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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她心烦着,三两下将清月打发了出去,正打算上床休息一会儿将今日发生的所有烦心的时都忘了去,结果回身抬眼便看到从房梁上垂下来的珠帘。
上好的材质,一颗颗透明又像是在里面嵌进了水珠的宝石,好看极了。
她不过顿了顿步子,下一瞬再抬脚的时候,眼前突然黑了一片,脑海像是突然间被重物剧烈敲打了一下,夏筱筱直接踉跄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痛不过一下,她拧眉,再一抬眼依旧是被烛光照亮的屋子,几分熟悉几分陌生。
夏筱筱狠狠甩了两下脑袋,正欲再抬脚之时,这次突如其来的剧痛毫无预兆的直接侵袭脑海,一下又一下的像是被撕裂般的剧痛,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清月……清月!”
夏筱筱双手猛地捂住脑袋,带着惊慌和痛苦的声音大声喊着。
屋外却久久无人应答,她甚至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为什么先前宫殿还那么多的人这会儿她呼喊却没有一个人进来。
“啊!”
没有一点缓冲的,痛,太痛了,越是往后便越是痛得无法呼吸,就像是脑袋像是要被什么钝器直接一下一下的在天门盖上砸,手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地方,那些在她身旁光鲜垂着的玉珠帘子全被她抓到了手里,因为剧痛她只想稳住身形,却不想珠帘一下子全断开了来,夏筱筱直接跌到了地上,那些宝玉珠子在地上散了一地。
夏筱筱整个身子被蜷缩成一团,双手捂着脑袋,痛苦的挣扎着!
不过片刻她连喊叫的力气都用尽了去,额间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双眉紧紧的蹙在一起,连五官都因疼痛而变得扭曲,有什么东西像是要从脑海中突破而出!
“是她的,我总会找回来。”
“能信谁,不能信谁,泽铱,你可还记得老夫所说的?”
“是天皆命,都是劫数。”
“姐姐,姐姐,不要走……不要丢下涟儿……”
“看,这就是你相信的男人。”
“我让净法警告过你,你从来不信,泽铱,你只信你自己。”
“啊!”
夏筱筱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双手狠狠的敲打着脑袋,一声声带着淡漠的,叹息的,无奈的,嘲讽的,乃至是哭泣着的声音仿佛从脑海中最深远的地方传了出来,熟悉而又陌生,内心深处涌上的痛苦和悲伤让她止不住的大声哭了出来。
都是梦,都是她曾经做过的那些梦,她曾经做过便忘记了的那些梦,还有那个她听过无数遍的名字,泽铱!
“啧,不过几个月没见到本楼主,就难过成这副模样了?”
带着轻蔑调笑的声音出现在头顶,夏筱筱甚至不知道痛了多久,直到这声音响起之时那锥心刺骨的疼痛才渐渐从身上缓缓褪了去,一袭曳地的绿色长袍出现在眼前,隐隐能看见露出了的鞋尖,也是绿色的。
当疼痛褪去,夏筱筱模糊的意识才渐渐回到脑海,随之而来的是无力的虚脱,连抬眼都觉得费力。
她无力的倒在地上,被汗浸湿的发贴到脸上,凌乱一片,那人就迈着轻慢的步子在撒了满地的宝珠青石板上朝她走了过来,双手双拢于袖中,停到她面前,蹲下,修长又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便从云袖中探了出来,指尖将她脸上的发一一撩开,露出了夏筱筱苍白的脸。
“这么思念本楼主?”
他低低沉沉的笑,无名指上那颗堪比鸽子蛋大小的石青色宝石在屋内昏黄的烛光下流光溢彩,却又低调神秘,犹如此时眼前的这个男人。
夏筱筱费力的抬眼,看着慕容倾涟眼中毫不掩饰的嗤笑和第一次,这样看着她带着的恨意。
哪怕他此时嘴角还挂着一幅人畜无害妖孽至极的笑,单用一支绿簪微微束着的发慵懒闲散的垂到地上,发丝柔顺得如瀑布般的,和夏筱筱的混在了一起。
不过三个多月没见,夏筱筱清楚的记得,哪怕之前慕容倾涟将她卖给赫连池,哪怕他亲手喂了她毒药,慕容倾涟也从没用过这样冰凉且是痛恨的眼神看过她。
是他隐藏得太深,还是她从未发现?
“也不是多深的毒,每月圆毒发一次,本楼主提醒过你,你怎么解药也没拿就跟北宫煜走了呢。”
他瞥了一眼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便从袖笼中拿出了块方帕来,一点一点的将她脸上的汗渍擦掉,不经心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