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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借助朱瞻基的双手慢慢脱了自己的衣服,何嘉瑜又将那双温暖的手裹住自己胸前的丰盈,微微用力揉捏着。
这种突如其来地主动给了朱瞻基新奇的感受,他略迟疑了片刻,就开始上下其手,将何嘉瑜挑开的襦衣里外都褪了个干净,轻轻拍打她紧实的臀部后,将自己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手顺着她绵软的肚腹往下,轻轻撩拨,直到湿漉漉弄了满手......
欢好之后,何嘉瑜从枕上支起半边身子,雪臂如皎皎月光,青丝披散一背,娇嗔地对朱瞻基说:“殿下,臣妾想您今个下午陪着回府的时候,能够多呆半个时辰,臣妾自嫁到东宫,一直没有见过母亲昵。”
朱瞻基双手枕在脑后,眼睛都没有睁,“你刚才百般奉迎,就是为了这事?”
何嘉瑜轻轻地用手在他胸膛划圈,下齿咬着唇,“臣妾只是想殿下高兴罢了,这是两码事。”
朱瞻基本来想说这不舍规矩,却又觉得她可怜,还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呢,偏学着这些妇人的勾当来讨自己欢心,“行了,就多呆一会吧,难得你今个这么哄我高兴。”
何嘉瑜开心地在朱瞻基脸上亲了一口,“殿下,您真好。”
如同小女孩得了糖果般地开心。
“唔——”朱瞻基应了一声,“难不成不答应你就不好嘛?”
何嘉瑜眼睛转了转,“也好呢,不过,这样更好。”
朱瞻基用脚在被里抚摸她的小腹,笑得暧昧,“那这样,是不是更好?”
“殿下——”何嘉瑜发出一声娇呼,狎昵地问,“您说,我和她们比,谁更好些?”
本来柔情蜜意的朱瞻基却突然翻了脸,将何嘉瑜从床上踢了下去,“侍候我沐浴。”
何嘉瑜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踢,光身子跌坐在冰凉的地上,忍羞带痛慌乱地将衣服穿上,又拿了单袍给朱瞻基上身,招呼外面候着的丫鬟婆子进来,看到他进了净房,才重新抬起头,摆出冷傲端然的样子,让丫鬟们侍候她沐浴。
直到进了木质的大浴桶里,听到帘子另一侧传出的哗哗水声,她才将脸埋在水里,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
用晚膳的时候,苏嬷嬷进来脸带焦虑地和孙清扬说:“大郡主不好了,说是吃了一个贵嫔从家里带过来的鲜肉棕子就昏睡不醒,太子妃殿下要贵嫔过去看看。”
孙清扬惊愕起身,“那棕子不是殿下先叫人验了又守着煮的嘛,怎么会有问题?”
“徐太医说是中毒,司馔们可能并不知那毒性,所以就没有验出来,眼下正和太子妃商量如何用药呢,说是等贵嫔去了才能定。”
孙清扬边走边问,“不知道这回又是谁起的风浪,我才吃了鲜肉的棕子,半点事也没有。”
她突然想起自己是吃了避毒丸的,就是那棕子真有问题,吃了也不会有事。
知道这个原因的杜若献策,“把那棕子给院里的狗吃一个,奴婢寻摸着,这肯定是有谁想假借咱们的手,伤了大郡主,也伤了太子妃殿下的心,离间咱们。”
孙清扬点点头,“你守着看结果,我和苏嬷嬷先过去昭阳殿。”
到了昭阳殿里,大郡主躺在罗汉榻上盖着大红色百鸟朝凤的锦被,满脸通红不时地咳几声,却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不像中毒,倒像是风寒感冒的样子,可又一直昏睡,屋子里连窗棂都紧闭着,混合着药草和浓郁花香,空气越发让人气闷。
见孙清扬进来施礼,太子妃倒也没有给她下脸,忧心忡忡地问她,“只是叫你来问问,那棕子都经过谁的手?”
孙清扬就把当时的情形一一说了,还特意讲朱瞻基是如何交待的杜若。
立在一旁的大郡主乳母时嬷嬷垂下眼睑。
太子妃转向徐太医,“太医你看这情况,怎么说?”
徐太医沉吟片刻,“大郡主已经服了解毒的丸药,听太孙贵嫔的意思,说不好是不是棕子有问题。先用那夏枯草、桔梗、紫苑、百部各七分,人参三分,灸甘草五分,大枣三枚,加五碗水煮成半碗,喂下去试试,大郡主这毒尚浅,或许能够解得。”
“要是解不得呢?”太子妃急急地问。
“刘院使在的话,应该解得,但他外出未归。卑职才疏学浅,就只能姑且一试。”
听了徐太医的言下之意,一向沉着冷静的太子妃不由红了眼眶,抱着一直没有睁开眼,不时低哼的大郡主泫然欲泣。
孙清扬听得浑身发冷,这是谁的心如此狠毒,为对付她竟然不放过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