怎么那么贱,简直就是犯贱,他不应该叫秦焰,觉得叫秦贱更合适。
秦焰怔了怔,你不是当我不存在吗?怎么,沉不住气了。
段长风闷声说道:“不是让你帮我查件事吗?你怎么还不走?”
“走,这不得等天亮吗?”秦焰摇摇头,这态度,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请谁帮忙了,我这帮忙的人谄媚讨好,这被帮的人颐指气使,咱俩这态度是不是反了。
“那你赶紧去休息,我让人帮你收拾行囊,明天一大早就可以走了。”段长风淡淡的说,生怕他不走是的。
秦焰瞥了他一眼,这是下逐客令啊,他站起身有些不高兴的,又坐在段长风面前的桌子上,说:“你真没劲,你答应我的事儿还没兑现呢,不兑现,我不走。”
段长风看他那一张无事生非的脸,把书合上,环着胸,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懒懒散散的说:“我答应你什么事儿了?”
秦焰一听他不承认,身体又往前欠了欠,用手往外面指了指,说:“这人不就住在对面吗,敬我几杯,满汉全席就算了,随便做个早餐总可以吧?”
段长风定定地看着他,又抬了抬眼角,说:“你想吃什么宴,改天我请你。”
他说完,站起身,走向门口,不再理那个一脸不爽的男人。
秦焰“切”了一声,唉,这个男人已经被吃的死死的,没得救了。
这酒喝的时候挺过瘾,可喝过过之后才知道,真他妈不是好东西,也不清楚是什么时间,沈寻只觉得头疼欲裂,头昏脑涨,只觉得整个头,像被人用什么东西狠狠的砸过一样,霍霍跳着痛。
嗓子也是,又干又痒,忍不住咳嗽几声,带动着头更痛了,胃也有些灼热,嘴唇又干又紧,她拍了拍头,挣扎着坐起来,闭着眼睛说:
“莲翘,帮我倒点水喝。”
等了半天也没人搭理她,浑身不舒服,脾气就有些大,“莲翘,死哪去了?”这死丫头,无法无天了,把主人丢屋里,自己又不知道去哪里浪去了。
眯着眼睛,眼前有一丝朦朦胧胧的光亮,不太真实,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她猛地睁开眼,顿时无比清醒,哎呦,头更疼了,她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头更蒙了。
房间很大,里面的布置简约大气,古香古色,但颜色以暗色为主。
低头看看身上盖的被子,是浅灰色的,摸着料子很柔软,一看质量就不错,她脑子有一瞬间的发呆,这绝对不是她的房间,是段长风的房间,她之前来过,有点印象。
拍了拍钝痛钝痛的脑袋,突然想到了什么,昨天晚上,自己从沈家出来,碰到段长风,和他说了不少话,后来因为心烦意乱,又喝了不少酒。
可喝了酒之后呢,她又用拳头捶了捶头,这破脑袋,关键时刻掉链子,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呢,平时待它不薄啊,怎么连一点头绪也没有。
她伸出手指捏了捏太阳穴,眼珠子看着房顶,坐直了身子,垂下视线时,无意间瞥见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白色的男士贴身衣物,就是睡衣,如丝一般柔滑,一看就是高档料,在现代,她都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她还贴身穿的,还就就穿了这么一件衣服
她一惊,有些上火,抬腿把被子踢起来,这一下更不得了了,被子下面,是她的两条笔直,修长,白玉般的长腿腿。
“这……”天呐,这到底是怎么了,她的头像脑仁要分离出来一样的疼。
动了一下腿,又觉得两条腿酸痛无比,她心慌意乱起来,昨晚难道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段长风和她难道,真的……,酒后乱性。
自己是醉的不省人事,难道段长风也醉了,可这身上的衣服,谁换了,她脸上忽冷忽热,忽青忽白。
她彻底不淡定,内心是崩溃的,头脑是蒙圈的,拍了拍胸口,怒火中烧,一跳下床,赤脚站在地上,大叫一声:
“段长风,你给我滚出来!”
正在院中练剑的段长风,听到喊声,怔了一下,而坐在旁边石桌上悠闲喝着茶的秦焰,扯了扯嘴角,咳嗽了一声说:“嫂子叫你呢。”这在南晋,这么扯着嗓子,喊相公大名的也不常见。
段长风白了他一眼,把剑扔了过去,快步走回房间。
本来他以为,沈寻已经穿戴齐整,喊他有什么事儿呢,所以直接就推门进去了,而房间地情景,让他有一瞬间的呆愣。
白色衣物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娇小俏丽,洁白的颜色,让她看起来出尘脱俗,纤尘不染,半截小腿完全裸露在外面,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让人浮想联翩,他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不受控制咽了一口口水。
沈寻看他还在那儿看的一身劲,勃然大怒,“看什么看?”再看,再看把你吃掉。
天呐,大早上你穿成这个样子,还叫一个男人过来,还不让看,难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不成。
段长风蹙了蹙眉,还没开口,觉得身后有一丝响动,意识到什么,一转身,看到秦焰已经在他身后,正准备往屋里观望,他伸手推了他一下,“嘭”地把门关上,接着只听到一阵惨叫声。
“酒醒了吗?”段长风一步一步向她走进,目光如炬,眼睛里起了一丝波澜,嘴角还挂着笑容。
沈寻定定地注视着他,自己腿又酸痛,又穿成这样,他昨晚有没有欺负自己,根据看书的经验,这绝对有事。
“段长风,你……,你昨晚……”沈寻开口,嗓子又干又涩,像被什么东西摩擦过一样。
段长风看她的小脸,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着急,但是可以肯定,绝不是害羞的,他突然想逗逗她。
又靠近一步,嘴角又漾着一抹迷人的微笑,“记不起昨夜发生过什么了吗?那你总该记得,对我做过什么吧?”
沈寻看他笑的别有深意,眼角上扬,嘴角戏谑,她摇摇头,可怎么感觉他笑得不怀好意。
段长风墨黑的眸子有波轻轻流转,眼睛带着某种暗示,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他豪不掩饰的目光,还带着危险的符号。
沈寻突然意识到,穿成这样是不是太暴露了,当然在现代,露一截小腿,这并没什么,可这古代人没这么开放,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
这倒无所谓,可听到他的话,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句话别有深意,还有他说话的口气,昨晚指定不是醉了,倒头就睡这么简单,肯定做了什么,这简直是个晴天霹雳,让她心都拔凉拔凉的了,完了,晚节不保了,段长风,你敢搞事情。
“段长风,你敢趁我喝醉,欺负我,小爷跟你没完。”沈寻大怒,伸手就开始撕扯他,手脚并用,打在他身上毫不留情。
段长风似笑非笑,伸手抓住她张牙舞爪的手,“好了好了,你还不累啊,醉酒,胃里肯定不舒服,要不要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再打。”
累?本来还怀疑,这个字很敏感,让她心头一颤,差不多信了,他们昨晚指定……,段长风你大爷。
“段长风,你乘人之危,你卑鄙无耻龌龊。”沈寻小脸通红,恨不得咬他几口,都不解气。
段长风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不自觉流露出宠溺的神色,“可我并没有占到便宜。”
沈寻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段长风哪会给她机会,抽了半天,也没抽出来,没占到便宜,那意思是自己占了便宜,可那结果还不是一样。
“你禽兽!”沈寻瞪着他。
段长风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动了一下,“我禽兽?”
他这么一反问,好像是沈寻更禽兽,她沉淀了一下情绪,可如果昨晚是自己喝醉了,发酒疯,先撩拨了他,他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一时把持不住,做出了什么事,也不能全怪他,可可可……哎呀,你妈的。
她跺了跺脚,昨晚就不应该喝酒,喝酒误事,这多深刻的教训,她现在头痛,胃痛,全身都痛。
“你看看我的嘴,这怎么出去见人。”段长风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嘴说:“昨晚你喝醉了,我就把你抱回房间这么简单,你的酒品可真不敢恭维。”
“这是我抓的?”沈寻一脸茫然问。
“你说呢,难不成还是我无聊,自己抓的?”段长风松开她的手腕,帮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她既然认为是抓的,就不告诉她是咬的了。
“你说的我昨晚对你做过什么,是指这个?”沈寻狐疑的问,心里有一丝放松。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段长风一本正经,手指,还似有若无低触碰她脖子上的肌肤。
沈寻反应慢了半拍,这意思是不是说昨晚没发生什么吗?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嘴唇,肿已经消了,但是有些青紫,有的地方还结了疤,好吧,自己禽兽不如。
刚刚心情舒缓一些,马上又觉得不对,自己在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
她垂下眼睛看着身上的衣服,这谁敢说不是他的衣服。
“我怎么只穿了上衣?”沈寻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板了起来。
段长风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眯了一下眼睛,说:“难道你是想,连上衣也不穿?”
沈寻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气不过,握紧拳头,狠狠的打在他的肚子上,“谁帮我换的衣服?你不要说是我自己。”
段长风身体向后一弓,轻松躲过,“那你是希望是你自己换的,还是希望是我帮你换的?”他似笑非笑地说。
这时只听到门口传了一阵敲门声,接着一个女子的声音说:“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段长风淡淡地说了一句,看了一眼沈寻,又看了一眼门口,那意思很明显,就是门口那个女子帮换的。
沈寻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问了一句,“她帮我换的?”
段长风神情自若,只是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爷可没有说,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
沈寻一颗心才放在肚子里,长出一口气,看来昨晚没发生什么,自己想多了,她叹了一口气,擦,你叹什么气啊,难道你还希望发生什么啊。
她推了他一把,气呼呼地说:“段长风,你把我气的底朝天了。”
底朝天?这个词儿新鲜,他身体纹丝未动,轻笑了一声说:“你把我冤枉的底朝天,刚刚你是不是在想,我昨晚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沈寻怒视了他一眼,知道我这样想了,你还不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还故意往沟里带。
“你再不穿衣服,我可真想对你做什么了。”段长风嗓音温和,说的话也有些暧昧。
“你讨厌!”沈寻瞪了他一眼。
被她清澈的眼睛这么一瞪,段长风觉得浑身有异样的感觉,特别是她说“讨厌”时,那撒娇的小模样更是娇俏撩人,他呼吸有些发紧,动了动嘴唇,怕自己把持不住,淡淡地说了一句:“穿好衣服,出来吃点东西吧。”
然后转身走向门口,推开了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