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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中,李舒崇的娇妻美妾们奔走于倭国的各地。
一百三十二个失身少女,平均分配到的李舒崇的十二个娇妻美妾身边,每人要管理十一个人。好在娇妻美妾们都已经被李舒崇提升到了炼气四层和炼体四层,全都掌握了神识、穿梭、隐幻和破妄法术,更重要的是,她们都被李舒崇施加了“韬晦”法术,从表面上看变得平庸起来,不再那么光芒四射、引人注目了。
每个失身少女在出发之前,都和松下同子一样,在李舒崇的面前主动许下了魂誓,绝对不说出任何有关书虫世界的信息,更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主人李舒崇和十三个女主人的事情,否则瞬间惨死、魂飞魄散。当然,她们也不会出卖百花楼楼主,松下教练。
每个失身少女都积极地行动了起来,每个人对完成十个“献媚”任务都信心满满,因为她们都经过了松下教练的严格培训与考核,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有一瓶特制的“假死丹”:将此丹融入水中,无色无味,服用后的人将会陷入假死状态,断绝一切生命迹象,三天内与死人无异。等待他们的命运就是被仙女们“穿梭”带到书虫的世界里,然后被李舒崇“夺灵”,失去全部的天赋灵韵后,再服用一颗“复活丹”,就可以恢复生机,整个过程就像是一场春梦。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倭国的许多天赋出众的各界精英们惊喜地发现,艳遇就像是感冒,总在不经意中到来。只不过,这次倭国的精英们经历的似乎是一场流行性感冒。而且,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艳遇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假死”一场后,就会像“伤仲永”里说的那样——神奇不再,从此泯然众人矣。
夺灵一念间,春梦了无痕。
……
……
风波恶所中之毒,乃是游坦之《易筋经》内功逼出来的冰蚕剧毒,别说丁春秋无此解药,就是能解,他也如何肯给?
他抬起头来,仰天大笑,叫道:“啊乌陆鲁共!啊乌陆鲁共!”
袍袖一指,卷起一股疾风。星宿派众弟子突然一齐奔出凉亭,疾驰而去。
邓百川等与少林僧众都觉这股疾风刺眼难当,泪水滚滚而下,睁不开眼睛,暗叫:“不好!”知他袍中藏有毒粉,这么衣袖一拂,便散了出来。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三人不约而同的挡在风波恶身前,只怕对方更下毒手。玄难闭目推出一掌,正好击在凉亭的柱上,柱子立断,半边凉亭便即倾塌,哗喇喇声响,屋瓦泥沙倾泻了下来。众人待得睁眼,丁春秋和游坦之已不知去向。
几名少林僧叫道:“慧净呢?慧净呢?”原来在这混乱之间,慧净已给丁春秋掳了去,一副担架罩在一名少林僧的头上。玄痛怒叫:“追!”飞身追出亭去。邓百川与包不同跟着追出。玄难左手一挥,带同众弟子赶去应援。
公冶乾留在坍了半边的凉亭中照料风波恶,兀自眼目刺痛,流泪不止。只见风波恶额头不住渗出冷汗,顷刻间便凝结成霜。正惶急间,只听得脚步声响,公冶乾抬头一看,见邓百川抱着包不同,快步回来。公冶乾大吃一惊,叫道:“大哥,三弟也受了伤?”邓百川道:“又中了那铁头人的毒手。”
跟着玄难率领少林群僧也回入凉亭。玄痛伏在虚竹背上,冷得牙关只是格格打战。玄难和邓百川、公冶乾面面相觑。
邓百川道:“那铁头人和三弟对了一掌,跟着又和玄痛大师对了一掌。想不到……想不到星宿派的寒毒掌竟如此厉害。”
玄难从怀里取出一只小木盒,说道:“敝派的‘六阳正气丹’颇有克治寒毒之功。”打开盒盖,取出三颗殷红如血的丹药,将两颗交给邓百川,第三颗给玄痛服下。
过得一顿饭时分,玄痛等三人寒战渐止。包不同破口大骂:“这铁头人,他……他妈的,那是什么掌力?”邓百川劝道:“三弟,慢慢骂人不迟,你且坐下行功。”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此刻不骂,等到一命呜呼之后,便骂不成了。”邓百川微笑道:“不必担心,死不了。”说着伸掌贴在他后心“至阳穴”上,以内力助他驱除寒毒。公冶乾和玄难也分别以内力助风波恶、玄痛驱毒。
玄难、玄痛二人内力深厚,过了一会,玄痛吁了口长气,说道:“好啦!”站起身来,又道:“好厉害!”玄难有心要去助包不同、风波恶驱毒,只是对方并未出言相求,自己毛遂自荐,未免有瞧不起对方内功之嫌,武林中于这种事情颇有犯忌。
突然之间,玄痛身子晃了两晃,牙关又格格响了起来,当即坐倒行功,说道:“师……师兄,这寒……寒毒甚……甚是古怪……”玄难忙又运功相助,三人不断行功,身上的寒毒只好得片刻,跟着便又发作,直折腾到傍晚,每人均已服了三颗“六阳正气丹”,寒气竟没驱除半点。玄难所带的十颗丹药已只剩下一颗,当下一分为三,分给三人服用。包不同坚不肯服,说道:“只怕就再服上一百颗,也……也未必……”
玄难束手无策,说迫:“包施主之言不错,这‘六阳正气丹’药不对症,咱们的内功也对付不了这门阴毒。老衲心想,只有去请薛神医医治,四位意下如何?”邓百川喜道:“素闻薛神医号称‘阎王敌’,任何难症,都是着手回春。大师可知这位神医住在何处?”玄难道:“薛神医家住洛阳之西的柳宗镇,此去也不甚远。他跟老衲曾有数面之缘,若去求治,谅来不会见拒。”又道:“姑苏慕容氏名满天下,薛神医素来仰慕,得有机缘跟四位英雄交个朋友,他必大为欣慰。”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薛神医见我等上门,大为欣慰只怕不见得。不过武林中人人讨厌我家公子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有薛神医却是不怕。日后他有什么三……三长两短,只要去求我家公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他的……老命就有救了。”
众人大笑声中,当即出亭。来到前面市镇,雇了三辆大车,让三个伤者躺着休养。邓百川取出银两,买了几匹马让少林僧乘骑。
……
……
就在风波恶中毒的同时,躲在一旁想要“蹭毒”的李舒崇将仙韵灵气收敛于体内,放弃了外围的防御,主动中毒了。
在此之前,他已经把所有的“延年益寿百消丹”和“起死回生丹”都交给了小昭。他还一再叮嘱小昭,在他中毒之后,不要轻易用药救治自己,除非他出现“假死”的状况。
没有仙韵灵气的保护,游坦之毒掌里的冰蚕毒素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即便是炼体八层的李舒崇也渐渐出现了寒毒的症状。他凝神打坐,任凭毒素侵蚀着肌体,希望能从中感悟出抗毒的法术。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
……
一行人行得两三个时辰,便须停下来助玄痛等三人抗御寒毒。
到得后来,玄难便也不再避嫌,以少林神功相助包不同和风波恶。此去柳宗镇虽只数百里,但山道崎岖,途中又多耽搁,直到第四日傍晚方到。薛神医家居柳宗镇北三十余里的深山之中,幸好他当日在聚贤庄中曾对玄难详细说过路径。众人没费多大力气觅路,便到了薛家门前。
玄难见小河边耸立着白墙黑瓦数间大屋,门前好大一片药圃,便知是薛神医的居处。他再纵马近前,望见屋门前挂着两盏白纸大灯笼,微觉惊讶:“薛家也有治不好的病人么?”
再向前驰了数丈,见门楣上钉着几条麻布,门旁插着一面招魂的纸幡,果真是家有丧事。只见纸灯笼上扁扁的两行黑字:
“薛公慕华之丧,享年五十五岁。”玄难大吃一惊:“薛神医不能自医,竟尔逝世,那可糟糕之极。”想到故人长逝,从此幽冥异途,心下又不禁伤感。
跟着邓百川和公冶乾也已策马到来,两个齐声叫道:“啊哟!”
猛听得门内哭声响起,乃是妇女之声:“老爷啊,你医术如神,哪想得到突然会患了急症,撇下我们去了。老爷啊,你虽然号称‘阎王敌’,可见到头来终于敌不过阎罗王,只怕你到了阴世,阎罗王跟你算这旧帐,还要大吃苦头啊。”
不久三辆大车和六名少林僧先后到达。邓百川跳下马来,朗声说道:“少林寺玄难大师率同友辈,有事特来相求薛神医。”他话声响若洪钟,门内哭声顿止。
过了一会儿,走出一个老人来,作佣仆打扮,脸上眼泪纵横,兀自抽抽噎噎的哭得十分伤心,捶胸说道:“老爷是昨天下午故世的,你们……你们见他不到了。”
玄难合十问道:“薛先生患什么病逝世?”那老仆泣道: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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