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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希望我送吗？”左锦之笑脸很大，沈依依看见他白白的牙齿，左昔年切了一声，“算了，算了，你早点回家吧，老爷子应该在等你呢。”
“嗯，我先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左锦之嘱咐，左昔年催他，“快走吧！我们又不是小孩子。”
左锦之终于走了，沈依依长舒了一口气，左昔年把点的那份餐取消了，两个人直接上车，往家走。路上，沈依依情绪有点乱，瘦弱的身体被安全带勒着，整个人栽向一旁，很无力，她真是无福消受这样的晚宴，谈个恋爱还弄得跟地下党一样，有点累。左昔年几次看过去，沈依依都是这个动作，车子等红灯的时候，左昔年探手过去抚摸沈依依的脸颊，有点凉，沈依依回过头看她，眼神有点茫然，左昔年问她，“你们聊了什么？”
沈依依犹豫要不要告诉左昔年，她答应了左锦之不要说，而且看左锦之的意思，是要后续再找她聊这件事，沈依依内心挣扎，左昔年似乎看穿了一样，笃定地问：“我哥是不是看出来了？”
沈依依半天才恩了一声，把她和左锦之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全说了，反正左昔年自己猜对的，不是她透露在先。左昔年过来揉她的脸，有些赌气地说：“因为这个，不吃饭，也不理我？”
“确实吃不下，他问我，我对你是不是也是朋友之上，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沈依依垂下头，心里很沉重，她们只是相爱了，为什么要这样畏畏缩缩。红灯变成绿色，左昔年开车，目视前方，淡声说：“既然他都看出来，你就实话实说呗。”
“啊？”沈依依吓了一跳，“你说什么？”沈依依怕自己听错了，左昔年真的不怕他哥哥知道？左昔年抿着唇角，歪着头看看沈依依，“如果让你实话实说，你会怎么回答？”
“我？那我会告诉他，确实，我对你妹妹超过朋友了，我爱左昔年，我爱她。”沈依依老老实实地回答，也不经意地将自己心底表白的话说出来了，她爱左昔年，愿意用整个生命去爱。左昔年抿着的唇角绽放出笑意，似乎很满意沈依依的答案，沈依依半天听不到回答，拿手指头戳左昔年的细腰，不满地嘟囔：“喂……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呀？该说的不都说了么？”左昔年心情明显大好，语气里尽是轻松。沈依依扶额，见车停在了家门前，解开安全带，很放肆地爬到左昔年身上去了，仔仔细细看着左昔年的脸，当然还是不敢去看那双亮亮的眼眸，太亮太迷人，沈依依不理解，还带着气说：“你哥哥都发现了，你为什么还在笑！”沈依依在左昔年漂亮的唇角那里发现了轻微的弧度。
“谁说我在笑。”左昔年脑海里还是沈依依刚才那句话，她说：我爱左昔年，我爱她。这是多么赤诚的一句话，左昔年相信，沈依依能说出这句话，那是心底真的爱她，而且比她说出来的还要多。沈依依手指摸摸左昔年的红唇，又摩挲着微笑的弧度，哼声说：“你这里有笑意，还说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