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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带着小鬼头去投高僧,求高僧收留,让他可以修成正果。
孩子叫李阳。
阳谐音杨。其中带了他妈妈的姓氏,灵儿欢喜,阳阳的喊。
我为了孩子户口问题跑了很多路,镇上,去村支书麻支书家。
那天去的时候巧遇一个年轻女娃来找麻支书盖章,说要结婚,丈夫跟她是同学,只是在教书没有跟她一起来。
这个女娃让我想起年轻时候的灵儿,水灵灵的大眼睛,纯朴的笑脸,白皙的皮肤,甚是好看。她看我在那盖章,甜甜的喊我一声哥,我美美的应了一声,悄声问才知道她是南山村的人,大老远跑这来盖章,走了很远的路程。
她叫杜鹃,一条格子花围脖,没有围在脖子上,只是用来装饰好看的。
我们这里的姑娘大嫂,都在仿效大城市女人们的打扮,时髦的东西,他们不敢想,就是看谁装扮起来好看,就一窝蜂的追撵。
杜鹃是蹬车来的,肩膀挎一个大包,包里装有花花绿绿的糖果,她抓一把给我,又抓一把给麻支书。
麻支书的眼角带笑,那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杜鹃,看她送糖果来,急忙双手接住,顺道碰了碰她的手,笑嘻嘻道:“恭喜,恭喜。”
杜鹃大大方方的缩回手,说了一声谢谢。就出了门,预备在天黑之前返回。
不是我多心,是真的觉得要出什么事。但是一时间也没有想明白究竟要出什么事,反正拿了证明就回到李家大院。
矮冬瓜给我说他不想出去了,在家里呆也不是办法,就寻思着给我一起开铺面,专门搞红白喜事的那种。他这不是在跟我作对吗?我都说了,咱孩子以后别碰这玩意。不能碰就得远离这些东西,怎么能搞红白喜事?
矮冬瓜听我这么说,急了,蹦起老高骂我:“得了吧!你就是这样的命,不靠这个,你还能考什么生存下去,难不成把房子卖了,蹲在桥上喝西北风?”
矮冬瓜这话不是没有道理,我也知道自己除了抓鬼,一事无成。还别说离开抓鬼,我李沐风还真的就知道蹲桥上喝西北风。
他骂够了,赌气去吆喝婆娘老母亲搬家。
我对高静母女俩有恩,加上这么多年吃我们李家,住我们李家,我是一分钱都没有收矮冬瓜的。现如今,他竟然跟我跳脚,要分家。
把个高静气得拿起扫帚追逐矮冬瓜围着李家大院跑了一大圈,逼他丫的来给我认错才算完。
我倒是不稀罕矮冬瓜的认错道歉,还真的琢磨了一下他骂人的话。最后我把女人们召集在一起,告诉他们一个天大的事,那就是我准备把李家大院卖掉。
灵儿当时就不答应了,还说等鲁小丫回来,跟冷子亮结婚也可以搬进李家大院住。我说:“别,鲁小丫跟这座宅院八字不合,住了要出大事。”
我们正闹得欢腾,院子门哐啷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浑身是泥土,满脸脏兮兮的人。吓得灵儿跟高静都尖叫一声,躲在各自的男人身后。
进来的人踉踉跄跄朝我走来,蓬头垢面,浑身衣不蔽体,打赤脚,脚趾上全是淤泥,浑身更是臭烘烘的,就好像刚刚从沼泽里爬起来那样子。
是一个女疯子?矮冬瓜惊讶。
李阳也被吓得哇哇大哭。我急忙喊灵儿把孩子抱进去,高静跟灵儿撤退,留下我跟矮冬瓜面对走进来的女疯子。
“哥,帮帮我。”
“你是……”
“哥,我是杜鹃。”
“杜鹃?”我惊讶,身后的矮冬瓜也跑来看情况。目测对方不是女疯子,是一年轻的女人,他肯定要来看看是怎么个状况。
杜鹃看矮冬瓜在,就不出声,呆呆的伫立在那。
我轻咳一声,暗示矮冬瓜边儿去,他不太知趣,却还是被高静给拉走了。
我带着杜鹃进了书房,关了门,然后给她倒杯水,让她慢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
杜鹃说那天她走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大片树林子时,感觉不对劲……
就在杜鹃到李家大院求助时,在杜鹃的家也闹得鸡犬不宁。
新娘子在去盖章的路上,遭到抢劫,被掐死而亡。作为新郎官的闫鑫,听到此噩耗差点昏死过去。
在老人们看来杜鹃是凶死的,不能呆在家里,就地埋葬是最好的结局。闫鑫可怜杜鹃,就把他准备的嫁衣统统给她穿上,就地埋葬在她被害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