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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更亲密一步的互动是有必要的。
“程大哥,我想你了……今晚……我们尝试一下好不好?”
“听话,睡那边去。”程昙有点无奈,他的脸都红了。大概是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要不我睡沙发。”
“不,今晚你睡沙发我睡沙发,你睡床我也睡床。”
“田溪……”程昙的声音渐渐沙哑,她的手指不经意滑过他的胸膛:“试试看,好不好?”
他摸了摸她的头:“试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那就一起一条大路走到底好了。”
听了她这句话,程昙忽然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看着男人的喉结滚动,显然也是动了情的。她有点小小的兴奋,但兴奋过后就是久久的沉默。显然,程昙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办:是该……怎么对一个女人下手?
看着他很为难的表情,她忍着不笑很难。
大概是下定了决心,程昙的手从她的唇边开始抚摸,摸到了她浑圆的两团柔软的时候就停住了。指间徘徊不去。
“田溪,你真软。”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觉得程昙对于女人的经验就犹如一张白纸。
“艺术馆里摸过雕像,说是……母亲哺育孩子的地方?”
“……”
什么说辞不好,偏要是这个形容。这个让她怎么反驳呢……“丈夫也可以……你也能……”她的话还没说完,程昙已经吻上柔软凸起的一点。她顿时羞红了脸……大概是觉得味道不错,他挺细致地品尝了一会儿这个部分。
也就是这会儿,她开始动手脱程昙身上的衣服。并且,勇敢地抚摸上他身体的某一处。
来吧,一起来试试看……如果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滋味。
现在,她已经感觉很幸福了,程昙的身体,在她的手掌下也渐渐有了反应。
水到渠成时分,她告诉他:“从这里……你……轻一点,我,我本来……”本来准备结婚嫁人了再做这一道程序的,现在是太想爱一个男子。才会如此奋不顾身:“对……你轻一点,我是第一次……你太用力了我会痛的。”
听了她的话,程昙果然进入的很温柔。
反倒是她,双腿把他夹得疼了。但一紧张,她就无法放松下来。
这一夜的前半部分,就是她教导一个盲人怎么样“认识”自己。这个过程各种羞涩和指点。程昙的反馈也颇有点意思——
“田溪,为什么你身体里这么舒服?”
“田溪,你是每一次都会这么痛吗?”
“不是!”她咬紧了牙:“你……可以动了。”
结果这一句话就像是泄洪的闸口被打开了,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美妙触感的程昙,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了。也许在他只能听和触摸的世界里,这种结合的感觉是一生中最美妙的滋味。所以,一次就上瘾,一次上瘾就无法停止。
隔日,上海努力的晨曦终于冲破了黑暗。
她醒的很早,程昙还在睡。比起下.身,反倒是夹他的两条腿感觉更疼一点。
好用力的……一个晚上。原来,结合就是这样的滋味。有点害臊,有点疼痛,但更多的,是泡化在温水中的愉悦感。
幸福的就像是……一下子拥有了全世界。
不禁,在男人的额头吻上一个吻。他还没有醒,昨晚出力的太多太多了。
下了床,她穿好了衣服。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想了想,输入了程北正这个名字。
百度上显示——
程北正,内地有名的玉石专家,也是著名的古董商。经手过国内为数不多的可供流通的元青花珍品,以及几幅宋代的名画。号称是资产数十亿元的大佬。但是……五年前,倾家荡产收购一副“宋徽宗”的花鸟图,被证明是赝品以至于倾家荡产。
怪不得程昙说“花了五个亿。”
画皇宋徽宗的“真品”啊。那的确……很可怕的一次损失。
下面的部分,无非是关于程北正的家族,程北正的死亡讯息的介绍。
据说,那时候程北正的生意已经出现了亏空。他是借钱买了画,想回内地再转手大赚一笔的。没想到,坑了自己不说,把生意伙伴也坑掉了。好朋友的子女上门讨债,妻子也宣布和他离婚。程北正最终不堪钱财两空,跳楼自杀。
据说,程北正原本的妻子和女儿,根本都不认程北正留下的一屁股烂账了。
新闻的底下还附了一张照片,是年轻时候的程北正。乍一看,程北正长得还蛮正的,国字眼,招风耳。但这一副弥勒佛的长相和程昙却是不能比的,程昙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哪个女人看了,都会觉得他帅的无可挑剔。
心里有数了,程昙的家世原来如此。
她起了身,围上一道方格子围巾。背后一双手搂过了她的腰。
她有点害羞,不敢回头看他:“都快八点了,我要出门上班了。”
“田溪,你身体还痛不痛?”
“是有点痛,但也不是觉得……再来几次就不痛了。”
这话一出,她先脸红了。程昙的手臂收拢的更紧:“田溪,晚上早点回来。”
“……唔。”她想了想,程昙是自己的男人了,如今需要精心维持情情和爱爱的特殊关系。尤其是爱爱……她叹了口气。发送了一条短信过去,请了本月唯一一次月假——
“今天我不上班了,程大哥,早上一起叫个外卖吃吃吧。你想吃哪一家的?”
“我不饿,田溪,还习惯我吗?”
程昙答非所问。昨晚,那种美妙的滋味简直令人无法忘却。她年轻的身体,第一次教会了他除了感觉,听觉,触觉以外的……悸动。
如入仙境,妙不可言。
开了荤,他的心和身就开始渴望一个女人了。
所以,声音也开始沙哑:“小田,那我们再来一次?”
“好的……再来一次。”一边说,一边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程大哥……这一次让我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