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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了一个司机帮忙把程瀚弄走,严陌说她知道程瀚下榻的酒店,也知道他和冷松各住哪个房间,她说她会去找冷松帮忙,所以安落才放下心来带倪昊东回家了。
...
次日清晨。
程瀚揉着剧痛的头醒过来,手臂触及到一个丝滑的物体时他的神经瞬时紧绷,他立即从床上弹坐起来,当看清楚自己旁边竟然是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时,他的眸光瞬间阴暗无底。
女人察觉到他醒了,但她并没有回头,而是抬起她光洁的小臂在眼周抹了一把,程瀚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在哭,而且越哭动静越大,由一开始的默默抽泣变成了后来的嚎啕大哭。
程瀚心烦的从床上弹了起来,胸口有一团火在猛烈的烧着,他不理床上的女人,跳下床去冲进了浴室冲冷水澡。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浑身的躁意慢慢被冷水凝结,昨晚的事情记不清了,断片了!
不过后来他好像记得有人扶着他回了酒店,他努力去想那人的样子,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床上躺着,把自己缩成大虾的女人,她的头发遮挡在脸上,他也没看到究竟是谁,不管是谁,反正不是他心里想要的那个女人。
他浑身滴水的站在盥洗池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腹部的伤口已经长好愈合,但却永远的留下了一个丑陋的疤痕,他伸手轻缓的抚摸,冻得发青的嘴唇轻轻的颤抖着,此刻眼睛的颜色,是和床单上一样刺目的红。
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在房间里抽了一个上午的烟,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究竟经历了什么,他怎么会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以前他试过的,就算是喝了再多的酒,也不会愿意碰他不愿意接近的女人。昨天是怎么回事?
冷松敲门没人理,他就从前台要了房卡冲了进来,进屋先是看到程瀚安然无恙他就放下了心,然后就快步走过来开了窗,满屋子的烟雾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纷纷朝着这边飘来从窗口挤出,飘到外面,被风一吹,全都散了。
“爷,我刚才敲门你怎么不...诶?”冷松扭头说话,一眼看到了白色床单上的刺红就惊讶的忘了词儿,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向程瀚问,“爷,你昨天被人开|苞了?”
程瀚冰冷的视线咻的瞪了过来,冷松立即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昨天你把人家姑娘给上了?哎呀,夫人还担心你这些年没有过女朋友可能是不行了,没想到还能用!回去以后告诉夫人,夫人一定让厨子做喜面吃...”
坐在单人沙发上,宛如雕塑一般的程瀚忽然站了起来,他冲过来揪着冷松的耳朵快步朝门口拎去,冷松双手捂住程瀚的手叫道,“疼疼疼!爷松手!不牢爷费劲,我自己滚出去!”
说话间,程瀚已经拎着冷松来到了房间门口,他松开他耳朵的同时抬脚朝着他的大腿蹬了一脚,冷松被蹬的趴在了地上闷哼一声,程瀚扭身回去用力的甩上了房门。他拿出手机想给安落打个电话问问昨晚上是谁送他回来的,但看到昨儿晚上严陌打进来过电话,他的眉心就突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