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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视而望,各自的模样映在对方的瞳仁之中。
雪雁已经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青年就是自己的弟弟,那首她母亲自编的歌谣只有她和自己的弟弟知道。
“你真的是越长越呆呢!”
雪雁泣极而笑,她望着呆着却是因激动身子止不住颤抖的项一鸣。她笑了起来,脸上的冰冷开始消融露出许久不曾面对他人的笑。
那笑有些僵硬,就像一个呀呀开口的孩子,大抵是因为她许久都没笑了吧。
有些急促又不知怎样伸出的手错过雪雁的腰肢,项一鸣在雪雁说完之后,他将雪雁紧紧的搂住,似是想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身子内样的。
咳咳..
雪雁干咳了声,伸出手拍了拍项一鸣。她感知到自己的这个弟弟在低低的哭泣,她内心无比激动时也是去宽慰起项一鸣来。
“嘿嘿,你还是像小时候样,还是这般的爱哭鼻子。”
当项一鸣松开些时,雪雁抽泣的说。十几年来,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这个弟弟已经死了,如果没有看见项一鸣用其霸刀。兴许二人就此这般永远的错过了。
流离歪着头望着二人,在为雪雁高兴的时候,她心中不知怎么又涌起股失望。
她知道雪雁现在拥有的东西,她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拥有了,她所有的亲人都已死了。
“不要哭了。”
雪雁摸着项一鸣的头,缓缓的说着,尽力的控制自己失控的情绪。
嗯..
嗯..
我知道,我不哭...
毕竟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面对十几年前散开的姐姐,冰冷尘封的那颗心终究会变得炽热起来。
他不住的点头,尖尖的下巴搁在雪雁的肩膀上,泪水侵入对方深黑的衣服中。
“他们都说你随父母去了.”
雪雁摸着项一鸣的头,不由的说起此事。
“没有,越国的赵无可救了我,我随他去了越国。”二人从热烈的拥抱中分开。项一鸣将自己这十几年的经历简略的朝雪雁说了下。
当项一鸣说完,雪雁皱了皱眉。他恨赵无可,那是杀他父亲的凶手,可为什么他要帮自己的弟弟。
“对了,姐姐你为什么加入了杀手门?当年掳走你的那个黑衣人是谁。”项一鸣将霸刀拾起,放在床边。
“不知,我不知他的名字,他将我掳至杀手门。如果我在集训中活了下来就要在杀手门中为他杀十二年的人。”
雪雁摇了摇头,她记得在战火之中,那名有着两个绿色犄角的男人将他掳至了杀手门。他自始自终都没有告诉过雪雁他的名字,也从未展现过他的样貌。
每一次交谈都是在黑色的黑袍下,对方的声音低沉沧桑。
“十二年?”
项一鸣眉宇间透出担忧,杀手有时候比猎物还可悲。猎物死了,至少有人知道。可杀手,他们藏在暗处,死也是死在暗处。死了就是死了,没有人会为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人伤心。
“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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