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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放到了酒柜里,他绝对不会让带土看见的,靠着柜子坐了下来,早川婆婆出的主意太让人难受了,更多的是对那种模模糊糊的事情,心里隐隐是惧怕的。
“扣扣——”门被敲响的声音,安奈站起身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楼下管理员递上了一个包裹。
老人家一脸严肃,“怎么把东西到处乱丢?一定是带土那孩子干的吧,幸好我看见里面露出的一角,才把东西捡回来,你和带土是木叶过来的,里面的东西是你们的没错,好好的东西丢了做什么?”
“谢谢你帮我们拿回来。”
“那我先走了!”
送走了老人家,安奈满是疑惑的把包袱打开,是他惯穿的衣服,只是上面被炸黑了几块,染上了一点血,但洗了可以继续穿,翻动中,一个带着铁状物的东西露了出来。
拿了起来,上面刻着木叶忍者标识的护额在明晃晃的光下棱角清晰,安奈还以为他离开了木叶就归还了护额,没想到他居然还带着,只是带土怎么把这些东西丢了。
虽说带土小时候马马虎虎的但长大后也算是稳重不少,这个护额很重要,对安奈的意义也很重要,拿起旁边的布轻轻擦拭着护额,每一个凹陷的地方也仔细清理,幸好找了回来。
当他清理到了侧面的时候呆愣了下来,护额的侧面通常都有着忍者登记号码,再在旁边按照升级忍者等级而加上钢印。
现在号码的旁边不仅仅是有下忍,中忍的文字钢印还带着上忍的文字,倒也不是说他不能成为上忍,只是从死亡森林回来后,舅舅还异常沉痛的对他说现在的资质怕是永远不能成为上忍了。
想到这里手放在眼睛上,在书上见过宇智波开眼样子和自己那天晚上一样,写轮眼?自己居然会有写轮眼吗?
推门进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客厅发呆的安奈,可以辨认眼前的人,却有些重影的摇晃着,手脚也有点迟钝,不小心就绊倒在了玄关,倒在地上却也不想再起来了。
摔倒的闷响让安奈从思绪中回归,把手上的护额放了回去,走过来扶起了带土,就这他的手支撑,带土把全身的重量全依靠在了安奈身上。
不是很吃力的把带土扶到了沙发上,从呼吸里也浓重传来的酒味让安奈有点晕,带土推开了他的手,拿起了安奈来不及收起的护额,思索着什么一个人胡乱的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喝了下去,重重的把玻璃杯往桌上一放,护额掉到了地上,低低的呼吸声里混合在酒味里分不开的悲伤溢满出来。
像是被无助的悲伤浸泡着,一片安静,没有人发出声音,安奈有些无措,他的记忆里现在还找不出带土悲伤的时候。
“带土。”安奈开口了。
带土这才有了反应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站了起来径直往浴室里走去。
不一会响起了沐浴的水声。
安奈把手放在门把上,听里面开到最大的水声依旧没有停,咬了咬牙拧开了没有上锁的浴室门。
“你在干什么?”安奈问道,破碎的镜子未来得及换下,一片片扭曲的映出安奈皱眉的模样。
连衣服都没有脱,坐在地上,任由喷头里的水冲刷着,安奈伸手去摸,水冰凉冰凉的,刺的手心都疼。
难过痛苦愧疚带着一抹化不开的血色充斥在血液在身体里来回流动,难过是对着未来的及表白的初恋,痛苦是白樱用那张脸说出他一直最想听到的话,愧疚是面对着杀过安奈的白樱却下不了手,对着安奈愧疚远远大于了喜欢。
可是在天平的两头无论是琳还是安奈,他都做不出抉择。
甚至他看见了被安奈拿回来的护额,来不及思考这个被他丢了的护额怎么又回来了,想到安奈会想起然后离开,不得不动手杀了他,就有着痛意。
脸上有着细腻的触感,安奈正蹲在他面前,手捂上了他的头,“还好吗?”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在琳哪里难过了在卡卡西哪里受挫了总会找到安奈,像是弟弟一样的安奈,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变质的关系,再也说不出心里对琳的烦恼。
酒的燥热在冷水里冲刷不走,似乎只有安奈可以驱走,把他放在这个镇子里,直到琳复活前都不用杀了他,实施月之眼后,在理想的世界里安奈可以回到木叶,一切都会像是理想中的那么美好,回到最初的状态,所以在之前,放纵也好,毫不掩饰男人和男人间暴力的接触,就这样用这样的方式来牵制住安奈,哄骗他在这里。
不明白带土那炙热的眼神是什么,想缩回的手被握住,身体后倾,仰头躺在了地上,带土伏在安奈的上方,两手支着头两侧低头看他,花洒洒下的水凝结在头发上然后沉甸甸的落了下来,滴在安奈的脸上如同雨水一样。
带土压了下来,把脸埋到安奈的颈窝,直到脖颈传来细细舔吻的粘腻触感,安奈摆过头,动弹起身,做起身来,刚要爬起时手臂被拉住,安奈激烈地想要甩脱,却被用力地反拉回去,然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吻了。
热烈得仿佛要融化一切的深吻带着水的味道,带土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的时候只觉得鼻腔吸入夹着水和带土的气息到达他的肺里,然后一直环绕不去。
安奈扭着身体反抗,被男人干脆地摁在地上,抓住了他略微有点长的头发硬是固定在一个地方。
安奈的喉头急速滑动,仍然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即便安奈这样反抗,带土也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松开嘴唇让安奈大口呼吸后又再度堵住,纠缠的舌尖在两人密合的唇瓣间来回滚动,湿漉漉的衣服像是冰一样贴在身上,对比的是有温度的手探进衣服贴上皮肤的不适感,恐惧铺天盖地的向安奈压来,没有还手之力的记忆,雨水,强制,头撞击上树干的晕眩痛楚,尽管现在的安奈想不起来,但他的的确确的从背后升起害怕的情绪。
很快安奈疯狂挣动起来,用尽最大力气拼命推开那牢牢束缚住他的胳膊,想挣脱还在身体上游走的手,不住哆嗦震颤。
带土还没有清醒的神智促使他对这样的反抗不满一手大力的压住安奈的肩膀,松开了嘴,不耐烦的扯着衣服,酒精催化的情绪在膨胀。
安奈想喊出声来,腰间陡的一凉,扎进腰带的和服分节衣摆全被扯了出来,腰带被用力的拉开,间杂带土身上衣服边黑色护甲金属撞击声。
“松……松开我!”安奈在打着颤,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被顶开的两腿也在抖着,整个人颤抖的仿佛要碎了一样,“带土,别……”
哗啦啦的水声,狭窄的浴室空间里充满了热腾腾的水汽混合男人交缠着酒的喘息,带土舔上安奈的眼睛,被强硬分开的大腿支起在带土身体旁。
“别对我这样——”安奈握紧的手指指甲戳破了自己的手心。
“安奈,安奈听话,把腿打开点……”低低的诱哄,夹着酒气企图迷惑安奈的神智。
带土没有温度的右手摸到了和他一样的部位上,安奈在瞬间僵硬了,空白的大脑那种足以死去的惧怕,让他抽出了被压制住的一只手一拳打向了带土的脸颊。
“噼里啪啦——”被打出的身体撞上了大理石的洗手台上,上面摆置的东西零碎的掉了一地,带土支着台子站了起来,手背擦过流血的嘴角,酒也醒了。
安奈一手捂上脸坐了起来。
“安……安奈。”带土想碰触安奈,却停在半空,浴室里的喷头还在哗啦啦的宣泄着。
“……别碰我!”低低的声音不是在说给带土听,更像是无意识的灵魂在说。
“安奈。”带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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