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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还在传扬,西汀国皇帝同样不爱江山只爱美人,为了一个睡美人竟然将传国之宝云丹喂了那个女人。
天下人都在传,东明国皇帝和西汀国皇帝都有这特殊的癖好,两个人都是喜欢活死人!
连栩枫不在意那些人的看法,武鸣皓自然也不在意那些人的议论,他们两个本来是冤家的男人,喂了叶双,两个人握手言和。
武鸣皓放下了心中的仇恨,连栩枫放下了心中想要一统三国的志愿……
凌光很快就待着杏儿和果儿来到东明国,自然杏儿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果儿来看叶双。
叶双躺在玉床上,枕着白玉枕头,连栩枫怕她脖子不舒服,还特地垫了狐尾,盖着金丝被子,接近透明的她就那样安静地待在那里。
杏儿已经五年没有见过叶双,看着以前那个有些营养不良的丫头现在虽然是昏迷的,可是身子已经发育了,而且因为是接近透明的皮肤,让她看上去十分的美丽,真的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子马上就要消失了一般,那么美好,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叶双的脖子上戴着南皖国传国之宝珞瑜,那火红的颜色更是与叶双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反差。
“果儿,这就是你的姨娘!”杏儿将果儿带到叶双身边,柔声介绍道。
果儿伸手摸了摸叶双的身子,“娘亲,姨娘长得好漂亮,姨娘真的是仙女,她好漂亮啊!”
杏儿苦涩地笑笑,长大了的双儿真的好美,但是这也是最遗憾的,她还是一直不醒来。
连栩枫还在上早朝,这里只有宫女守着,现在连太监都不许待在这里了,因为连栩枫不能够容忍叶双这么美丽的容颜被其他男人看了。
那些大夫包括传谷来替叶双号脉的时候都是拉下了大帘子挡住了叶双的容颜的,他就是这样一个霸道的男人,自己的爱人不能够让别人看到她的美貌,
杏儿站在床前回忆着小时候和叶双一起玩耍的场景,而果儿已经爬上了床,好奇地打量着叶双,看见叶双脖子上的那一块玉坠,她伸手去摸着那玉坠子,突然伸手一甩,“娘亲,好烫啊!”
杏儿听到果儿的呼唤才回过神来,抱下果儿,“果儿乖,咱们出去玩,别在这里打扰姨娘休息!”
谁知道果儿倔强的不离开,“娘亲,刚刚我看到姨娘的手动了!”
杏儿以为这是果儿想要留下来的借口,“果儿怎么不听话了?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娘亲说过的哦,撒谎的小孩会被狼抓走的!”
“娘亲,果儿真的看到了!”
杏儿抱着果儿转身就要离开,可是果儿使劲动了身子不要离开,并且大声喊道,“娘亲,姨娘的手又动了!”
杏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抹黑影飞速地跃进屋里,然后窜到了床边,“双儿,你醒了吗?双儿?”
杏儿转身,便看见了连栩枫正焦急地握着叶双的手,十分期待叶双能够给他回应,也许是因为他用力太大,叶双洁净的手上立马出现了红色的印记,过了好久,叶双都没有给他回应。
“果儿,你真的看见你姨娘的手动了?”杏儿抱着果儿一直站在连栩枫背后,她以前都只是听凌光说皇上对叶双有多好,今天她到了这里才发现,他对她比她想的还要好。
“娘亲,果儿没说谎,果儿真的看见姨娘的手动了,娘亲信果儿!”果儿的大眼闪动着泪珠就要落下,她刚刚明明就看见姨娘的手有动的。
连栩枫这才想起站在他身后的这对母女,刚刚回头,杏儿立马放下果儿下跪,并且让果儿也跪下,“民妇参加皇上!”
“起来吧,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客气!”在叶家人面前,连栩枫从来就没有皇上的架子。
“你是果儿吧?”连栩枫把果儿拉到他身边,笑着问果儿,小心翼翼的生害怕把果儿逗哭了。
果儿点点头,嗲嗲地回答道,“我是果儿,你就是我的姨爹吗?”
连栩枫用手刮了刮果儿的鼻梁,这模样还有几分像双儿,他对她更是怜惜了,“果儿,我是你的姨爹,告诉姨爹,你刚刚看见姨娘哪只手动了?”
果儿上前拉了拉叶双刚刚动了的右手,然后回头看着连栩枫,“姨爹,我姨娘刚刚就是这只手动了,果儿看见姨娘的手动了好多次呢!”
连栩枫顺势拉住叶双刚刚动了的右手,仔细盯着她的脸看,“双儿,你终于要醒来了!”
“来人啊!”连栩枫一声呼唤,背后就有宫女上前,“奴婢在!”
“刚刚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双儿的手动的时候你们看见没有?”
宫女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皇上,刚刚果儿小姐玩弄过娘娘佩戴着的那红玉坠子之后,娘娘的手就动了,奴婢还以为是奴婢的眼睛花了呢,没想到果儿小姐也看见了!”
连栩枫听着那宫女的话之后,他低头看着身边的果儿,果儿刚刚听见那宫女说自己玩了姨娘的坠子,现在姨爹又这样盯着自己看,她以为连栩枫要批评她,眼泪立马打转,委屈地说道,“姨爹,果儿只是觉得姨娘的坠子漂亮,果儿没有做什么的,果儿只是摸了摸那坠子!”
杏儿也以为是果儿闯祸了,立马跪下求情,“请皇上息怒,都怪民妇教女无方,皇上要罚就罚民妇吧!果儿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连栩枫将果儿抱在怀里,然后伸手去把杏儿扶起来,“表姐,朕没有怪果儿,相反,朕要感谢果儿,这么些年,无论朕怎么努力,双儿都没有动一下,现在果儿让双儿动了,你说朕是不是得好好奖励果儿呢?”
“来人啊!传传谷!”连栩枫觉得叶双的手动了,也许与她脖子上戴着的那珞瑜有关吧?珞瑜毕竟是南皖国的传国之宝,当初皇祖父将皇位传给自己的时候,就说过那坠子很神奇,不过究竟有什么功能,他也不知道。
南皖国历代皇帝都口口相传,这坠子是留着给一个有缘人的。
至于为什么是传国之宝,可能只是为了让历代皇帝重视吧,如果不保护好它,那么这个国家便会灭亡。
自从多实退位之后,东明国和南皖国便成了一个国家,这也不知道算不算亡国,连栩枫将两个国家合称为皖明国。
他将这坠子佩戴在叶双的脖子上,只是觉得这坠子能够给叶双这沉寂的身子带来一些色彩。
传谷很快就来到东宫,连栩枫还是一如既往地用帘子将叶双拦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叶双的脉搏太诡异了,连栩枫都不会让传谷直接提叶双把脉。
经过这五年的摸索,传谷能够感受到叶双一丝脉搏,但是还是很微弱,这一次,他做好了准备要找寻很久才能够找到那条脉搏,没想到很快就找到了那一条脉搏,而且还能够感受得到,脉搏的跳动比以往要强了很多。
五年前叶双在小院子里因为过于惊吓昏倒那一次,传谷没有替叶双号脉,他是直接看她的面相知道她只是暂时吓昏了,早知道当时就该号脉的,那样现在就有一个对比。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脉搏是这样的,以前那么骄傲的他自从遇到叶双这个怪病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能力也不过如此,根本就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怎么样?”连栩枫等不及了,看着传谷微闭双眼,就好像是一尊佛一样的,他心里就烦躁。
“……”传谷没有答话。
连栩枫自然知道如果传谷没有真的查出什么,他是不会开口的,即便他知道问了也是多问的,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
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生害怕皇上发火殃及了她们,而杏儿则是抱着果儿一直站在一个角落里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回皇上,娘娘的脉搏很微弱,不过能够明显感受到了她的脉搏在跳动!”过了许久,传谷缓缓开口,然后回头看着后面的宫女,“你们当真看见娘娘的手动了吗?”
“回太医的话,奴婢们真的看见娘娘的手动了!还有果儿小姐也瞧见了的!”宫女们纷纷下跪肯定。
“行了,朕已经问过了,她们说是果儿碰了珞瑜,双儿的手才动的,你瞧瞧双儿的手动了是不是和珞瑜有关?”连栩枫多么希望双儿就是珞瑜的有缘人,那么双儿醒来的几率就大了很多。
“不知皇上能否允许将珞瑜从娘娘的脖子上取下来容臣瞧一瞧?”
连栩枫点头示意宫女去取,宫女将那珞瑜取下之后用手绢托着递给了传谷,传谷双手接过,然后细细查看。
这红玉坠子当初从京城拿过来的时候,传谷是见过的,当时这坠子还没有这么红,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红了?比当初如鲜血一样的红还要红了几分。
“皇上,不知道您是否有注意到,这坠子比起几年前要红了很多?”连栩枫天天都守叶双身边,这坠子他每天都会看见,怎么可能发现这坠子的颜色变化,他摇摇头,“朕每天都瞧着这坠子,就算它的颜色变了,朕也不知道!”
“皇上,当今世上的三个传国之宝都用在了娘娘的身上,没有道理治不好娘娘的病,娘娘泡过龙池,也吃了西汀国皇帝带来的云丹,这坠子也不离身的待在娘娘身边,臣想,娘娘兴许真的是坠子的有缘人也说不定!”这有缘人只是传谷的猜测。
“那照你这么说,朕该做什么双儿才会醒来?”既然是有缘人,那么要做什么双儿才会醒来?她就一直这样躺着吗?
“等!”除了这个,传谷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能够尝试的方法都做了,只是没有一个办法能够让叶双醒来。
已经等了五年了,连栩枫也不着急多等五年,或者是几个五年,他都无所谓。
那日叶双的手动了好似只是一个玩笑,第二日传谷来给她日常号脉的时候,她的脉搏又消失不见了,而那珞瑜还规规矩矩地戴在她的脖子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杏儿和果儿一直都在临城待着,她们娘俩隔三差五地就进宫来陪叶双,连栩枫不在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杏儿和果儿待在叶双身边。
而珞瑜的颜色也是一天比一天变得深,仔细地看,都可以发现珞瑜的表面已经变成了紫色,那紫中还带着一点黑光,带着神秘的光芒。
果儿一天天长大,当初那个四岁的小丫头,一眨眼都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又是五年过去,算算日子,叶双已经二十又三,过了最美好的那些年华,而连栩枫已经二十有七,他的宫中还是只有叶双一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妃子。
多实和辛皇后都在前几年相继离世,虽然大臣们都在替皇上的后嗣着急,不过都被连栩枫的强制压下去了,他下旨,朕的皇后只有叶双,尔等不得异议,否则斩立决!
武鸣皓时不时的会来看叶双,连栩枫刚开始还会反对武鸣皓来看她,不过后来也就默认了,让武鸣皓看叶双,因为他觉得,叶双其实是喜欢武鸣皓的,而自己这么些年根本就是在强迫叶双待在自己身边,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叶双昏睡的前五年武鸣皓每个月都会来临城看叶双,不过都被连栩枫拒之门外。
后五年,也许是他看到凌光夫妇那么相爱的场景,想到了当初叶双昏迷之前自己和叶双争吵的原因,他想了很多,最后才同意让武鸣皓每个月可以看叶双一次。
武鸣皓提议让叶双每天都能够出房间呼吸新鲜空气,这样对她有帮助,而且他知道叶双喜欢各种花卉,便在天下搜罗了各种漂亮的花卉带到临城来,连栩枫也不发对他做这些。
最初的他,只是想到叶双是自己的爱人,他只想把她纳入自己的怀抱,不让别人亵渎了她,可是最近他才明白,爱一个人,也应该给她被人爱的权利,既然武鸣皓爱她,他不应该把她得到这份爱的权利剥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