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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如血。
正是夕阳西坠,归鸟掠空时分,晚霞虽然无限好,但绚丽中却带有点点凄凉的嫣红!
就如此时被血染红的春丽。
李谡凝立在旁,心中疑惑越来越多,蛾眉紧蹙,回想起细节来:
“刚才那名高手跟李寿所戴青铜面具都极为相似,而且此人武功极高,势力也极大,连李寿都是甘做他手里一枚棋子,都护府里应当还有同谋”
瞥了一眼正细心给春丽抹金创药的祁英,李谡有一股强烈的直觉告诉她,祁英应该知道那人的身份,不过有可能俩人条件没谈拢,赫然她顿觉一惊,暗忖到:
“刚才神秘的青铜面具男最终之所以停手,恐怕不是大发善心,而是因为祁英赶至,他没有把握或是曾经败给祁英,所以对其极为忌惮…”
意念至此,她这时才认真的观察着祁英…
默然半晌,祁英给春丽处理好了伤势,沉鸣道:
“好了,春丽,公主你们先回都护府吧,如今多事之秋,定要小心安全!”
李谡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
“哦,好吧,今天谢谢你了,我们走吧”
祁英傲然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去办点事,待会再回去”
李谡没有答话,但在心里道:
“现在快到酉时,祁英肯定想去七里桥看看,查个石出,哎,可惜李寿位高权重,我又没证据指证他就是青铜男一伙的…”
她知道捉贼捉赃,贸然指认李寿,恐怕就算有公主的身份,也不好使,毕竟人家也是朝廷重臣,更何况,她对李寿有一股纠结,毕竟李寿在玉玄手上,救过她一命,再说,李寿又没实质性伤害她…
祁英见李谡一怔,继而一笑,柔声道:
“公主,时间不早了,你们就先回去吧,我先走了,路上注意安全”
说罢,轻身而起,几个起落,消失在了森林中。
许久没说话的春丽,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皱眉道:
“果儿,祁英肯定是去七里桥了,可惜姥姥被歹人所伤,你可千万不要犯傻跑去犯险,我们还是袖手旁观比较好”
李谡正色道:“好吧,姥姥我们回去吧”
她很想跟上去看看;看祁英的武功有多厉害,还有那幕后黑手,不过春丽为救她负伤,岂能丢下她,无奈之下,李谡只能搀扶着春丽往都护府回走而去…
这时,一里外僻静的七里小桥上,面具男站在桥边,望着河中的流水出神。
站在他背后的李寿却满面笑容,笑道:
“嘿嘿,先前春丽竟能够避过你的腾龙追日,看来只是巧合罢了,明明你可以宰了她俩,到最后为什么放过她们?”
半晌,面具男才缓缓地道:
“绝对不可能!别看春丽受我一击,单是她的步法己非泛泛,且我在暗处,她在明处“
顿了一顿,他又道:
“还有那个小公主武功虽然没有露出来,但以她的步法推断,她的功力决不在你之下,眼前这个祁英就己非常棘手,还有来历殊不简单的春丽牵涉此事之中,事情更是复杂!”
李寿道:
“哼,就那个李果儿,昨晚我真该一掌打死她的!“
青铜面具男错愕道:
“李寿!你干了什么?你跟她交过手,为什么不禀告我?”
李寿眉心一结,转开话题:
“不说此事,玉清、静因已经宰了,这事显然闹大了,祁英也参合进来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掌控保宁大军之事,铁定告吹了,你说现在怎办!”
“我明白,不过以我目前的功力,根本没有十足把握击倒祁英!”面具男回头看了李寿一眼,又胸有成竹地道:
“嘿嘿,我早已料到最坏的结果,若是祁英能被我们轻易击败,那才没趣,放心吧,我已经找了帮手!“
李寿面露些许兴奋之色,道:
“哦,原来还有帮手?连你也有解决不了的事,需要人帮忙,他们是谁?”
话未说完,面具男已轻轻一掌击在他的前胸上,发出“碰”的一声响!
李寿被震得“噎噎噎”地连向后退了三大步!
面具男低吼道:
“你敢低估我?”
李寿站稳身形,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颤声道:
“不,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面具男冷冷一笑道:
“不敢?你的战天神诀不外如此!没人可以轻视我,若不是你对我还有点利用价值,定叫你灰飞烟灭!“
稍作一顿,冷如利刃般的眼神不悦扫在李寿粗旷的脸上,冷冷道:“记住!以后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照老子话做就行!”
李寿木然不语,点点头,心中却是极为暴怒,但又惧怕此人的实力,只得隐忍。
面具男抬首望了望天色,已快到酉时,便道:
“走,待会我请来的杀手就要到了,还有都护府那名捉我们苍鹰,抢我们信的高手肯定会来,查个究竟,到时候,哼!叫他有来无回!”
说罢,脚尖轻点桥面,飞奔落至桥边一颗大树枝干上;李寿也随即跟上,浓密的叶子,将两人身形彻底掩住…
也正如面具男所言,在两人隐匿在树上不久,一人犹如一道风般,电闪而至,落在了七里桥上,背手傲然挺立在桥头,似乎并未在意身边有人无人,欣赏着秋意浓浓的风景,一副高手风范,正是祁英。
李寿双目阴毒的盯着祁英,就如毒蛇盯着猎物,他心中冷笑:“祁英,哼,老子今天就看你怎么死的!”
少顷,“咚咚”四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在祁英身后丈余的桥上,倒也未着急动手,反而四人都凝望着英挺的背影。
祁英微微一笑道:
“祁某恭候多时了,可算来了!”
为首短发头陀沉声道:
“哦,你不应该来的,因为我们要杀你!“
祁英道:
”不一定,也许死的是你们“
说时,他缓缓转过身来,深邃的眼眸中映着四个喇嘛,略有几分吃惊,不过还是抬手作辑,打了个招呼:
“敢问四位上师哪座庙里的?待会我一定会为你们收尸,再为你们立碑”
正中一人笑道:
“好,谢谢,我们是洛扎科延寺的…”
未及他说完,祁英截断道:
“原来是多吉法王的高徒,久闻四大武僧大名,单挑还是你们一起上?”
站在大武僧身侧的二武僧脾气暴躁,皱着浓眉,极为不耐地道:
“大师兄,咱们少跟这祁英啰嗦,让我擒下他就是了!”
说罢大吼一声:
“祁英,乖乖受擒吧!”
二武僧话音刚落,手中长剑就倏然出手,快如闪电,三招九式,剑剑直指祁英的胸前要害部位!
祁英早就做好了准备,见对方长剑来得迅猛,一吸气,腾身退了三步。
二武僧见三招皆都无功,脚下一滑,快步逼进,手中长剑点、刺、劈、挑,舞起漫头剑雨,罩向祁英,恨不得一剑将他刺个透心凉!
祁英也不敢托大,使出看家绝学“梅花“步法,分外小心地躲,闪、进退,灵巧无比地见招拆招,见式拆式,不疾不徐,神闲气定地防守着二武憎的进攻。
三十多个回下来,祁英竟一招都没有攻,而二武僧的剑尖,每一次眼看就要刺中他的要害,都被他轻而易举地避了开去。
站在一旁的另外三个武僧看得暗自心惊,纷纷惊叹——祁英这套闪避身法,看似杂乱无章,可又是那么轻灵翔动、精妙绝伦,就连二武僧这样的高手,也奈何他不得!
三武僧大叫道:
“二师兄,这祁英邪门得紧,一定要将他生擒活拿!”
言罢,抽出兵刃,飞身扑上前来,要对祁英展开夹攻。
三武僧用的是一柄精钢打成的大砍刀,刀身上悬着三个金灿烂的大铁环,抖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叮当”声。
四武僧哈哈大笑道:
“祁英,咱们四大武僧同进退,共生死,斗一个人是四人同上,斗十人百人,干人万人也是四人同上,这你要在知道,今日你是死定了”
“了”字刚落,双掌一晃,向他攻出了十余招,凌厉奇幻,沉猛霸道,与二武僧的剑及三武僧的大砍刀,将祁英紧紧罩在一片刀、剑、掌、幕中。
祁英顿感压力倍增,险象环生,雷喝一声,气走丹田,将傲雪诀施展开来,劲凝右臂,立见一道血虹翻飞,犹如怒龙搅海,向刀剑迎了上去。
三人从七里桥上也杀到了边上寂静树林中;闪闪刀光剑影挟着森森劲气,滚滚掌风带起隐隐雷声。
两丈方圆内真气激射,尘土飞扬,树枝被震得摇摇晃晃,小草被荡得连根拔起!
俗话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祁英赤手空拳,吃了兵刃上的亏,面对众武僧的长兵刃,发挥不出擅长的马战实力。
而对方的一柄长剑、一把大砍刀、一双铁掌却像鬼进一样凌厉凶狠诡急异常。
祁英他一掠退,刚化解了二武僧刺来的长剑;四武僧的右掌又挟着“呼呼”劲风拍向他的背心“灵台穴”!
他急忙旋身挥拳攻向四武僧的右掌。四武僧不敢大意,缩手翻掌改向他的后腰拍来,左手骄指射出一缕指风,击向祁英后心;见对方掌指并用,招招指向身已的要害大穴,心里暗暗大吃一惊,急忙错身横步闪避!
祁英身形尚未站稳,三武僧的大砍刀猛然砍向他的右肩,左拳击向其前腹,刀拳合用,招招煞手,式式歹毒,直逼他要害。
祁英先机己失,心中凛然,被三位武僧如影附形般短改近打,迫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三武僧见占尽上风,气焰顿长,口中一声长啸,将手中的大砍刀幻化起万千刀影,万道金光。
祁英更感压力大增,应付吃力。
姜,到底是老的辣。
祁英以他几十年的深厚功力和临敌经验,见三人配合天衣无缝,显然有一套高深的战阵之法,且配合研习多年,再这么下去,不被拖死,磨死,也有可能精力分散不集中,被武僧偷袭。
意念至此,招式一变,身形如电转一般,将地上落叶席卷而起,幻起千层叶影,层层叠叠,密不透见地把自己裹在里面,不求有功,失求无过!
二武僧见之,手中长剑招式一变,势如疾风劲雨,闪电惊雷般地罩向叶团!
不过,“隆”的一声,这叶团在祁英操纵上,直直朝其汹绝撞击…
而三武僧的大砍刀突然一下子变得非常缓慢,好似刀身持有重物,缓缓劈出,恰到好处地弥补了二武僧快剑疾攻中露出的少许破绽。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森森刀风剑气莅骨寒体,一阵刀光剑影过后,操纵叶团的祁英无功而返,退至一旁,且金交抨击之声,搞得祁英眼花耳鸣,胸闷头晕,险险喘不过气来。
祁英心中大惊,暗道:
“想不到这两位武僧的刀剑配合,威力竟然如此之大,我得千万小心!不能老局限于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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