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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木容又看了他这一身行装:
“这是要去哪?”
“正要和你说,我要往瑞王府去一趟,晚间或许回来的迟一些,让莫桑陪守在你院子里,我没回来前,你去哪里都要带上他,就在府里也一样。”
他认真交代,她自是也不敢小觑,眼下这情境看去一派平和,却实则暗潮汹涌,他忽然这样去见瑞王爷想必是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她至少就要安安生生的,总也不能给他添乱叫他分心。
见她仔细的应了,他这才笑了一笑,伸手给她理过耳边碎发,用披风拢着将人又送了回去,这才骑马出了门。
一路去到瑞王府,瑞王爷虽是一贯消闲自在四处游历极少回京,可这京中的瑞王府却也从来没有荒芜过,圣上一贯看重瑞王爷,自然事无巨细,便他不回京,王府也日日着人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一回瑞王爷回京,那位在外娶的王妃带着两子一女也都一并回来,长子如今已八岁,圣上就已册封了郡王,连五岁的女儿也封了郡主,幼子倒是还小,这一回也就并未封赏。
石隐去到瑞王府,只一报说名号,门上报进内里,极快便传入,自有人领着他进了府,这瑞王府格局大小是和襄国公府一般无二的。及至进到正厅,就见瑞王爷已然在厅里吃着茶。
瑞王爷如今将近四十的年纪,却因着保养得宜又常年不费心思的缘故,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刚出头的模样,身量高且魁梧,反倒那张脸却长得有些秀气,更是好看。
石隐向瑞王爷弯腰行了一礼,瑞王爷是亲自起身遥遥伸手虚扶了一把,石隐也未客气,直起身来便落了座。那瑞王爷更是眉开眼笑,瞧着极为和善的人。
“除夕宴上听说为着本王回来,圣上将许多事宜交给了襄国公打理,襄国公各处处置的都是极好,本也有心谢一谢,只是想着送些礼物难免不够诚意,登门拜谢却又……听闻前些日子襄国公身体有恙,今日瞧着大好了,这才请襄国公过府一叙。”
“王爷客气了。”
石隐微抿了嘴唇,下人奉上茶来,石隐接了却并未喝,只以手指有意无意的描摹着茶盏上的花纹。
这套瓷器是圣上亲赏,釉上了明黄的颜色,带着祥云纹路,显然的皇族所有。瑞王爷见石隐这般,不禁有些好奇。这人虽是始终带着面具,可也仅只从眼神中也看得出气度不俗,至少和自己在一处,也是丝毫未曾逊色。
“虽常年在外,也可听过不少襄国公传闻。能叫圣上刮目相看,又叫三皇子几次三番亲自上门拜请的,国公定不是个寻常人。本王也听说了前阵子边关大胜,有静安侯战场厮杀的功劳,却也有襄国公出谋划策的功劳,实在是我炎朝之福。”
瑞王爷的话虽说是夸赞,可到底有些落于俗套了,石隐只听着,嘴角不觉着便勾起一丝嘲弄,瑞王爷瞧着愈发纳罕,连话也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就只盯着他瞧,却越瞧越觉着古怪。石隐半晌后方才做了声,他将茶盏放下,只看了瑞王爷一眼:
“今日是十五,该是吃元宵的时候,王爷久不在上京,我倒是听说上京惟和楼制的元宵是一绝,倒不知王爷是否赏脸,肯让我请王爷往惟和楼去尝一尝这元宵。”
一提这惟和楼的元宵,瑞王爷的心猛地提了起来,他眼神忽然鹰隼一般锐利起来,紧紧的盯住了石隐,石隐却只是闲散一笑,放低了声音:
“听说当年是因为先皇得知是二殿下纵火烧了东宫,害死了瑞贤太子一脉,这才动了心思不将储位传给二殿下,这才引得二殿下渐渐恼怒疯癫,最终做出弑父弑君的大不逆罪过来。可旁人不知,瑞王爷却总该知道的,二殿下,怎么可能灭了瑞贤太子一脉。”
他的眼神勘透人心一般,嘴角的笑凉薄着叫人发冷。
瑞王爷却是如同雷霆击顶,浑身都僵了起来。这一惊还未缓和,石隐便笑着起身,扬声道:
“谢王爷香茶宽待,这就告辞了。”
瑞王爷怔怔着顺了一句,他便转身而去。
只是瑞王爷却是拧眉沉思,过了片刻又缓和如常,叫了长子长女一起去到王妃处,逗弄着幼子玩了片刻,直到晚膳过后又摆上了元宵,方才感叹许久不曾回京,倒是实在想念惟和楼的元宵。
王妃倒是个颇知情达意的,自然笑着推他赶快往惟和楼去,他便顺势而起,收拾了起来便骑马往惟和楼去了。
在上京城里,他也只有在十五这天去惟和楼才会不引得任何人疑惑。这许多年了,从他尚在幼子时便喜爱吃惟和楼的元宵。可知道的,一直以来也只有和他一贯亲厚的当今圣上,磊落飒爽的豪迈二哥,还有当年里一母所出的嫡亲兄长,瑞贤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