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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指掌。
“何律师每年都会回海城一次，和这个姐姐约会。”宋雅继续刺激秦浩东，像是在报当年的仇……
见秦浩东的脸色确实不好，宋雅才拿出手机。“方便留一个联系方式吗？何律和那个姐姐有任何动向，我可以第一时间发给你。”
秦浩东感觉，这个女人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
和何顾聊了很久，余笙送他们离开，回到病房。
“秦少还真是处处惹桃花。”余笙靠在门上调侃。
秦浩东感觉，余笙对他永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姐姐你呢？”秦浩东沉声问了一句。
余笙走到秦浩东床边坐下，什么都没说。
“不需要解释一下你和何律师的关系？”秦浩东还是在意了，即使宋雅有夸大的成分在。
可他就是会吃醋，会生气。
余笙倒是也能理解，毕竟秦浩东现在这个年纪，正是争风吃醋的时候。
可她不想过分让别人窥探自己的隐私和过去。
“不是说过了？他追过我。”
在秦浩东看来，余笙回答的很敷衍。
“你答应了吗？”秦浩东想要追问到底。
“秦浩东，你该睡觉了。”余笙抬头，看着秦浩东的眼睛。“我不是也没有问你和宋雅的关系？”
她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宋雅看秦浩东的视线，灼热激动，还透着欣喜。
在余笙看来，她对秦浩东已经足够妥协了，回国以后……如果他还想玩儿什么恋爱游戏，她也可以试着陪他玩玩，没什么是不能打破的。
但秦浩东毕竟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下男孩，她的年龄段和秦浩东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她可以试着理解秦浩东这个年龄应该有的一切叛逆和性情，可时间久了……余笙也怕自己会疲惫。
而她，同样有着秦浩东身边那些同龄女人没有的冷静、理智。一开始，秦浩东可能会觉得新鲜，可时间久了，他也会厌倦，觉得无趣。
毕竟，她的年龄在这摆着，有太多的所谓浪漫与激情……早就已经激不起内心的涟漪了。
“宋雅也追过我，我拒绝了。”秦浩东主动解释，而且……主动压制了自己的脾气，声音柔和。“余笙，我知道你觉得我幼稚、冲动、做事不顾及后果。”
余笙看了秦浩东一眼，心情有些复杂。“难道不是？”
秦浩东沉默了许久，黝黑的眸子始终看着余笙，却一句话都没说。
其实，秦浩东自认为已经很了解余笙了，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捂热她。
可很多时候……余笙的态度让他看不到希望。
“这病床太小，你睡着不舒服，要不先回酒店吧，我一个人也没问题。”沉默了很久，秦浩东主动让余笙先走。
余笙再次抬头看着秦浩东，心里感觉有些堵得慌。
听秦浩东的声音，没什么赌气的成分。
“明天不是还要去会场？你还有工作。”秦浩东淡淡说了一句。
“有事给我打语音。”余笙也没有多说，起身离开。
秦浩东的心情有些复杂，明明……他不想让余笙走。
可余笙走的太干脆。
……
靠在床头，秦浩东想了很久。
余笙不是不关心他，也不是对他完全没有好感，明明……刚进病房的时候，余笙眼里的担忧无法掩饰。
可偏偏……她还是在抗拒。
抗拒对他的这份喜欢。
大概……是他真的很不让人放心吧？
缠着余笙让她喂水有些频繁了，秦浩东想上厕所……
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秦浩东叹了口气，自己下床。
“嘭！”推输液架的时候，水杯摔在了地上。
病房门被推开，余笙就站在门口，眼神多少有些慌。
秦浩东僵硬的站在原地，他其实并没有想到……余笙一直没走。
两人就那么互相看着，许久是秦浩东先开了口。“余笙，过来……”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余笙松了口气，走了过去。
秦浩东抬手臂将余笙圈到怀里，让她猝不及防。“余笙，做我女朋友吧……不让我试试，怎么知道什么叫死心？我得偿所愿，腻了、走了……不是正合你心意吗？”
余笙沉默，没有说话。
“你明明对我也有感觉。”秦浩东步步紧逼。“你是不敢？怕被我甩没面子？”
“一不许公开，二互相处理好对方那些烂桃花，三……尊重对方的隐私。”余笙抬头看着秦浩东，心跳有些快。
秦浩东低头看着余笙，真的被她气笑。
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谈恋爱也能这么理智的女人。
“四，如果玩儿腻了，干脆的说出来，不要玩儿冷暴力，更不要……藏着掖着。”
余笙怕的，就是当初李媛爱对余凯做的那些事。
余凯囚禁她，她歇斯底里的诉说着余凯‘家暴’，她是受害方，所有人都同情她，唾弃余凯。
可只有余笙看的清楚，李媛爱用近乎将人逼疯的冷暴力一步步将余凯逼疯。