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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处?

    等到她整理好衣衫,快速捋了发冠,赵无忧咬着牙急匆匆的往外走。

    穆百里倒也没有起身,仍是躺在那儿,一双凤眸带着几分懒洋洋的神色,目送她单薄的身子,快速消失在门口,“看你还敢作本座的主!”

    赵无忧想着,以后再也不要来东厂了,这样一次比一次更厉害,下一次估计她得跛着脚离开。眼见着到了院门处,她屏住呼吸,快速扫过自身。

    还好,还好没人瞧得出来。

    死太监,咱们走着瞧。

    赵无忧出去的时候,陆国安微微凝眉,“赵大人的气色好了不少。”

    听得这话,赵无忧的脸上顿时如火烧一般,身上都渗着薄汗。但她是赵无忧,岂能这般失态,是故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如今你家督主已经是千岁爷了,我这厢与他刚刚商议了分封之事,一桩大事落定,我自然是心情好的。”

    语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陆国安不解,这平素瞧着赵大人一直都是面色惨白,怎的今日倒有些面带桃花之色?转而望着院门,唇角微微扬了一下,到底是咱家爷的本事好,如赵大人这般人物,也能在东厂变得矫情。  赵无忧走得很急,呼吸也很急。

    这东厂本就血气重,可如今看来,不但是血气重,还是血气方刚。这太监,估计是鹿鞭虎鞭吃多了,难怪这般得后宫妃嫔的欢喜。

    蓦地,脖颈上一凉,赵无忧骇然顿住脚步。

    雪兰面无表情的出现在赵无忧的身旁,那冰冰凉凉的剑,就这么架在赵无忧的脖颈上。寒凉的剑身倒映着赵无忧的脸颊桃花。

    “赵大人!”雪兰低冷的开口,“你跟千岁爷到底在干什么?”

    赵无忧斜睨着她,“雪兰姑娘这是要杀我吗?别忘了,这是东厂。穆百里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我带到东厂,若我不能活着走出去,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语罢,她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捏着剑身,将雪兰的冷剑从自己的脖颈上挪开。她可不喜欢,别人的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

    雪兰也不是傻子,赵无忧的身份地位,容不得雪兰在东厂胡来。

    赵无忧凑近她,端详着雪兰这如花似玉的面庞,指尖轻轻的抚上她精致无比的面颊,“你今日要杀我,来日却得感谢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雪兰掸落赵无忧不安分的手。

    赵无忧笑得邪魅,眼角眉梢,凝着花花公子该有的一派风流,“过些日子你便会知道,只不过我也丑话说在前头,雪兰姑娘自己的东西,还得守护好才行。否则来日有所闪失,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她留给雪兰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而后慢慢悠悠的离开。

    赵无忧说的话,让雪兰摸不着头脑,她着实不太明白,赵无忧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的东西,自己守护?

    这倒是有点意思……

    “公子?”见到赵无忧安然无恙的出来,云筝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疾步上前想搀住摇摇欲坠的赵无忧。

    赵无忧脚下一软,当下坐在了东厂门前的台阶上。

    “公子!”云筝疾呼。

    赵无忧摆摆手,“让我坐会,我没事。”

    “公子?”云筝快速打量着赵无忧,确信公子身上没有伤,这才放下心来,“公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

    “不是。”赵无忧轻叹一声,“只是这东厂血气太重,难免教人不舒服。”她勉力起身,“回府。”

    云筝小心翼翼的搀起赵无忧,“公子没事就好,还是上车走吧,免得再生枝节。”

    赵无忧颔首,“如此也好。”

    如今穆百里贵为九千岁,这京城内外的势力想必会更加快速的膨胀,赵无忧身为丞相府的独子,与东厂有着截然不同的政治立场,是故的确该小心谨慎。免得万一不小心,落了穆百里的圈套之内,其祸非小。

    尚书府内,素兮早早的候在了书房。

    “怎么回事?”赵无忧坐定。

    云筝转身便去备茶,免得扰了二人的谈话。依照惯例,奚墨在外头守着。

    “卑职刚从药庐那边过来,东西已经到了温故的手里。”素兮压低了声音,“按照公子的吩咐,卑职刻意把东西丢在温故必经之路上。”

    “他什么表情?”赵无忧问。

    素兮想了想,“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捡起来看了看,随手便丢在了桌案上,没瞧出什么意思来。单从表面上看,温故似乎不认得这东西。”

    “不认得?”赵无忧娇眉微蹙,若有所思的揉着眉心。

    “公子,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素兮凝眸,“也许温故所知道的事情,并不像咱们所想的那样多。他只是跟东厂有过节,然后刚巧被东厂追杀罢了!否则东厂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把温故留给咱们?”

    赵无忧没有说话,云筝轻叩房门,奉上两杯果茶。

    “坐吧!”赵无忧轻叹一声,“他不认得,才是对的。”

    云筝行了礼,悄悄退出房门外。

    素兮坐定,“温故这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这条红绳,卑职总觉得有些故事在里头。”

    赵无忧抬头看她,“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感觉。”抿一口香甜的果茶,赵无忧继续道,“暂时先由你盯着,等过些时候我会换人。”

    “明白!”素兮抿唇,“对了公子,消息我已经带到了宫里,云兮大概明天晚上就能出来。这两日傅婕妤有些动了胎气,是故一直静养着。”

    “动了胎气?”赵无忧费解的望着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动了胎气?”

    素兮垂眸,“卑职特意进宫与云兮问过,云兮说最近宫里好像有些不太平,时不时的有怪动静。但公子给的任务是保护傅婕妤,所以他并不敢深究,免得给傅婕妤惹来灾祸。”

    “怪动静?”赵无忧蹙眉,“怎么会有怪动静呢?”

    素兮摇头,“卑职也不知道。”

    “时间持续了多久?”赵无忧问。

    素兮道,“就是从公子奉旨离京之后开始的。”

    赵无忧起身,长长吐出一口气,缓步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外头的空气真好,满目嫩绿,无限生机。宫里宫外都不让人省心,这大邺皇朝,早已乱成一锅粥。

    双手轻轻的搭在窗棂上,赵无忧陷入了沉思。

    良久,她才听得身后的素兮开口,“公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等消息!”赵无忧只觉得头疼。

    “是!”素兮俯首行礼,悄然退出了书房。

    赵无忧有些愁眉不展,想的却不是红绳子的事儿,而是温故的身份。温故是北疆来的,能知道玉佩,能在见到她母亲之后还露出那种黯然失色的表情,温故到底是谁呢?

    也许解开了温故的身世之谜,所有的答案包括穆百里身上的秘密,都会迎刃而解了吧!

    很显然,温故并不想给赵无忧这个机会。

    当他看到红绳子上的一刹那,他便知道了这不是巧合。等到他察觉红绳子上悬着一颗哑铃,他便明白这是有人在试探他。

    这药庐就在月牙阁的偏院,能在这里闹出这点花样的,除了赵无忧还能有谁?

    他知道,赵无忧在试探他。所以他刻意做出无视的姿态,他明白赵无忧到底在想什么,所有的试探只是因为怀疑。

    如果有确凿的证据,那就不必再试探了。

    赵无忧自己没把握,便只好来试探一番。

    事实证明,温故是对的。

    看到素兮的离去,温故疾步上前,握住了那红绳子。熟悉的红绳子,熟悉的哑铃,“没想到还会有人活着,我还以为巫族都死光了。”

    “只有一个哑铃?”温故凝眉,“那就是最初级的?”

    轻叹一声,温故从腰间的布袋里取出一条红绳,可这条红绳上却悬着一排哑铃,足足有九个之多。粗粝的手,眷眷不舍的抚过上头的铃铛,“慕容,你到底在哪?”

    长长吐出一口气,他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的红绳,而将赵无忧那条红绳随手丢在桌案上。这东西本来就是一种巫族之人,身份地位的象征。其实也没什么作用,就像朝廷上的官服一样。

    赵无忧太聪明,她不会想不到,温故已经知道了她的盘算。

    蓦地,温故陡然扬眸,“中计了!”掌心的红绳子颓然握紧。

    的确是中计了,若他能产生少许怀疑,都能证明他是清白的。可惜,他装作视若无睹,便是大错特错。赵无忧是谁?她洞若观火,行为处事都格外的小心翼翼,岂能猜不透人心?

    你温故是什么人,赵无忧心知肚明。

    能让温故这般小心翼翼的避开,那这条红绳子必定跟温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只要素兮回到赵无忧那里,跟着赵无忧一说,赵无忧便已确定了大概。

    门外有叩门声,紧接着便传来奚墨的声音,“温大夫,你在吗?”

    温故当即起身,收拾好自己,这才捏着掌心的红绳出门。

    “有事吗?”温故开门。

    奚墨报之一笑,“公子有请,烦劳温大夫去一趟听风楼。”

    温故瞧了一眼昏暗的天色,面无表情的关上房门,跟在奚墨的身后往听风楼的方向走去。

    眼见着到了听风楼大门前,奚墨停下脚步回头,别有深意的冲着温故笑道,“温大夫怎么也不问一问我,公子找你有什么事呢?”

    温故的脸色不是太好看,跟赵无忧斗智斗勇,似乎总是稍逊一筹。一声叹,温故僵冷的望着奚墨,“有什么可问的,去了那儿不都知道了吗?”

    “公子说了,若是半道上温大夫问及缘由,便不必让温大夫去了。可若温大夫心知肚明,那就对不住了。”说话间,奚墨已经跨入了听风楼的大门,“温大夫,请吧!”

    听得这话,温故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赵无忧这人,怎么处处都摆着算计呢?转念一想,她身处朝堂,若是没有这点算计,怕是早就让人敲骨吸髓,连骨头都不剩了。

    这当中的无可奈何,不是谁都能明白的。

    要撑起整个赵家,这奸佞之族,实在不容易。

    温故进了书房,赵无忧正在挥墨,好像是在绘画。

    “公子!”温故行了礼,“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该说的,奚墨都说清楚了吧?”赵无忧没有抬头,顾自低头作画。

    温故敛眸,“公子是想问那条红绳子的事?”

    “跟聪明人说话,果然不费力。”赵无忧看了他一眼,“坐下慢慢说。”

    温故点点头,默不作声的坐下,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他轻轻摸索着手中的红绳,而后轻轻的放在了桌案上。赵无忧始终做着自己的事儿,对于温故的故事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

    这一副淡淡然的表情,着实教人猜不透。

    无奈的轻叹一声,温故道,“在北疆有一个巫族,每个人出生,都会由族长亲自带上一根红绳,象征着吉祥如意。最初的红绳,是没有哑铃的。这哑铃代表着族人的身份地位,铃铛越多,身份越高贵。这根红绳上只有一个铃铛,也就意味着,他是最初级的巫蛊师,其研习的巫蛊范围是很狭隘而低等的。”

    听到这儿,赵无忧微微蹙眉,“你说——巫蛊?”

    “对!”温故深吸一口气,“就是巫蛊!”

    赵无忧想起了自己身上的蓝色印记,也就是说——她敛眸低语,“难怪你对蛊毒如此了解。”她继续作画,“所以,你也是巫蛊师?”

    温故避重就轻,“这并不是你想知道的,你想知道的是,巫族的位置。”

    闻言,赵无忧笑得温和,“我没去过北疆,可我听人说起北疆之北,有浩瀚无垠的沙漠。日里风沙夜间雪,广袤无垠的壮阔,风景甚好。从北疆来的人,心胸也该更辽阔!昔年之人,如今故人,你可找到?”

    温故陡然眯起危险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赵无忧。

    赵无忧放下手中墨笔,唇角溢开一丝诡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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